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曦能清楚地聽到心跳聲,她咬緊牙關,彷彿掉入極寒不毛之地。
不著不落,找不到方向,只顧握緊手中的匕首。
這男人的聲音,太熟悉了,像惡魔一樣纏繞著她,揮之不去。
正是將她從蜀國擄來,帶入宮裡的將軍越謙忍。
他力大無窮,輕易便撕爛了雲曦的衣服:“可想死我了,一次次都不能讓爺得手,今天絕不放過你。”
雲曦拼盡全力,將匕首捅向他肩膀,卻被他一把扯開,扔去了一邊。
她只好咬住他,覺得衣服被撕爛了,血流出來,可男人還是焊在她身上似的,一動不動。
“爺,你讓開點,我喘不上氣了。”雲曦集中生智說。
越謙忍的手指鑽入雲曦的小穴,不停蠕動著:“這個海葵逼,真是好東西,還會不停吮吸,嘴上說著不喜歡,身體倒誠實得很。”
雲曦又羞又惱,這個越謙忍,實在厭煩得很,可她竭盡全力,卻弄不動男人。
越謙忍慾火難耐,一隻手按著雲曦,另一隻手脫掉褲子,提槍便想衝刺。
正在找方向,奇怪的事發生了,雲曦的身上紅霧瀰漫,將越謙忍包裹住。
然後他便著了魔似的,衝到地下,虛空地按著人,不停用他的粗大的雞巴抽插著,身體大動,嘴裡還說著:“美人,這逼香甜了,好緊。”
坐在床上雲曦,只覺愕然,用棉被緊緊包裹著身體,眼睛驚恐地望著地下的越謙忍。
突然之間,她心神一動,想到蟄伏已久的幽冥蝶,已經孵化,具備了另一種功能,令男人產生幻覺。
越謙忍面前,就是雲曦那飽滿乳香的身體,和純凈如嬰兒般的面龐,朝思暮想的女人,在身下婉轉隨歡,他得意的很。
雲曦覺得可笑之極,捂著嘴,卻不敢出聲。
就在這時,寶畫聽到動靜,闖了進來。
“將軍,你這是怎麼了?”這畢竟是她的舊愛,也曾經是她的男人。
越謙忍不管不顧,一把抓住她胳膊,摁到地上,將挺翹的陽具,沒頭沒腦地插入小穴,來回大動。
“說這是海葵逼,不停吸吮,我弄兩下,怎麼鬆了呢?”
寶畫也不吭氣,舊主的雞巴,畢竟令她懷念,寶畫咿咿哦哦,只顧著應酬。
雲曦看得眼暈,又覺噁心,揮了揮手,示意寶畫趕緊帶越謙忍離開。
寶畫當真是個妙人,半扶半抱著越謙忍,在他耳邊低喃:“將軍,我們換個地方玩。”
“小丫頭片子,玩得還挺花,那就一邊操你,一邊走。”
越謙忍說著,真將寶畫推到身前,肏弄一下,便走一步。
直撞的寶畫哼哼唧唧,兩個人就這樣出了房間
雲曦急忙將房門緊緊鎖上,心臟兀自跳個不停。
幽冥蝶在關鍵時刻,還是救了她的命。
她陷入兩難選擇,到底是保留它?繼續觀察變化,危機時刻能夠留得個保命符,還是想辦法找到《皇族秘史》,將它徹底剷除?
雲曦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越謙忍雖未得手,揉搓下卻令她騷水長流。
現在的雲曦,已非未經人事的小女孩。
更何況越謙忍性事純熟,雞巴黑大,拋開個人恩怨,他肏起人來,一定很舒服。
畢竟寶畫哼哼唧唧,聲音越來越大,一牆之隔,她依然能聽到。
平日里,寶畫也與四公子玩過,卻未如此歡脫,想必越謙忍真正能令她愉悅。
隨機,雲曦眼前又晃過魏金麟的眉眼。
那個難以捉摸的男人,不是良人,她要躲得遠遠。
心裡這樣想著,下面的水卻流得更厲害。
雲曦的手,不知不覺間伸到了谷底,輕輕扒開兩片花瓣,忍不住就那樣,用一根食指,插入深處,細微的搖晃著。
想象那是魏金麟的肉瘤鳥,得不到人,想一想總可以吧。
想起在他褲子上磨逼,那恍如插入的質感,她欲罷不能。
好粗好硬,好燙啊!不知放進去,來回的肏弄,是種什麼樣的感受?
那男人霸氣滿身,時而冷如冰,時而沐春風。
雲曦只感覺渾身如星火燎原,砰的一聲,燒著了,她再捅了一下,便到達了高潮。
迷迷糊糊中,她睡著了。
睡前還有一個念頭,看來與柳眉結盟,可以為之。
否則小命不保,叄天兩頭,不是這個找她麻煩,就是那個饞她身子,這日子過得膽戰心驚,還不如找個靠山。
最起碼能明確誰是敵人。
次日一早,鳥鳴啾啾,花香滿滿。
雲曦心滿意足地醒過來,醒后才驚覺,夢中她一直抱著魏金麟共赴雲雨。
幾百個回合下來,她下身衣裙,始終是濕的,仿是被尿了一般。
夏絲走進來,寒著一張臉,兩隻黑眼圈像要掉下來,要伺候她洗漱。
“你先出去,幫我拿套新的衣裙來。”
夏絲木然地望著她,被驚慌的神色嚇到了。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
她過來詢問,並順手打開棉被,看到那濕了又幹了的裙子,皺巴巴貼在雲曦身上,不覺詫異。
“快去!”雲曦沒好氣地喝了一聲。
夏絲邊走邊疑惑,主子這是昨晚茶水喝多,尿床了?
她心裡惦記著靜妃,這幾日都在想機會再見她。
在她眼中,那個女人便是終極目標,什麼身份地位,她才不管,只想拿下。
憑直覺,夏絲以為靜妃那種風情別有不同,對男對女都有無窮的魅力,只要能得到她的撫慰,心便好似有了著落。
雲曦換好衣裙,任夏絲幫她梳洗打扮。
“寶畫那個妮子,昨半夜不知窮折騰什麼,撞得牆壁框框直響,這麼大個人了,還如此淘氣。”
她打著呵欠說。
她的話,令雲曦的好心情沉下去了,也不知越謙忍發現被騙,會不會惱羞成怒?會不會再生毒計?
收拾停當,雲曦帶著書雪,向柳月竹萌殿走去。
寶畫折騰了一夜,想必起不來炕。
夏絲心為情鎖困,今日可是侍候皇上,若有什麼地方不妥,小命難保,她還是帶著看似機靈的吧!
這丫頭雖然心是歪的,總想著玩兒,總想著攀龍附鳳,但至少是舊人。
剛走出朱雀殿,雲曦別看到小金子,守在門外。
“恭迎雲曦夫人。”他語音涼薄,沒有看上去的尊敬。
雲曦側著頭問他:“你想不想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