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常常打架,體魄強健,就連傷口都好的快。
司燃月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無懼目光的開口:“這個啊?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
” 趙星禾驚訝道:“真的啊?媽媽平時不是教你要乖一點,怎麼還和狗打上架了呢?” 司燃月:“我怎麼知道?那是條瘋狗,見人就咬。
” 鐘響臉都要掛不住了。
趙星禾嘖幾聲,指著鍾其玉臉上的巴掌印,“這又是怎麼弄的?小女孩皮膚這麼嫩,這巴掌得拍多狠,兩三天都下不去。
” 鍾其玉軟著嗓子,跟著司燃月糯糯的開口:“也是狗咬的。
” 趙星禾:“同一條瘋狗啊?” 司燃月點頭,哼了聲。
趙星禾笑眯眯道:“那如果見到那條瘋狗了,怎麼辦?” 邊上一直沒說話的鐘其承打了個抖。
“那當然是宰了他。
”司燃月冷笑。
趙星禾又抿口酒:“我覺得也是,瘋狗咬人也是主人沒看好,主人也得一起打,鍾總,你說呢?” 鐘響:“……” 作者有話要說:小司崽:無關人員請退散,我媽要撒氣了,在場的請帶好頭盔以免誤傷。
第58章這話鐘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了,等會兒兒子肯定就會被人揪出來。
沒接,趙星禾分分鐘讓自己臉面掃地。
他不禁開始後悔,早在兒子回來的那天,就應該取消這次的生日宴。
這個趙星禾,不僅名字一樣,就連身份都好像和趙總一樣,真將自己當成司燃月的媽了。
演戲演全套是吧? 如果不是真的知道趙星禾和司予正人在國外,鐘響都要信了。
這一副母女情深的場面。
他也知道,如果不讓這位趙小姐滿意,城郊的廣場項目不會重新再開始。
鳳城只有趙家和司家有這樣的投資能力,是絕對不能缺少的合作夥伴。
鐘響知道的事實是鍾其承確實和司燃月打架了,但是他不知道鍾其承居然還打了鍾其玉一巴掌。
從小寵慣了的兒子,他也沒覺得有什麼。
只是今天趙司兩人帶著小孩過來,肯定是來討說法的。
如果還護著兒子,自己家裡的項目就沒了。
在座的所有人聽到趙星禾這麼一說,事情的始末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分明,就是來給司燃月和鍾其玉出氣的。
鐘響當機立斷:“小承!趕緊過來給司大小姐道歉!” “爸!”鍾其承不肯,這麼多人在這看著,他的少爺脾氣可不允許。
“別廢話,趕緊給我過來!”鐘響瞪他,“等下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誰告訴你現在就能這麼簡單的?”趙星禾笑,“我帶著我家小孩過來,難不成就為了聽聲兒對不起啊?鍾總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說話的份量了點。
” 鐘響要去給人倒酒,趙星禾挑眉阻止了,“我讓你動了嗎?” 鐘響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看我家孩子被打的,你睜開眼看看。
”趙星禾一皺眉,鐘響立馬就懂了這意思,揮手叫邊上的人上來把鍾其承拖出來,“給我跪好了!” 鍾其承被這變故弄的沒回神,結結實實就跪下了。
就跪在司燃月這。
司燃月可憐的看著:“別怪我讓你沒面子,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 鍾其承氣急了:“你!” “沒說話,再說話我讓你爸把你嘴巴封上。
”司燃月揮拳頭,“你有什麼資格罵人?真以為自己是少爺了是不是,你和你媽怎麼進的這個家心裡沒點逼數?” 鍾其承臉色一變。
家醜外揚。
平常從來沒人敢這麼說話,但鐘響此時沒法反駁這一切。
司燃月牢記著趙星禾對自己的教導。
在底線之前,為人要謙遜溫和。
在觸及到底線之後,絕對不會輕饒那個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
既然都是自己做的,那她也沒必要給面子。
也就是鍾其承自以為自己是公子哥,實際上現在他媽媽也只不過是鐘響的一個情人。
司予始終在旁邊,時不時就掃上一眼。
明明沒有過多的發言,只不過是在伺候著趙星禾吃東西喝酒,卻讓鐘響不寒而慄。
在商場上摸爬滾打許久的毒辣眼光告訴自己,這個人比現在的趙小姐更可怕。
如果不順著趙小姐來,那麼這位就要發脾氣了。
她看上去無動於衷,實際上一直掌握全場變化與氛圍。
似乎是在看誰沒順著趙星禾。
鐘響覺得自己惹不起。
趙星禾指著鍾其玉臉上的紅痕:“我平常最喜歡小鍾這孩子了,真不知道那條瘋狗怎麼捨得下的手,把她打成這樣。
” 鐘響立馬一巴掌抽到鍾其承的臉上,對鍾其玉說,“小玉啊,你快和趙小姐求求情,你弟弟還小不懂事,別和他一般計較了好嗎?” 在座的許多人,一半的人知道鍾其玉是鐘響的第一個女兒,還有一半不知道。
這話直接從鐘響嘴裡說出來,轟動效果更大,現場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小聲,且源源不斷。
外面就蹲守著記者和媒體,恨不得馬上就挖到豪門秘辛。
即使不發表出去,七嘴八舌的討論下,一傳土土傳百,很快大家都會知道這是家醜。
趙星禾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竟然不知道,原來鍾總還有個女兒呀。
”趙星禾誇張的捂了捂唇,卻因為明艷的臉龐一點也不突兀,反而只會讓人覺得美艷動人,“小鍾長得……好看多了。
” 鐘響趕緊說:“小玉長得像她媽媽一點。
” 周圍雖然不靜,但主桌這坐著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這是碰到了什麼大佬倫理修羅場。
女孩子輕而堅定的聲音響起:“他……他不小了,只不過比我小三個月。
” 誰都知道,鐘響有情人是有的,但是一直都沒和原配離過婚。
小兒子就比女兒小三個月。
婚內出軌實錘。
王得漂亮。
趙星禾給鍾其玉放塊糖果在手上,轉頭對鐘響:“可不是嗎?這也快成年了總不能總做個巨嬰,有手有腳的還沒長大呢,是腦子沒長大還是哪裡沒長大?” 趙星禾淡淡的挑起唇角。
鐘響覺得自己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
沒想到那個柔弱的女兒居然一點都不給自己幫忙。
失策了。
鐘響知道今天不在這裡揍一頓鍾其承是不行了。
趙星禾的酒都是司予親自倒的,別人要舉杯她都很不屑,唯獨對著司予態度柔軟親密。
鐘響心念一動,舉杯要去敬司予。
話都沒說出來,司予眼睛都沒看過來,冷聲道:“不了。
” 直接把這條路給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