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沒試出來,色心倒是不小,你覬覦朕的身子?”魏金麟平靜地說。
雲曦正在喝茶,一口水嗆進了肺管,全都噴到男人身上。
皇上大不悅,臉色更加陰沉。
“臣…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喝多了酒而已,臣妾很認真地在打牌,皇上看,臣妾今天贏了很多銀子。”雲曦四處看看,突然想起,剛才那是一場殺戮,可不再是遊戲。
她的臉又變得慘白。
“小丫頭,挺貪財嘛。”魏金麟用帕子擦著身上的水漬,擦不幹凈,屬性開始解扣子。
“不要!皇上別過來,臣妾對你沒興趣。”雲曦嘴y地很,遮上兩隻眼睛,卻忍不住從指縫裡偷看男人。
“想什麼呢?”魏金麟脫掉衣服,裡面還有褂子:“這一晚上,被你弄髒了衣裳,弄髒了褲子,你還真是春水泛濫呢!”
雲曦的臉紅成了畫布,燙的她手心發熱。
“行了,說正經事。”魏金麟恢復一本正經:“宮裡有人想殺你,是嗎?”
雲曦正色點頭,這可是大事。
“保護好自己。”魏金麟向她衣襟上,扔了樣東西。
雲曦低頭,是把匕首,上面鑲著七色寶石,小小的,正適合女人使用,她覺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魏金麟仔細打量著她的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朕很忙,保護不了你,自己想法子,留下命來,才能繼續勾引朕。”
雲曦怎麼覺得,自己像個跳樑小丑,在他眼前,一舉一動都瞞不住。
她撅著嘴:“誰稀罕皇上?”
“那就是還想著朕的四弟,聽說他一路疾進,高歌直下,將邊境打的落花流水,很快,便能班師回朝了。”
雲曦的表情垮了,魏金凰若是回來,她豈不會死的很難看。
“不用怕,你還是雲曦夫人,不再是宮奴徐錦衣,你送朕的荷包,很喜歡。”
雲曦這才發現他步襟旁邊,正是自己繡的一隻白鶴荷包,裡面裝著安神香。
這一隻,不是她送給冷原的,也不是她送給朗華的,而是她房中未做完的,鶴的眼睛還沒有綉上。
“你…你偷我的東西。”雲曦嬌嗔婉轉,眼神顧盼流波,連尊稱都忘記叫了。
男人看得呆了:“六年前,你也送了朕一隻荷包,那上面綉著好看的團龍,所以,朕便為你打下這江山。”
男人的手指,在荷包上輕輕摩挲著,好像在撫摸她的皮膚。
有這樣一回事嗎?雲曦全忘了,那時她剛學會做荷包,綉工很差,日日被嬤嬤訓導,做了一隻又一隻,堆著那裡像小山。
她逢人便寶貝似的贈送,皇兄皇姐們,送了不少,有沒有送給質子,她已經忘得光光了。
“那是朕在蜀宮,收到的唯一生辰禮物,朕十分珍重,可父皇接朕回靖國時,遺失了。”
魏金麟不願提起經歷一場刺殺,他從蜀國歸來,一場又一場的刺殺,從未停止。
“行了,送你回宮,陳年往事,不提也罷。”男人拍了拍大腿。
似乎將過往的一切都封存了。
雲曦不經意間看到他跨間,又有東西在顫動。
心尖也跟著顫了一下,扭過頭去,眼睛看著街道。
那些粗陋的石子路,兩邊長滿了草芽,嫩嫩的,經風一吹,來回擺動,一盪一盪的。
出了王爺府又入皇宮,她這一生,與大自然算是絕緣了。
可她本就生在皇家,也不過是從一個籠子,換了另個籠子,從未有過自由。
雲曦動了動身子,將魏金麟的大氅還給他,可下一秒,她就覺得不對,之前一直有布料擋著,沒在意裡面的暴露衣裙。
此時脫掉才發現,原本裙子,這會兒已經滑到肚子上,變成了下半身一體,而她的一對奶子,沒有外套的遮擋,徹底暴露在外。
魏金麟就坐在她對面,一直保持皇帝的威嚴,她脫衣服的時候,正在看她,所以第一時間便看到了暴露的兩個N球。
雲曦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
魏金麟的臉已經冷凝到快滴出水,顯然,此時他並沒有吸奶欲勃發,畢竟剛才在回憶往昔。
雲曦心中猜想,自己在他心中,肯定已被貼上淫蕩的標籤,畢竟在他面前不是露N就是露比。
其實她真的不是。
她對男人,猶恐避之不及。
可否認也沒用,她都騎在他身上蹭到高潮了,還不夠淫蕩嗎?
她都勾引人家兄弟鬩牆強了,還不夠放蕩。
她承認,自打見了魏金麟,她真有些放蕩,就一點點。
畢竟這個男人,有一種吸引人的致命魅力。
一陣兵荒馬亂后,雲曦終於換上了衣服,自認沒臉在他面前呆下去:“請停車,把我放到宮門口,我自己進去就好。”
沒想到卻被魏金麟叫住了。
“等一下。”魏金麟嗓音低沉,聽起來不像生氣。
雲曦轉身,只見魏金麟又從身上解下個玉牌,遞給她:“這個給你,拿去。”
雲曦莫名其妙,這是定情信物嗎?
魏金麟就像看透她心聲一樣,冷冷說道:“有了這個,可保你不死,見牌如見朕,算是你的免死金牌!”
雲曦驚喜交加,意外地接過來,這東西可用。
“不過……”魏金麟又接著說:“這東西精貴,你每用一次,效果就會少一次,第三次之後,你就不能再狐假虎威了,要謹慎小心。”
雲曦恍然大悟,原來有時效的。
那真得到性命攸關時才能用。
魏金麟趁著夜色,一直把她送到了朱雀殿門口,才離去。
累了一夜,雲曦躺回床上,剛想好好打個盹,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就將她牢牢固定在了床上,然後一張大嘴,沒頭沒腦的,在她臉上身上拚命招呼著。
雲曦只感覺那男人渾身硬邦邦的,就像個木頭。
之後趁她不備,封住了她雙唇,那男人的嘴唇充滿著渴望,熾熱如火。
上面有種奇異的香味兒,像是塗了什麼葯。
雲曦生怕是春藥,狠狠咬著嘴唇,不讓他進去。
可那男人吻技高超,差點讓她失守,幸好剛才與魏金麟依依稀別,她心有眷戀,還能保守清明。
兩人僵持半晌,不見春藥迷漫,雲曦想這男人應是知道她身上有幽冥蝶,所以塗了仿蠱的葯。
她心中便對男人身份有了猜測。
是以狠狠照著男人嘴咬了一口。
男人疼痛,卻不敢高呼,手卡在了雲曦脖子上。
另一隻手去扯她的衣服。
又來這一招,雲曦腰間正好系著那把匕首,她悄悄握在掌心。
她剛換的衣衫簡易,男人輕易便把繫繩解開了,手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的私處。
“好濕呢,小妖精,你這又是去哪裡跟男人鬼混?弄得身上騷嗒嗒的。”男人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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