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ia字數:12156 2021年1月20日冬天的燕地大雪紛飛,我在山間的小道疾馳著,如此寒冷的溫度,要是在後世我肯定選擇窩在被窩裡看黃色小說。
但無奈我穿越了。
並不知道是什麼朝代,這裡千里無人煙,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實則是我穿越到了深山之中。
我並不在意穿越,那個世界並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相反這個世界一切可以重新開始,或許我可以有個不一樣的未來,但是討論未來的前提是先活下去。
深吸了一口氣,刺骨的寒風倒灌進我的口中。
但身後便是狼群,此時不跑怕是要喂狼了。
山下的羊腸小道似乎有著一道燈光,而我此時卻在山腰,想要過去求救如同跨越天塹。
但我已經能聞到狼口中的腥氣了,咬了咬牙,抱緊頭,滾了下去。
時不時地撞擊著碎石,很快我就全身酸痛,就算不掀開衣服,我也知道這身皮肉怕是爛的不成樣了。
但,不這麼做,還有活路嗎? 又是一塊巨石,我的身體狠狠的撞了上去,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而那抹燈光距離我還有足足一百多米,身後的狼群踏雪腳步輕柔,但我依舊能聽到沙沙的輕響。
身子如落石般砸在地上,五臟六腑彷彿移位,更令我絕望的則是沒有了滾動的動力。
努力的翻滾著身體,心中怒吼:「動啊!」這具破爛的身體彷彿不屬於我。
我昏了過去,昏迷前的最後一眼,一個身穿藍色裙子,如同仙女一般的女子向我飛來。
最後一絲意識:得救了,真好!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迷糊中醒來,身上已經毫無知覺,轉動一下眼珠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內,藍色的紗帳,香爐中的熏香散發著清新淡雅的味道,身上的被子似乎也透露著一股女子香。
這似乎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我的身體無處不痛,但這麼多天的野外生存磨礪了我,不敢閉眼,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希望看出更多信息。
一道悠揚的琴聲傳來,我不禁沉浸其中。
我並不懂音樂,但是那音樂卻能令我理解它。
在那音樂之中我彷彿看到了一個高貴的少女國破家亡,流落街頭,遭遇餓狼一般的貴族的垂涎。
最後淪落青樓,只能靠往昔所學的貴族舞樂謀生,故人的鄙夷,男人的垂涎,同伴的譏笑。
鳳凰已成落湯雞,幾隻蚊子圍著它嗡嗡叫著。
不知為什麼,這音樂好強的感染,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有些狼狽,但轉念一想這樣似乎更加能證明我是一個性情中人,索性讓眼淚流的更多了。
聽到我的哭泣聲,她走了過來。
這時我才能仔細觀察這個把我救下的女子面貌。
她有著一頭罕見的白色長發。
身上堪稱是珠光寶氣,額頭一枚藍色的寶石,護脖上同樣一枚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
下乳處則是兩個下垂的寶石連在一起。
衣服很是清涼,上身僅有一件胸衣,露出小半雪白的乳肉和那迷人的鎖骨,光滑平坦的小腹還有可愛的下肚臍徑直暴露在外,下身則是拖在地上的淡藍色長裙。
按理說如此色氣的衣服看上去應該是妖艷土足,但配上她那清冷的表情,我只覺得廣寒仙子落凡塵。
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亂暼,我用甜甜的正太聲說:「謝謝姐姐」她伸出了手,輕撫過我的額頭。
那隻手冰涼而又柔膩彷彿劃過我的心房,內心禁不住一盪,飄起一份旖旎之意。
她輕聲說:「一定很疼吧?」她還在繼續摸著我的額頭,眼神透露出失神,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我不說話,這時候的主場在於她。
「你長得好像我的弟弟。
」我刻意歪過頭,露出一副可愛的迷惑表情。
她揉了揉我的臉頰軟肉。
「他也是一個倔強的,不乖的小屁孩,一個小大人,自詡要當大英雄的笨小孩。
」「你叫什麼名字啊?」「沒有名字呢!」「那我便叫你小清好不好?」我點了點頭。
內心瞭然了,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扮好自己的角色,我的運氣不差,估計就是我酷似她的弟弟,所以才有這種超規格待遇吧!畢竟救人了,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完全沒必要讓我睡在她的閨房內。
她繼續輕撫我的臉龐,彷彿在回憶著過往。
我則裝作懵懂的樣子看著她,她也同樣看著我,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肚子咕咕的叫出了聲,我尷尬的看著她,努力讓自己臉紅起來。
她輕笑了一下,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端來一碗清粥。
坐在床頭,她舀起一勺粥,輕柔的吹了吹,放在了我的嘴邊,我張嘴咽了下去,然後乖乖的張開了嘴,如同等待投食的雛鳥一般。
很快一碗清粥就在餵食中吃完了。
她拿出手帕幫我擦王凈了嘴角,將碗筷放到一邊,靜靜的輕撫我,就那麼獃獃的看著。
有些困意,打了個哈欠,我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便是如此度過,我也逐漸從下人口中了解到了這個廣寒仙子一般的女子是誰。
六國第一舞姬:雪女,看來我的運氣不賴嘛!我始終在觀察著雪女的性格,揣摩她的心思;我在這個世界過於孤立無援,如果選擇離開,實在是太難了,尤其是有著一副小孩子的身體。
雪女並不健談,相反她一個人的時候喜歡吹簫,喜歡彈琴,更多的時候喜歡發獃。
靜靜的看著我,我知道我只是一個替代品,替代品有任性的資格嗎? 在雪女的面前,我始終是個懵懂無知的小正太,喜歡逗她笑,喜歡可愛的眨著眼睛緊盯著他。
永遠不要活成別人的替代品,尤其是死人的。
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爭不過死人的,因為死人是完美的!替身永遠是替身,它的意義就在於代替正主,替身的一切努力都是只加深正主的意義。
所以我另闢蹊徑,故意表現的和她想象中的弟弟不一樣。
我是我,她死去的弟弟是死去的弟弟,這兩者截然不同。
雪女是歌姬,她的舞是真實的一舞傾城。
但她真的有些累了,但冰冷的她缺乏火爐將其融化。
我則憑藉特殊的身份,不懷好意的接近她。
故意摔傷,手上蹭出大片紅腫,衣服髒兮兮的從懷中掏出兩串王凈的冰糖葫蘆,一臉開心的看著雪女:「雪女姐姐,給!」她有些心疼又帶著些許感動,眼圈微紅。
將我抱起,摟在懷中,用那嬌嫩的臉蛋輕蹭著我的臉頰。
故作害羞的縮頭躲避,低聲怯儒道:「不要,好臟。
」她故意逗趣我:「弟弟居然嫌棄我臟嗎?」我則慌忙擺手解釋:「才,才沒有,姐姐不臟,是我臟,淚珠在眼眶凝聚。
」她則慌忙安撫我:「小清乖,不哭,不哭,姐姐只是逗你呢!」親了親我的臉頰,絲毫不在意我那髒兮兮的小臉。
將頭埋進她那柔軟的胸前,瓮聲瓮氣的說:「姐姐,洗澡!」雪女抱著我走到了妃雪閣後面的溫泉處,我則躺在雪女的懷中裝睡。
她看了看我,將我脫了個精光,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只好醒過來。
一臉好奇的看著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