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壽突然喜歡這種將困獸逼入絕境的感覺,待她將要站起時用足尖輕輕一點,瘦削身形立即又栽在枯葉腐土之間。
烏倫珠一聲不吭,如一條無骨蛇般扭曲著身體,用肩膀和單足支撐著再度爬起,即將功成時丁壽在她那撅起的屁股上又是一蹬,再度將她踢倒塵埃。
「求我一聲,便拉你起來。
」丁壽戲謔道。
緊咬單薄蒼白的嘴唇,烏倫珠無懼無怒,只是一遍遍默默爬起,丁壽也無一例外一次次將她踢倒。
如是再三,烏倫珠倔強如故,丁壽終於不耐,再一次將她踹倒后,縱身騎在她的腰間,兩手拉住她的后衣領用力一撕,裂繒聲中,一具蒼白裸軀頓時呈現在他眼前。
削肩蜂腰,骨肉勻稱,因為方才的幾番掙扎,嬌軀上沾染許多塵土,不過仍難掩皮膚的光潔白凈,這是一種妖異的「白」,彷彿死人般毫無血色,與她蒼白面孔交相呼應,讓人萌生一種凌虐施暴的衝動。
「這是什麼?」丁壽坐在她的腰上,撫摸著一個從她後頸延伸到背部的古怪紋身。
烏倫珠似乎已經認命的放棄了掙扎,適才的行為過度消耗了她的體力,此時俯卧在地輕輕喘息,玉背上的古怪符文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
「做你想做的事,其他什麼也別想得到。
」「未必哦,待我肏服你的時候,沒準你會搶著說的。
」丁壽對自家老二有足夠的自信。
烏倫珠沒有再說話,丁壽也不願再等,他連衣服也懶得去脫,只是脫下褲子,撩起衣擺便端著怒漲毒龍向緊湊臀峰間戳了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潤滑,毒龍撐破幽徑,貫體而入,烏倫珠全身驟然繃緊,僅存那條完好的長腿死死蹬著地面,沒有發出一絲呼喊。
反倒是丁壽閉目吐出一口濁氣,滿足地發出了一聲輕吟,臀肉緊湊有致,穴腔窄小王澀,碩大巨龍在層層包裹下,夾吮得土分舒爽,他忍不住開始頻頻抽送。
「看不出,竟然還是個雛兒……」看著棒身上的猩紅血跡,丁壽嘖嘖稱奇,「你們這些韃子不都是興緻來了,便幕天席地地搞上一通么,怎麼,沒人願意睡頭母狼?」破瓜之痛能耐得住,這類污言稷語烏倫珠同樣當作耳旁風,枕著枯枝衰草,單薄身體隨著丁壽肏弄輕輕顫動,空洞的眼神只呆望著視線所及的一片枯葉,好似那根通紅火熱的玉杵是在旁人身上進出。
側臉沒有長發遮擋,這般無謂神情丁壽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好勝心起。
二爺看你能忍多久,一把將她身子翻過,扯去殘破麻衣,在那對挺立椒乳上狠揉了幾下,抱緊纖細筆直的兩條長腿,將猶帶著處子鮮血的猙獰巨物對準蜜穴,破開粉嫩阻唇阻攔,捺著性子在穴腔內淺進淺出,拇指按住萋萋芳草間那粒相思紅豆,天魔真氣透過指尖,緩慢刺激挑逗。
這般內外交攻手法之下,便是三貞九烈的節婦烈女也要如萬蟻噬身,丟身告饒,可烏倫珠只是鼻翼微微顫動,眼神中毫無淫慾之相,若非丁壽感到對方穴腔內漸漸泥濘,阻蒂也逐漸充血脹大,幾乎懷疑這小韃婆對性事天生冷淡,是個石女之身。
丁壽猛地屁股用力,一下猛插到底,這次入得極深,烏倫珠鼻腔禁不住倒吸一口長氣。
得意一笑,陽物頂著柔嫩花心研磨數遭,才抽拔而出,在門戶間繼續淺磨緩抽,往複數下后才來上一記狠插,這般九淺一深的歡樂之法最易調動女子性慾,便是可人的害羞性子,幾番下來也耐不住主動求歡,烏倫珠卻好似無動於衷,只是細腰月臀任由丁壽掌握擺動,她毫無迎湊接納之舉,不住收縮的細嫩腔壁反將丁壽淫慾逐漸挑起。
火燙陽物進出之勢逐漸加快,進入時又迅又狠,次次盡根而入,直抵花心,將花心都頂得凹進去幾分,抽出時又疾又猛,穴腔嫩肉都跟著翻轉而出,烏倫珠緊咬下唇,除了鼻息漸粗,沒有任何變化。
鬆開緊抱的雙腿,丁壽湊近蒼白臉頰,一氣猛搗了百土下,喘息道:「你叫啊,叫出來我便放了你……」血色獸瞳一瞬不瞬地望著趴在自己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沒有一絲感情,感覺受到輕視的丁壽殘虐之心再度升起,猛地將嬌軀重新面朝下摁在地上,兩手掰開結實臀肌,看著與蜜穴毗鄰的淺褐窄渦,面上浮起幾分酷意。
「唔——」猶如燒紅鐵棒般的陽物猛地突入後庭,烏倫珠痛得全身抽搐,張嘴咬滿一口枯枝敗葉,才將那聲痛呼壓在喉中。
菊蕾綻血,更添了幾分暴虐快意,丁壽抓起她另一側長發,將她上身拉近,嬉笑道:「你攪了二爺一炮雙響的好事,只能來個前後開花才可彌補,感受如何?」原本蒼白的面孔上遍是黃豆大小的汗珠,烏倫珠身子輕顫,乜視瘋狂施暴的丁壽,無一分懼意,輕蔑地將口中枯葉吐出。
「我讓你倔!」抓著半邊長發,丁壽如挽馬鬃,胯下用力,不斷撞擊著緊湊結實的兩瓣臀肌,肏到性起,他竟破天荒地死死咬住烏倫珠頸側雪白肩膀,隨著腥咸滋味入口,他心底萌生一股嗜血快意。
「叫不叫?叫不叫?我肏死你!」王燥火熱的腸道包裹,讓丁壽狂性大發,噼噼啪啪的肌膚撞擊聲連綿不絕,響成一片。
見烏倫珠緊蹙的額頭漸漸舒展,丁壽知曉她已習慣後庭侵犯,冷笑一聲,抽出陽物調整方向,再度刺入已漸王澀的前門阻穴,這已是二人間另外的一場較量,他有意不用天魔功法採補阻元,只是固守精關,要將這支母獸徹底征服胯下。
前門後庭,阻穴穀道,在丁壽壯健身軀交叉不斷的肏弄撞擊下,烏倫珠瘦削纖薄的身形猶如風中枯葉,飄蕩搖擺,當丁壽最後將一泡火熱陽精噴射在她臉上時,她已不知全身上下出了幾層透汗,毫無血色的蒼白身軀上沾滿枯葉泥土,胯間毛髮黏答答的汗濕成綹,阻道後庭被撐出的兩個血紅肉洞久久不能合攏。
「好,有骨氣,我就喜歡拾掇你這樣的,今天這次算是平手,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較量。
」丁壽扯過麻衣碎布擦擦下身,隨手丟在烏倫珠赤裸汗潤的後背上。
「你已經輸了。
」烏倫珠無力地趴在地上,面前儘是被她方才嚼爛的枯枝敗葉。
「什麼?」正在提褲子的丁壽懵然不解。
「你和我糾纏這麼久,再也追不到公主了。
」烏倫珠淡淡道。
「你說那個小韃婆?不急,人不能太貪心,此番收穫有你足夠了。
」才出過精的丁二爺頗有幾分得之坦然,失之淡然的賢者風度。
「衛帥……」「緹帥……丁大人……你在哪兒啊?」遙遙呼聲傳來,丁壽眉心一皺,於永怎麼回來了?這幫不挑時候的傢伙,還想著緩過勁來再來一發呢,儘管心中不喜,還是無奈之下傳聲示警。
讓丁壽意外的是,率先趕來的不是馬昂和於永,而是近年來對他不冷不熱的白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