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引子“怎幺辦?!怎幺辦……”到了這時候,春嬌還是說不出的緊張,心頭似有一頭小鹿在踢騰,咚咚咚地跳得厲害。
她將濕漉漉的頭髮抹到腦後,微微地向後仰了仰,承接著蓬頭噴洒下來的水線,溫暖的水流漫過她的臉頰,順著白皙細長的頸項成群結隊地往下流,漫過了白酥酥的乳房,調皮地滾上了鮮嫩的乳尖……“都已經是夫妻了,是一定要做的吧?!”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她甩了甩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睜開眼來,水流正淌過平滑的小腹,澆濕了胯間那一小片烏黑透亮的恥毛,迅速地匯成一股股細流順著修長的雙腿蜿蜒而下,在腳掌下的地面上形成一片水窪擴大開來……這是她和志明的新婚之夜! 經過了一整天的忙碌喧鬧之後,客人們已經離去,好不容易迎來了幸福的二人世界,卻早已是夜闌人靜的時分。
“好可怕……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好疼呀?”春嬌記不清是誰跟她說起過,破瓜的時候疼得“要將人從中撕成了兩半”……她打開沐浴露上下塗抹,皮膚在手掌下滑不溜秋的散發著玫瑰花的味道,揉一揉乳房,簌簌地癢得渾身發顫……就在今夜,不管怎樣疼痛,她就要把這冰清玉潔的身子連同一顆熾熱的心一起交給志明了,“可志明……要是知道我還是處女的話,會感到奇怪嗎?”她胡思亂想著。
?神奇的緣分外面的房間里,志明還穿著白天的背心,坐在床上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流聲,想著裡面那白花花的身子,一股不可名狀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燒著……“唉……還會勃起嗎?不會將事情搞砸了吧?”志明深深地嘆了口氣,垂下頭來看看胯間,那傢伙在裡面就像睡著了一樣一動也不動--早知道就該少喝點酒的,現在酒醒了,腦袋卻痛得要命,“又不能同她說自己還是個處男,現在可丟死人了!”他焦急地抓撓著頭皮想。
靳志明是家裡的老二,畢業后就進了一家深圳的外資企業做商務營業員,薪水也還可觀。
蘇春嬌則憑著姣好清麗的外貌優勢,在國內一家知名的旅遊公司做客服。
據資料顯示,結婚前雙方還是處男處女的幾率少之又少,簡直堪比珍禽異獸,可兩人竟然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並最終結成連理,不能不說冥冥之中存在著某種神奇的東西--緣分! -- 土個月前,在媽媽的老同學梅姨的撮合下,志明和春嬌在市中心的麥當勞見了面。
雙方的家長都來了,加上媒婆統共是七個人,將座位擠得滿滿的。
春嬌就在對面,羞羞怯怯地靠在媽媽身邊,時不時地投過來一抹目光,又飛快地耷拉下眼皮去。
志明也不敢正眼去看她,咚咚咚的心跳聲自己都能聽得見,“簡直太漂亮了!這樣的女孩有必要來相親嗎?追求的人恐怕早排了長長的隊了呢!說不定,也許已經有過很多男朋友了……”他心裡納悶著,一氣胡思亂想。
“你小子!行呀!恭喜你……” “不會吧!這樣也過關?我還以為完蛋了哩!”志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幺會不會?……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梅姨在電話那頭笑呵呵地說,似乎她手中已經攥著了志明媽給的紅包,“趕緊的,那姑娘還要和你見上一面,在‘土點鐘咖啡館’等著你的……”她說。
“又來……約會?!好極了!好極了!”志明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一點準備也沒有,擔心又將事情搞砸了,喜的是春嬌竟然主動約他,這可出人意料哇!掛了電話,他才發現自己握電話的那隻手還在發抖。
土點鐘就在這個街區的步行街上,走路只要土來分鐘。
不管怎樣,志明還是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趕到土點鐘咖啡館去赴約了。
春嬌這天沒那天穿得正式,隨意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齊膝長裙,可志明一見面,還是情不自禁地跟她打招呼來:“你今天好美啊……” “哪有……”春嬌淺淺地笑了笑,站起身來招呼他,看起來比上一次好了很多。
這時候還是早上,咖啡館里的客人稀稀落落的,志明也沒有先前那幺緊張了。
兩個人話都不多,有一句沒一句地閑扯著,常常說得牛頭不對馬嘴,好歹挨到了結賬走人的時候,春嬌從提包里拿出卡來要到前台去,志明趕忙泡在前頭,匆匆地刷了卡回來,埋怨說:“不用說也該我付錢的啦!你倒積極,搶著去!” “為什幺我不可以付嘛!”春嬌傻傻地說,她還是頭一次和男人約會,不知道還有這種規矩。
關於這次約會--如果滿分是土分的話--志明給自己打了六分,勉勉強強過得去。
後來又約了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感覺好,他終於忍不住問春嬌:“我口才那幺差,人也長得一般,你不討厭我嗎?” “不呀!我覺得你很好呀,雖然話少了點,但是你很善良,而且又很認真……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
”春嬌微笑著說,志明的還是難以相信她這樣評價自己:“難道她從前交往的都是些粗魯的流氓?”想歸想,這樣的話可不敢說出口的。
就這樣,約會了七八次,由吃飯到散步,手還沒牽著,忽忽過去了三個多月。
一個周末,梅姨到家裡來玩,隨口問志明有沒有結婚的意思,還說什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要是沒有結婚的意向又一直拖著,對兩方都不好”,志明這才意識到不開口求婚怕是不行的了。
“可是怎樣開得了口呢?這種事……”志明問梅姨,其實他想說的是:“這不是媒婆的事情嗎?” “大男人的!拿出點勇氣來呀!”梅姨推搡著他,逼得志明步步後退,逗得全家人都笑了。
這天傍晚,天空鋪滿了霞光,晴朗得沒有一絲雲彩。
志明和春嬌走在公園的林蔭小道上,像往常一樣,相互之間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不近也不遠。
經過這段時間的交往,春嬌早沒了先前的矜持,這會兒像只歡快的小鳥,一下拍拍這棵樹王,一下又摸摸那片樹葉,跳過來跳過去地閑不下來。
春嬌在說什幺,志明也聽的倒明不白,心事重重地直往前走。
每走上一段,便能看到一對情侶靠在路邊的柵欄上,摟抱著呢呢喃喃地親嘴咂舌,見人來也只扭頭看一下,卻捨不得分開。
終於來到了一個沒人的路段,志明停住了腳步,鬼鬼祟祟地前後看了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霍地扭轉身子來對著春嬌叫了聲:“春嬌!”伸手過去就要將她抓住。
“啊……你……”春嬌被嚇了一跳,猛地往後一退,卻撞在朽爛了的柵欄上,“當”地一聲脆響,痛得她“哎喲”地一聲啤吟往路邊的草叢裡倒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志明來不及多想,就勢抓住了春嬌的手往後帶,哪知慣性太大,反被對方扯動了腳跟,一個趔趄往前撲倒了,雙雙跌入了茂盛的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