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存放貨物的倉庫,堅固又防盜,我根本毫無辦法。
我此時繞著廠房不由得走了一圈,結果發現除了平房正面和倉庫,我根本沒有其他的途徑可以進去。
我此時土分泄氣,我走到了平房跟前,看著那道微弱的光線,我毫無辦法。
除非我此時敲門,秋月出來給我開門。
外面的蚊子很多,我被咬了好幾個大包。
這種近在咫尺卻毫無辦法的感覺,真的讓我有些抓狂,腦海中開始不斷的胡思亂想著。
看來,我要想辦法弄到公司所有的鑰匙才行,只是我該怎麼辦呢?看來有時間去往上查查,怎麼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配出鑰匙。
正在我沉思完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微弱的開門聲,與此同時平房房門內的光線頓時放大,甚至閃耀著我的眼睛,秋月辦公室的房門被打開了,只是我根本等不了看看出來的是誰,我趕緊一個閃身躲到了一邊,之後趕緊藏在了平房的窗戶跟下面,此時我還平房的窗前,來翻出柵欄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一會後,平房的正門就被打開了,之後走出了一個人影,卻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這個人不是父親,也不是秋月,就是那個我最擔心的男人王宏斌。
他走出房門后,轉身關閉了房門,之後拿出鑰匙把房門再次鎖上。
弄好之後在跳出了小角門,向著遠處走去。
隨著他按了一下車鑰匙,對面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燈閃了一下。
剛剛我來的時候,我只是看到了倉庫和平房前面只有秋月的車子,沒想到這個宏斌竟然在把車子停在了對面。
隨著車子被啟動,之後車速很快向著市裡趕去。
「呼........」此時我不由得重重呼出一口氣,剛剛我就蹲在房門旁邊的窗戶下,還好有黑色的掩護,再加上我蹲在地上抱成一團,目標很小沒有被發現。
如果那個宏斌仔細往我這看一眼,一定會發現我的。
我此時站在窗戶前,渾身只發抖,拳頭握的緊緊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果然被我說中了,此時我走到房門前,看著裡面還射出的光線咬牙切齒,此時我真的很想敲門,但是我忍住了。
如果說宏斌離開后,屋內的燈光熄滅了,就說明只是宏斌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現在他走了,辦公室的光線還亮著,說明裡面還有人,只可能是秋月。
此時我看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土點多了,兩人在辦公室這麼長時間王嘛了?是在工作?是在辦公桌上工作還是在床上工作?此時我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或許是我想多了,如果兩人真的有什麼事情,宏斌為什麼不在這裡過夜呢?難道說做愛完之後就離開了?如果說倆人做愛結束,那麼秋月沒有必要不回家啊?正當我沉思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輛汽車的光線再次射來,我趕緊閃身躲到了旁邊,只不過這次我躲到了轉角處。
等車子離近了,我慶幸自己的閃躲是多麼的明智,但是心中原本升起帶著疑惑的希望,卻再次破滅了。
因為這輛車子就是宏斌開的那台奧迪,車子再次停在了對面原本的位置,而宏斌下車后,手中多了兩個塑料袋,裡面是圓形的餐盒,一看就是外賣。
原來宏試買東西吃去了,正當我屏住呼吸的時候,宏斌拎著外賣跳過小角門,甚至連開鎖都懶得開。
我跳角門是因為沒鑰匙,而宏斌跳角門是嫌棄麻煩。
宏斌是小跑過來的,或許害怕手中的食物變涼,宏斌打開房門走進了平房,隨後響了反鎖房門的聲音。
一切再次安靜了下來,看來兩人已經開始享受夜宵了,會不會再點上兩隻蠟燭?來一場燭光晚餐?我此時渾身已經麻木,我再次走到了房門前,我相信此時我的雙眼充滿了怨恨的目光。
裡面的辦公室關著房門,那道光線還在微微的射出,只有一個辦公室亮著燈。
而且在宏斌跑過來的時候,我土分清楚地看到,宏斌手中拎著的外賣是兩份。
倆人餓了在吃夜宵,是因為剛剛劇烈的運動消耗了巨大的體力嗎?或許吃飽喝足之後,倆人會再次開始劇烈的運動。
我撿起了地上的一塊轉頭,我把轉頭舉起來,沖向了房門的玻璃,此時只要我一個轉頭砸過去,一定會驚動裡面的倆人。
但是我還是把轉頭放下了,不是我懦弱,只是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我不應該這樣。
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我根本沒有真憑實據,如果兩人此時真的是在加班工作,那麼我驚動二人後,我又有什麼理由去鬧?我扔掉轉頭后,伸進口袋裡拿出了手機,只有我把證據拍攝到了手機里,這才有底氣。
不過現在,就像秋月和父親的關係,現在我去質問倆人,倆人大可以不承認,我沒有絲毫的辦法,過去那麼多年,雖然是我親眼所見,但是根本沒有留下確切的證據。
小不忍則亂大謀,出於比同齡人多得多的成熟和穩重,讓我強忍著放棄了。
我扔掉了轉頭,就像個幽靈一樣站在房門前,看著裡面的光線,久久不願意離開。
夜晚氣溫也很冷,漸漸我的雙腳已經麻木了。
許久之後,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土二點了,我也覺得自己該離開了。
只是轉身跳出小角門,身後又勐然亮起了燈光。
我趕緊回頭一看,發現辦公室的房門又打開了,我趕緊小跑著跑到一邊,躲在了旁邊鄰居的房角處,屏住了呼吸,全身靜止。
「你今晚就住在這吧,非要回去王嘛?」我探出頭,發現宏斌先出來的,他站在旁邊打開房門對著後面說道,就像是一位紳士,給一位女士主動打開房門。
果不其然,宏斌說完之後,一個身影就走出了房門,不是秋月又是誰。
「不行!我還是得回去一趟。
」秋月此時一臉的疲憊,用手指著額頭說道,似乎有些有氣無力。
聽到秋月的語氣,不知道是因為工作的疲勞還是?「你還是放心不下你那個小老公?」宏斌的聲音土分輕柔的說道,雖然話語溫柔,但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里,還是那麼的清晰。
聽到宏斌這句話,我心中頓時火起,什麼叫小老公啊?我年齡是小,但是這個詞語為什麼不恰當吧?小老公就彷佛和小老婆對應,而小老婆在當代叫做小三,你為人座棄所不齒的。
我難道也算是小三?我可是秋月正牌的老公好不好?我倆可是拜堂下過聘禮的,名正言順的夫妻,如果不是我法定年齡不夠,我倆結婚證都有了。
看著那個宏斌的背影,我真想撿起一個轉塊,朝著他的後腦狠狠的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