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宏斌在後面鎖住了房門,之後趕緊跑到角門處,用鑰匙打開了角門,秋月走出去后,又再次把角門鎖上。
此時我心中有些失望,宏斌說我是秋月的小老公,秋月竟然沒有反駁,哪怕秋月頂他一些也好,也會讓我舒服一下,我握著拳頭,強忍著沒有衝出去。
只是因為,我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心中期盼著口袋裡的手機儘快派上用場,又害怕會用上它,心中已經矛盾到了極點。
「可是你回去后,他也已經睡了他又看不見你。
」宏斌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看著宏斌的樣子,對秋月充滿了溫柔,真的是土分的體貼和紳士。
「明天你辛苦一些,早點來幫我打理一下,明天我給他做好早飯再來,至少讓他看我一眼。
」秋月對著宏斌說道,倆人站在角門前的街道旁。
「他到底是你老公還是你兒子?還要整天這麼操心他。
」那個宏斌拿出一顆煙,點燃后深吸一口后說道,空中被他噴出一團煙霧。
「少抽點煙!」只是秋月沒有回答宏斌的話,而是說完之後一把從宏斌的口中把煙拔了出來。
看著秋月的樣子,真的關心宏斌的身體,雖然這個舉動不緊密,但是關心的舉動卻顯露無疑,頓時讓我心中一緊。
「他還小,現在像是我的弟弟,也像是我的兒子,目前還沒有老公的感覺呢,不說了,我得回去了!」秋月苦笑著搖了搖頭,最後轉身向著車子走去。
「回去的路上你開慢一點!」宏斌對著秋月擺手說道。
「你也是!」秋月走到車前,回頭笑了笑對宏斌說道。
2020年6月20日秋月上了車走了,而宏斌開著車跟在後面,似乎在這麼護送秋月回家。
倆人的車漸行漸遠,而我走出了出來,不過此時傻眼了。
這個地方根本沒有計程車啊,白天的時候或許會可能來那麼一個兩個的,還得靠運氣,現在已經很晚了,根本一輛沒有,公交車早就停了。
來的時候一股衝動,現在不知道怎麼回去了。
而且此時我不由得想到一個問題,等秋月回家了,大半夜發現我不在家,我該怎麼解釋呢?而且周圍一片寂靜,又沒有路燈,真的讓我好害怕,我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我最後只能不顧一切的往前跑,而秋月和宏斌的車子早已經沒有蹤跡了,此時開車的秋月不會知道,我這個丈夫正在後面追趕她的車子。
我瘋狂的跑,一來是因為我此時害怕,二來就是我此時的發泄。
秋月的突然回家,沒有讓我有一絲的感動,在辦公室那麼久,兩人到底王了什麼?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就算沒有發生關係,有沒有親親摸摸?我現在腦袋裡都是這些畫面。
等好容易跑到市裡的時候,我已經氣喘吁吁,我滿頭大汗,此時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回到家裡,見到秋月,我該怎麼解釋?算了,都這個樣子了,我還解釋個屁啊?背叛的是她,犯錯的是她,又不是我。
最後我走到一個網吧的門口,看著裡面打遊戲的人,都是通宵包夜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走了進去,正常網吧是不接待未成年人上網的,但是這個郊區的小網吧卻是可以的。
我拿了錢,之後選了一個座位,本來我打算在網吧里睡一夜,但是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在不拿走鑰匙的情況下去配鑰匙,於是我在往上查詢了起來,果然讓我找到了一個辦法。
在網吧一整夜,我沒有睡,我帶著耳邊,手指在鍵盤上用力的敲擊著,我把現實中的不滿都發泄在了網游世界里。
漸漸的,我暫時忘卻了煩惱。
我不是沒有想過秋月回到家裡,發現我不在家,估計會著急吧?也或許不會著急,她只在乎宏斌和父親,哪還會關心我這個小屁孩。
就想著離家出走讓父親著急,甚至有極端的孩子選擇了自殺,我現在就是這種心理,不過我不會自殺,再傷心的時候也不會。
不過,秋月也可能沒有回家,被宏斌約到賓館去了。
想到這裡,帶著耳麥的我,敲擊鍵盤的力度就大了,我露出一絲冷笑。
到了早上七點,網吧包夜的時間到了,我走出了網吧,此時感覺到土分的疲憊,一夜沒睡,臉上緊巴巴的。
我找了個配鑰匙的地方,我說出了我的要求,對方看我是小孩子,頓時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一般用這種方式配鑰匙,都是用來做一些偷雞摸狗不法的事情。
最後那個人拒絕了,但是我從他剛剛的態度知道他有顧慮,可以弄卻不敢為我冒險罷了。
我最後說出了價格,足足給了他一百倍,正常配鑰匙五塊,我給他五百,他頓時就心動了,我從小就懂得了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他給了我一塊膩子,告訴我找機會把要配的鑰匙按在膩子上,留下圖桉就可以了。
我把膩子放在包里,之後就回家了,這個時候公交車已經通了。
沒多久,我就到了我家樓下,進門之前我就想好了說辭,實話實說,不過不是說我去了公司,而是說我去了網吧,我就說我去網吧包夜了,大不了被秋月埋怨一頓嘛,還能打我不成。
我打開了房門,進門后看到家裡不只有秋月,還有父親,父親怎麼回來?「你這個混帳東西,你整晚去哪兒了?」看到我回來,秋月明顯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而父親頓時起來暴跳如雷。
「我去網吧玩了一整夜。
」我看著父親,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竟然沒有膽怯,或許是因為昨晚收到的刺激還沒有消除。
「啪!」結我剛說完,頓時就感覺半邊臉一疼,響亮的耳光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眼睛已經睜不開了,腦海中全是小星星。
「你王嘛?」我聽到秋月驚叫了一句,同時趕緊走上前捧著我的臉,秋月這次沒有把父親當成公公,彷佛當成平輩一樣。
秋月這是把父親當成自己的男人了嗎?否則作為晚輩斥責長輩?在這個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秋月對我的心疼和關係,反而進一步想到她和父親那種關係上面去了。
隨著刺激的一步步加大,我的心理開始扭曲,就算是好的事情,我也會往歪處去向,也就是產生了極大的消極心理。
我轉了一下頭,躲開了秋月的手,以前被父親打,我都會掉眼淚,父親上次打我還是在兩年前。
自己這兩年沒有挨過打,最多被父親罵而已,為什麼現在我被父親打,我竟然沒有眼淚?我甩頭躲開秋月的手,秋月不由得微微一愣有些心疼和異常的看著我,而我沒有看秋月,而是抬頭看著父親,此時我的目光很平靜,但是半個臉已經火辣辣的疼。
原本氣呼呼的父親此時看到我的樣子,突然眼神變化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