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無上的快樂,試試你的寶貝嗎?”
雲曦仿若催眠式地說,努力呼吸著珍稀的空氣,她得想辦法睡服這傢伙。
小金子迷茫地看了她一眼,手下的力度小了些許。
雲曦看到有戲,還是保命要緊:“我來幫你吧!”
雲曦周圍是艷粉的海棠,她的臉被花瓣映襯得更加嬌艷。
今天穿了淡綠色的碎花宮裙,整個人看起來恬靜又優雅,像誤闖污穢之地的仙子。
而小金子喘息急切,甚至來不及收拾沾著精水的性器。
他兩隻胳膊架在牆上,褲腰依舊敞開,露出一小片肌肉分明的腹部。
勾勒出一小節斷過的陰莖形狀。
有些醜陋,新長出來的粉紅色肉皮外翻著,像嬰兒的肌膚。
薄薄的一層淡紅色皮膚裹在上面,感覺輕輕一碰,就會給男孩帶來疼痛。
小金子充滿渴望,又有些懼怕。
他本來因憎恨雲曦,想要帶著羞辱凌虐她,卻沒想到,她反客為主,此時盯著他那殘破的器官,唯一能證明他還是男人特徵。
這令他在興奮之餘有些羞恥,雲曦的目光在這裡多停留一秒,他的身體就緊繃一分。
“別看了。”小金子啞聲道。
他的手緊緊攥著衣褲,每說一個音階,都感羞恥。
曾經,他也是一個昂揚鬥志的男人,在江國,也是被女孩傾慕的對象,有多少女孩在配對節的時候,將香包扔在他身上,任他挑選。
那時他心高氣傲,沉迷於騎射,全然不理會,直到那個長得和雲曦有幾分相似的男孩到來,他教他適應江國的生活,教他如何變得驍勇善戰,直到那個男孩被自己父皇…
他才發現,自己也是有柔情的。
他願意為了那個男孩,來到靖國冒險。
可沒有想到,刺殺失敗,姐姐入獄,他被俘成為閹人,這一件件一樁樁的變故,令他應接不暇。
到現在,他在一個女人面前,雖然高高揚起,卻已經是殘破之身。
他沒殺她,只是想嚇嚇她,她畢竟是他的姐姐。
可卻沒想到,被她反撩了。
小金子雖然用了柳月的葯,雞巴也能夠完全長出來,但已經是畸形了。
柳月說前面的肉瘤,若是發育不好,會變成一串葡萄樣的醜陋的東西,但是女孩喜歡。
雲曦帶著被冒犯的不說,以及好奇,垂眸注視著小金子腿間的東西。
有些疲軟,並不十分勃起,強撐著也只有女孩的半根手指長,曾經被齊根切斷過,又奇奇怪怪地長了出來。
“你的這個……”雲曦抬腳,指了指他的性器:“居然能夠重新長出來?”
她以為這是江國人的特點。
小金子沒有回答,他的遭遇和雲曦說了也不會懂,也不會明白。
雲曦的動作幅度很小,小金子想要把寶貝藏起,起身後退,這一躲,帶著滾燙溫度的肉棒,直接打在雲曦在腳背上,發出不輕不重的響聲。
啪!
雲曦驚了一下,她沉浸在研究里,一時忘記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這個東西,重新長出來的,好神奇呀!
她完全被好奇心吸引。
她縮了縮腳趾,只覺腳背火辣辣的。
小金子渾身滾燙,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性器,觸碰女孩身體,他想離開,視線又被她赤裸的小腳佔據。
那隻白皙的小腳,靈巧可愛,腳趾圓潤,單手就可以把它們包裹住。
雲曦的腳趾動了動,穿上鞋子,可嬌嫩的腳背上,已印上了淡淡的紅痕。
是醜陋性器抽打的痕迹。
小金子那半癱軟的寶貝,再次勃起。
他閉了閉眼,想把性器推到褲子里。
雲曦只覺有趣,明明是他先挑逗在線,居然還害羞了?
她抓住他的手,蹲下來觀察它的半顆陽具。
行動表示放過她,沒準一會又要掐她脖子,日日在一個殿里生活,什麼時候把她弄死,也沒人發覺,她得解除憂患。
只見那肉棒下面的兩個蛋蛋,已經被挖的一個不剩,只剩兩個血窟窿,已經結了肉疤。
“一定很疼吧。”雲曦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
小男孩退後一步,有些鮮紅的瞳孔正在顫抖,收縮,頰肉也跟著抽搐了幾下。
就一瞬間,只需一瞬間,雲曦便看透他的心思。
“你想要我?”
小金子動了動嘴唇,沒有出聲,他想要的是另一張神似的臉。
雲曦指著他的半屌,隔了幾秒又問:“想和我做?”
小金子緩緩抬起眼皮,專註沉默的看向少女美麗柔軟的桃子臉。
他內心翻著熾熱的破壞欲,寒冷的絕望如風暴卷過五臟六腑。
是,我是想和那個人做愛,即便他是男人,即便他喜歡穿裙子,也想把他揉碎,揉搓他那扁平的奶子,只要他的嘴唇。
並把肉棒捅進嬌嫩柔軟的菊穴,毫無節制的肏他,擰開脆弱的菊口,抵著肉壁一次次射出精液,直到菊穴被灌滿。
想聽他哭,聽他尖叫著高潮,抽我耳光辱罵我是發情的畜生,然後又對我笑,撫摸我的臉,用溫柔調皮的語調施捨微薄的愛。
我是如此的渴望他,甚至想連皮帶肉的吃了他。
小金子把激烈的言辭硬生生吞咽下去,強迫自己發出酸塞的音節:“是!”
哪怕是她不是他。
僅僅這一個詞,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沸騰呼嘯的情感退卻了,冰涼的悲哀蔓延周身。
就連一個替身,他也要祈求,多麼卑微。
小金子等著最終的審判,明明是他以下犯上,明明是他想殺人強暴,可此時此刻,他卻像個犯錯的孩子,卑賤的低級僕役。
可雲曦沒有反應。
面容很是平靜,入墨一般的眼睛,不起波瀾。
過了一會兒,她才垂下眼帘,看戲般的咕噥:“這樣啊!”
她並未感到羞恥和憤怒,他們都是宮裡的人,他們都是低級階層,有什麼必要互相輕賤呢?
疲憊的生活了這半年,失去了一直以來的禮數和地位。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遵循什麼禮儀規矩,更不想做個好女人。
墮落吧,累了。
“你這半個屌,究竟算什麼呀?”
雲曦伸出食指,輕輕地摁在他勃起的肉棒根部,指尖觸到一片奇異的疤痕,讓她忍不住摩挲了幾下,感受那粗糙新長出來的嫩肉。
“一定很疼吧,還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