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著的男女交纏在一起喘息著,汗流浹背,這幕激烈的活春宮看得老門衛性慾高漲,大呼痛快,簡直比什麼A片還要給力刺激。
良久,滅絕幽幽嘆口氣醒轉過來,"混蛋,你毀了我,也讓我死過一次,以前就跟夢一樣" 聽得雲里霧裡半懂不懂的老劉還抱著她發傻,雷玄裳用盡最後一點力掙脫開來,低著頭轉過身收拾起仍在地上的衣物來,半跪在地上撿拾衣物的女人翹起屁股背對著老劉,雖不算大,但臀線渾圓臀丘高聳,把上面還沒來得及脫下的黑色套裙撐出一個優美的曲線,看得後面的老清潔工兩眼發直,下面又是蠢蠢欲動。
套裙下面的屁股在眼前晃來晃去,老劉低吼一聲,再次從後面猛撲上去,一把抱住那個渾圓翹掀開裙子亂啃亂親,嚇得滅絕亂躲亂搖,只是力氣太小實在躲不開,被老男人抱著裙子下面光溜溜的兩個臀瓣就是一陣亂舔亂吸,舌尖在臀溝菊門上打轉,舔得如此刺激如此激情,弄得女人不由自主顫抖著重新喘息起來。
舔弄了半天,舔得滅絕全身發軟,扶著面前這個翹起的渾圓屁股,掀起裙子又把黑大肉棒插了進去,頂在美臀的圓心處,滅絕嘴裡吸著氣,眼前浮現出老商一把把青春靚麗的劉莎莎抱進車裡揚長而去的后影,眼角流出兩行清淚,閉上眼任由後面的黑塔大漢抱著自己除了老商從未被別人碰過的屁股在後面用力開墾著,嘴裡喘息著,放肆啤吟著,再也不再壓抑,盡情釋放出胸中的氣息……老董在後面偷窺的津津有味,滅絕師太似乎有些自暴自棄了,完全放棄了抵抗,盡情享受起來,兩人變換著各種姿勢,一會背入一會觀音坐蓮,一會在地上一會趴在書桌上,女人放蕩啤吟著摟抱在一起,老劉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之後就抱在一起舌吻親嘴,親得滅絕神魂顛倒,親得老劉重新燃起慾火,又再次插入進去,抽插得淫水浪液都快把地板淋濕了,也不知這得是禁慾了多少年才積累下來這麼多的。
完全沒想到原本滅絕師太般絕情難纏總是不苟言笑端莊刻板的老古董雷玄裳徹底放縱后竟是這麼騷這麼浪,甚至隱隱還有絲絲的恨意與報復后的瘋狂,這讓她的出軌變得格外天雷地火,王柴烈油,一發不可收拾。
老門衛等啊等,兩個地位懸殊前一刻還彼此仇視敵對的男女一次又一次的衝刺,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終於雲收雨散,曲終人散,滅絕一瘸一拐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一切總算結束了,看看窗外,眼看都要黃昏了。
老董站在校園內,揉著自己略微有些發麻的雙腿,撓著頭,不是我不懂,這個世界變化太快,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此時此刻,電腦顯示屏面前,美的彷彿謫仙下凡的小白楊戴若希拿下耳麥,看著旁邊的攝像頭微笑著,大獲全勝,大豐收了~~今天的收穫真不小,杜煙大美人終於被逼無奈和我視頻了。
在前段時間一如既往精挑細選的蕾絲邊視頻轟炸下,在自己細心準備的包含各種類型各種方式各種膚色各種姿色的磨鏡視頻啟蒙下,杜煙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方式這種生活,大概是對方同為女人,大概是僅僅只是看視頻,杜煙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似乎覺得這樣一個誤入歧途的女同小妹妹需要她來拯救一樣,不再有剛開始的濃重戒心和抵觸情緒,反而時不時企圖開導自己,說些大道理試圖讓自己打消這些念頭,甚至近幾天對自己講的幾個頗具笑點的蕾絲邊黃段子莞爾一笑,這是多大的進步啊! 今天更是里程碑式突破的一天,煙煙在自己死乞白賴好說歹說胡蘿蔔加大棒各種方式遊說之下,終於同意視頻了!戴若希欣喜若狂,當即戴上一個蝴蝶面具調好攝像頭,全身穿著極具誘惑的小背心小熱褲坐在了電腦之前。
小白楊非常清楚的記得杜煙在看見屏幕這邊自己的表面裝 作冷靜其實眼角綻放出一縷驚艷的表情,儘管有蝴蝶面具遮掩半張臉,但削尖的下巴,夢幻般的雙瞳,比完美還完美的動人身軀無不昭示著這是個絕頂姿色的傾城佳人,杜煙深信這一判斷,也同時詫異無比,這麼美的姑娘,奈何是個拉拉? 小白楊很有技巧的柔聲細語聊著家常生活,時不時和杜煙討論起影視方面的問題,聊起藝術界的種種有趣話題,完全沒提起之前的女同話題,博聞強記冰雪聰明的戴若希很輕易的贏得了杜煙教授的賞識與驚訝,真沒想到她的學識會如此雜學旁收,見識會如此精妙獨到,讓杜煙大有好感,簡直快忘了她之前威脅自己看女同片的斑斑劣跡,聊得熱火投機,相逢恨晚。
直到臨近黃昏,兩人方才依依不捨的下了線,約定好第二天的上線時間,小希看著窗外的被夕陽染得黃雲萬里的天空,心情舒暢之極,越走越順啊,路並不一定非得全部直著修,有時候迂迴完全的岔路也能通往羅馬呢……(待續)「扞溫嶠呴至牛渚磯,水深不可測,世雲其下多怪物,嶠遂毀犀角而照之。
須臾,見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馬車著赤衣者。
嶠其夜夢人謂己曰:' 與君幽明道別,何意相照也?'意甚惡之。
嶠先有齒疾,至是拔之,因中風,至鎮未旬而卒。
「——《晉書·溫嶠傳》犀照其實就是用犀牛角做成的蠟燭點燃,可以看見平常看不見的東西,古時候一個叫溫嶠的人就用它點著對著深潭,結果看見種種奇形怪狀的水怪鱗甲,後來犯了忌諱,不久就中風死了。
我的一個很久不見叫王小石的朋友前不久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個匪夷所思的恐怖奇譚,下面就是他的口述故事:我家住在桑梓鎮忘川湖水庫旁邊,這是個很古樸很寬闊的大湖,周圍群山環繞,清流急湍,茂林修竹,樹冠如雲,經常能聽見猿啼鳥叫,山間是一汪碧綠幽靜的湖水,深邃無比,一眼望下去似乎感覺沒有盡頭一般,這裡水鳥很多,花樣毛色極美,美中不足的都是些巴掌大的小鳥,總也沒能見到幾頭大點的,別說鵜鶘鸕鶿了,連水雞都少見。
據老人們說,很久很久以前,這裡還只是個湖,沒建水庫大壩,那時候年年洪水泛濫,每逢暴雨時候就湖面猛漲,淹沒了很多莊稼,甚至還常常淹死人,人們想盡了各種辦法,甚至還修了個水神廟祭拜祈禱洪水不要出現,後來清朝政府出錢修了個簡易水壩,民國時期進一步修葺,在解放后又重新改建,成了現在這般規模,既能防洪又能發電,所以再也沒有了水患。
我小時候覺得很好玩,洪水來了修個破廟有什麼用?老人們的封建迷信可夠無聊的。
那個水神廟我常常去玩,建在湖邊一處僻靜的山坳里,四周樹木藤蔓極為茂密茁壯,遮天蔽日的,樹冠簡直都層層疊疊連在一起,下面爬滿了碗口粗的青藤,遍地是厚厚的潮濕青苔,林子里一絲光也沒有,顯得阻森森黑漆漆的,晚上去簡直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