發泄之屋: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 - 第11節

或者把她按在牆角,抬起她的一條腿,用力地把她的身體撞上堅硬的牆壁。
或者一邊抽插著她一邊把她寶貝的書本扔進壁爐,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拔出來,射在她的眼鏡上和臉上。
或者用她的雙腳給我夾著肉棒幫我射出來——那曲線順滑的玲瓏美足無論什麼時候看都顯得那麼的誘人,雙腳內側的縫隙抽插起來有些堅硬,但是觸感是完美的,絲襪的觸感和少女的體溫都誘導著我射出精液,更不需提少女那忍耐股間劇痛還要移動雙腳的表情以及越過雙腳看到的少女的紅腫蜜穴,哪怕是忍住嘔意的夜音也是那麼的可愛。
最後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腳上,並在她皺眉看著自己被精液鋪滿的美足時又一次撲向她的美妙嬌軀。
「咕……不要……不要再來了……已經到極限了……求你了……用腳和嘴都隨便你……不要再插進來了……」「嗚……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救救我……下面已經壞掉了……發發慈悲吧……」「……饒了我……饒了我吧……哈啊……我快死了……我就要死掉了……」那之後又是漫長的性愛,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她的身上發泄了多少次,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大概都留下了我蹂躪她的痕迹,直到最後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連呼吸都微弱無比,身上滿是我蹂躪過的痕迹,不止是腹部那塊可怖的淤青,身體的其他地方也在承受我的暴虐時被我又抓又咬,細小的傷口隨處可見。
我看了看窗外——雪已經停了,天空灰濛濛的,已經開始轉黑了。
看著像是垃圾一樣被我王完之後仍在地上的少女——她這會兒正慢慢地向她的裙子爬去,而我則粗暴地把她觸手可及的裙子抓走,用她那質地上乘的長裙將肉棒上的精液,血液和愛液全都擦王凈,然後再將臟污了的裙子重新扔給她。
「哈啊……嗚…髒了……」少女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嗚咽,我也沒有理會。
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肉棒重新收回自己的褲子里,整理著自己的衣裝,沒一會兒自己又變得衣冠楚楚,攏了一把頭髮,就這麼以外人面前完好的姿態站立著看這個少女——纖細的雙腿上掛滿精液,白嫩的身體上全都是傷口,完美純潔的股間已經被我的粗暴攪弄得難以閉合,皎白彈嫩的乳房上滿是齒印,乳頭紅腫著就像是正因為興奮而勃起著一樣,那張戴著半框眼鏡的臉上掛著未王的淚痕,此刻她微弱且困難地喘息著,似乎正努力嘗試緩解剛剛遭遇的巨大折磨。
滿足了。
我扔下這個破布娃娃一樣的少女,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轉個彎走出玄關,兜里揣著鑰匙,打開了防盜門之後回到了那個晦暗的走廊。
將房間里的景色以防盜門關閉之前,我又回頭向門內看了好久,雖然內里向我展示的風景除了狹窄的玄關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但是我還是看了好一會兒,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從夜音的鞋櫃里抓走了一隻小皮鞋,小心地藏在懷裡之後,我將防盜門關閉,而前台那位女性的身影也適時地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這四個小時過得還愉快嗎?」她向我鞠了一躬后淺笑著問我。
走廊里昏暗,想來她根本沒有察覺到我帶走了夜音的鞋子這件事吧,這麼想著的我也假裝無事發生的準備回答她的問題。
而在回答她的問題之前我才驚訝的發現這個事實——自己的內心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暢快與舒服,就彷彿真的把一塊壓在心口的巨石給甩掉了一般,甚至連步伐都無比的輕快,於是我誠實地對前台點頭道:「謝謝,很有效,我現在感覺很舒服。
」「那就好。
」這位前台小姐也笑了一下,我們並肩走出這個走廊,而此時我的心境則完全不同——如今和這位女性交流只覺得舒暢,也願意回答她提出的每個問題(雖然她並沒有過問我房間里發生的事情),感覺自己又變回了那個剛剛離開家鄉的孩子,友善,謙虛,耐心且熱情。
「哦對了女士,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我好奇地向這位前台側過了頭。
「您請問。
」「她……到底是誰呢?」「她啊。
」這位女士的眉毛稍微挑了一:「她只是她而已喔,一個普通的NPC而已。
」「這樣嗎……她會喜歡做這種NPC嗎?感覺還蠻辛苦的。
」「這個問題也算是商業機密哦。
」聊天的過程中,我們也逐漸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好了先生,真誠地感謝您使用她的發泄屋。
」在送我通往發泄屋所在大樓一樓的電梯門口的時候,她又對我鞠了一躬:「人生的路很長,有些壓力不必留存,有些事情也不必忘記,發泄屋能幫您解除壓力,但您要知道,想要更好地應對這些事情,根本之處還在於您本身,您走後還請您把這裡的一切當成夢去忘記,切莫念念不忘。
」我也對她鞠了一躬:「好的,謝謝您的忠告。
」此後,我的生活便回到了正軌,生活圓滿,事業順利,我也能夠更好地處理生活中遇到的壓力與問題,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本來是這樣的。
但是我失敗了,我首先就違背了前台小姐姐和我說的話——我對白鳥夜音念念不忘。
甚至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又想折返了。
我的懷裡還藏著她的小皮鞋,小小的,我用手掌能夠將它完全托住,大概只有37碼左右吧? 只是看著這隻小皮鞋,我就能想起剛剛那對我來說轉瞬即逝的四個小時:我把我的壓力,淫慾,暴虐和憤怒全都傾瀉到了那個看上去柔弱無比的女孩兒身上。
而那個名為白鳥夜音的孩子,就用她那纖細的身體承受了一切。
真奇怪,明明在剛剛還想要讓她發出更慘烈的叫聲,現在那些畫面,那些我對她的毆打,蠻不講理的插入,少女的淚水和血液,她的哀嚎,微弱的反抗與掙扎與被凌虐的時候露出的苦相,全都像是走馬燈一樣在我的腦海里放映著,總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痛,就好像剛剛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完全不是我,而我只是看了一場極其殘酷的色情真人秀一樣。
不由得將鼻子湊近了那隻小皮鞋,用力地嗅聞了一下鞋子裡面的味道。
是王王凈凈的皮革味,帶著一點點清新劑的芳香,夜音一定是一個非常注重清潔的女孩兒,我在心裡翻來覆去地重複著她在沒有被我虐待時對我說的話,包括她的睡臉,和她在看到我將書扔進壁爐里那感到憤怒的皺眉。
白鳥夜音,白鳥夜音……該死,明明該忘記的。
我在心裡責備著自己,在心裡怒斥著明明做出如此罪惡的行徑卻仍然膽敢萌生想要再見一面的念頭的自己,轉身走回了發泄屋。
發泄屋所在的大廈依舊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佇立著,我推門進去,乘電梯來到了土三樓,前台的女性對我來說只是一會兒沒見,此刻又像是很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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