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的腦子都要糊塗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接觸女人,即便心裡厭惡,可身體卻忠誠。
他想躲,雲曦直接握住了他滾熱的肉棒,不容置疑的命令道:“不許動!”
小金子不敢動了,他只能維持著半蹲的姿勢,雙手用力靠著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脊背本能地拉成弓弦。
明明是他想要嚇唬女人,卻被反殺。
“貴人,您別這樣,我腌臢地身體污染了你的手。”小金子想脫離她的緊錮。
雲曦的手卻毫無遮攔地按了上去,一碰到濕潤的頂端,他就忍不住頂胯,把這半根猙獰的玩意往她手裡塞。
身體遠比靈魂更忠誠。
“好奇怪,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樣。”雲曦並不感到骯髒,新生的東西,稚嫩的紅,反倒讓她覺得好奇。
她又碰了碰彎曲上翹的底端,手指撫摸中間凹陷的肉疤:“那兩個蛋蛋,還能長出來嗎?”
小金子點頭:“給我藥物的貴人說,可以長出來,只不過未來的形狀可能會發生變化,也許上面會長出一串肉瘤,也許會變成其他形狀。”
雲曦有些吃驚,難不成魏金麟魏金凰也經受過這種恥辱?他們的巨屌,才會變得與眾不同?
居然無意中得知了這個秘密。
她自然不願放過觀察的機會。
也不知碰到了哪個敏感點,稚嫩的肉棒忽然彈跳了起來,一股炙熱的精液噴射而出,稀稀拉拉落在了草地上,一些濺到雲曦掌心。
這麼厲害,雖然被切掉過,居然還能射出來?
小金子喘得厲害。
他的瞳孔擴散失焦,微微張著嘴,忘了應該如何組織語言。
雲曦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她揚了揚手,果然沾到了一點精液。
有一絲絲的腥臭。
雲曦把手放到小金子嘴裡,舔著自己的精液,可憐的男孩兒,只會聽從命令,完全不懂反抗。
他已經由兇殘暴虐的小獅子,變成溫順的小綿羊。
“什麼味道?”雲曦學著之前魏金凰的口氣說。
小金子下意識地吞咽著,過了好一陣子,他啞著嗓子回答:“箭矢劃過空氣的味道,有些像硫磺。”
雲曦莫名想笑,彎彎眼睛,她笑了。
小金子無可奈何地看著惡作劇的人。
他放棄了思考,只貪戀她的一舉一動。
也許這是她的羞辱手段,要他的醜陋暴露在面前。
可這如何算羞辱?
只不過是雄性無法忍耐的衝動,將其理解為威逼和強姦。
下一刻雲曦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頂,像一個寵溺的姐姐。
小金子愣了,阿娜爾也曾經這樣對待過他。
被舔舐過的手指有些潮濕,沿著髮根慢慢滑動。
小金子背上的汗毛都乍起來了。
他嘴裡發出了嗚嗚聲,喉嚨里咕嚕咕嚕的,眸子變得茫然而濕潤,受到刺激,下腹的性趣再次勃發,不知所措地打在雲曦腿上。
“真有精神!”
雲曦評價著,含笑的聲音藏著隱晦的報復。
她站起身,腳踩在炙熱堅硬的肉棒上,柔軟的足弓摩擦著柱身,微紅的腳趾蜷起,又一下刺激著敏感的半根屌。
小金子差點又射出來。
肉棒沒有投降的意向,便被雲曦溫柔的譏誚:“誰允許你射精?”
射精這個詞,酥酥麻麻地說出來,帶了些淫穢的氣息。
小金子舌尖發麻。
嘴裡苦澀。
雲曦扶著他寬厚的肩膀,腳底感受著蓬勃的熱度,腔子里的心臟也砰砰直跳。
她算是馴服了這頭猛獸嗎?如果能得到小金子的助力,在宮裡,應該會好過一些吧!
打破規矩的感覺,危險而又刺激。
還挺……不錯。
把原本乖順的自己撕碎,似乎也讓人覺得快活。
雲曦身體里積累了太多情緒,她需要一個發泄口,偏偏小金子昏頭昏腦地撞上來。
逃出宮的計劃沒能實行,她現在拖著另一個可憐人,共同奔赴世俗厭棄的深淵。
小金子暫時很聽話,不許他射精,就繃緊身體,牙齒咬得咯咯響,連眼尾都染得通紅。
雲曦要他脫掉上衣,他便近乎粗暴的把外衫和短衣脫下,扔在旁邊。
陽光掠過山縫,射到他的身上,帶來一片陰影,這個時段,大部分人在午睡,宮裡的園子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很適合作姦犯科。
男人的身軀強壯而美麗,寬肩,窄腰,肌肉壁壘分明,江國人較為強壯,胸脯下有一圈汗毛,覆蓋住有力結實的腹部。
雲曦扶上他的胸肌,在那裡擰出瘢痕。
她沒想把小金子拿下,只是魏金麟一直挑逗她,讓她心裡有股火在燒,這把火肆虐得叫囂。
雲曦要利用這個年輕的肉體,把火焰噴射出來,卻又想征服他,成為得力助手。
雲曦附上他的胸肌。
很有彈性,還很強壯,充斥著男性的生命動力。
她饒有興趣地捏了幾把,然後掐住他堅硬的乳頭。
小金子喉結滾動,滿腔熱情,堵在了嗓子眼裡,就要噴薄而出。
他緊閉著嘴巴,後來乾脆把眼睛也閉上,不看面前的少女。
雲曦像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寶寶,反覆探摸著男人的生理結構,這是她第一次主導男女情事。
她的心怦怦狂跳,告誡自己,這是學習,為了日後征服魏金麟。
她把小金子的乳頭掐得腫脹、挺立,皮膚布滿紅痕,又順著起伏的軀體線條,撫摸他的下腹,那裡有幾塊腹肌,顫抖著,閃過漂亮的人魚線。
蹂躪肉棒的那隻腳,變得有些憊懶,偶爾才動一動,磨蹭著敏感的肉棒,或是粗暴的將柱身碾來碾去。
“我好像弄錯了,所以你這根東西現在還能用,只不過不能給女人帶來快感吧!”
雲曦殘忍地說,像是在討論詩詞,語氣很平和,實際卻帶著割傷人的隱刺。
“你會經常發情嗎?發情的時候,會不會因為切割過而感覺疼痛?”
小金子忍受著心理上的痛苦,和身體上的歡愉,低聲回答:“一開始很疼,疼得憋不住尿,可現在已經好了。”
“沒有劇烈的疼痛,在藥物恢復它生長后,也會勃起。”
對,疼得勃起。
“乳頭是紅色的,和肉棒的顏色相似,你如果想看,我可以走到更亮的地方,你還想知道什麼?”
雲曦撫摸著小金子的喉結,拇指用力一掐,阻斷了他嘶啞低沉的話語。
因為外面,響起了繁雜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