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過半,院子里飄落了一場悄無聲息的大雪,零星的雪花瓣粘在透明玻璃上,受暖后化成一片單薄的水霧。
房間里開著昏暗的燈,光影落在床尾。
沉知珩仰卧在床上,輕輕地翻身,不動聲響地看著對面睡著的人。
在他們來這裡之前,他私下隨便找了個理由讓人把房間的沙發搬走,姜檸現在才得以跟他睡在一張床上。
不料,床太大了,他睡在中間,伸手都夠不著縮在床沿的姜檸。
沉知珩看了一會,悄無聲色地朝她那邊挪了過去,勾住她的細腰往裡面帶了帶,見她沒有反應,輕手輕腳地掰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
姜檸的睡眠質量向來不錯,總是睡得很沉,睡相也乖巧,不會亂滾亂動,一個姿勢能維持好久。
溫軟在懷,他還是不滿足,手摸著她茭白的臉,指腹觸到她眼角下的濕感的時候頓了一下。
借著微弱的光,他睨見姜檸纖長的睫毛上有一層未乾透的淚意,中間幾根睫毛濕噠噠地粘在一塊。
意識到她是哭著入睡的,沉知珩眸底顯出一層濃重的陰鬱。
帶她進屋子的時候,他就瞧見了她泛紅的眼尾。
他問她為什麼哭,她說寒風大,颳得眼睛疼。
當時,她的手也被風颳得紅紅的,他揣在口袋裡捂了好久才變回原來的顏色,所以他信了。
然後,她洗完澡,眼睛紅得更厲害了,鼻尖也染著淺薄的澀紅。
那時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等她自己解釋,她說屋子裡太熱,洗澡的時候熱水又進了眼睛。
看她用手扇著風,在房間里躥來躥去,嬌憨的舉動莫名地取悅到他,所以,他還是信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她掉眼淚。
第一次見面,她就抱著他的大腿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鼻涕眼淚抹了他一褲子,他當時就在想,怎麼會有這麼沒形象的女孩子。
再後來,她在他面前也紅了好幾次眼眶,但他明白,那大多數是帶著目的性的眼淚,都不如這次來得真切。
而她的真情實感從不屬於他,她蓄謀已久的接近和討好都只是因為他身上有另一個男人的影子。
有時候他也會想,究竟是多像才能讓她認錯人。
今天晚上聽到他們的談話,他突然有了答案。
“熱——”懷裡的人低喃了一句,半睡半醒間踢開了裹著的薄被。
沉知珩飄散的注意力漸漸回到她身上。
姜檸的腿伸了出去,搭在被子上面,松垮的褲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到了大腿上。
他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所以就給了她一套他的睡衣。
衣服和褲子對她來說都很大,她要用手扒拉著才不會往下掉。
沉知珩皺著眉,把她滑下去的褲子往上提了提,手背不經意地碰到女人腿內側的嫩肉,沉幽的眼神暗了一下。
提到臀部的褲子轉而被他褪下,緊接著是衣服,最後一條內褲也被他丟到了床底下。
姜檸白晃晃的嬌軀側躺在黑色的床單上,男人粗糲的手指滑向她的腿彎,勾著她的腿放在他的腰間,手又轉了一個方向,探向她的腿心。
私密的地方太久沒有人造訪,緊緊地合著,只有一條細縫,手指費力地挑開兩邊的嫩肉,試探性地往裡戳了一下,淺淺地入了幾厘米,然後很快地抽離,抵在入口不探入,也不挪開,耐心地感受穴口輕微的翕動。
指腹碾著的地方沒了動靜,他暗暗使勁,擠開層層迭迭纏綿而來的媚肉,更用力地插入半截手指,輕柔地戳弄裡面的花核,感覺到裡面的嫩肉越纏越緊,他及時地拔了出來,扯出一長條淫靡的銀線,亮晶晶地掛在他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