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嫌晚 - 18. 失控 ★ (2/2)

他只想將人繼續弄哭,繼續聽他軟聲求饒。
「朔,你真好看。」
徐究東骨節分明的手指撫過他的臉頰,如蜻蜓點水般吻著他的唇。
溫朔有些后怕,想逃離卻已無力。
他和蕭和然之間不是沒互相愛撫過,但蕭和然始終很輕柔,點到為止,沒有過分粗暴對待,亦不會將他搞得意亂情迷到快瘋了。
「別咬那裡,停下??」
他的上衣不知何時被他褪去,徐究東趴在他的胸前輕咬著他的紅蕊,時而用舌尖舔舐,時而吸吮。
溫朔被他刺激的已不知該如何做出反應,只能如他所願的哭著求饒。
但徐究東當這是夢哪肯停下,手緩緩下移,來到了溫朔蓬勃的慾望前,漂亮纖細的手指在上頭輕點,「都這樣了還想我停下嗎?」
溫朔悄悄睜開眼望向徐究東,狠狠地給震住了。
他那張漂亮的臉蛋此時染上了情慾濃濃,平時清澈的圓大眼微微眯起,眼底佈滿著對他的渴望,似乎得將人生吞活剝了才能滿足他的獸性。
在少年和成熟男子之間游移的魅力,危險又性感。
溫朔怔怔的凝望著他,一時忘了反抗。
原本以為淡去的暗戀和喜歡,卻在沾染了他的氣味后再次湧上心頭,疼的他眼眶泛淚。
「拜託,給我滾開??」
溫朔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行。
他緊緊抓著僅存的理智,怕這一放就得沉淪於情慾放縱中,難以脫身。
徐究東見他別過臉去,放在他肩上的雙手正抗拒著他,沉下臉坐直身子,抓著溫朔的手腕緊緊扣在他的身側。
他俯身磨蹭溫朔的唇瓣,低語呢喃,「溫朔,別拒絕我,我會比他讓你更舒服??」
溫朔不知這瘋子接下來要做什麼,有些后怕的嗚咽著輕聲勸,「究東,這真不是夢,你快醒醒好嗎?」
「你不喜歡我嗎?」徐究東皺起眉頭,低啞問,「你喜歡和他做,不喜歡和我是嗎?」
他蹭著溫朔的鼻尖,「溫朔阿,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溫朔依然處在震驚中,他在他的夢中究竟是多色多放蕩?
「??我沒和他做,所以放開我好不好?」溫朔委屈懇求。
徐究東冷冷的覷他半晌,勾唇殘忍拒絕,「不行。」
話方落,他再次攫住他的唇,狠狠地將溫朔的理智給斬斷,逼著他同自己沉淪浪海中。
溫朔的身上佈滿著徐究東留下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咬出了淡淡血痕,溫朔只能在快感和疼痛間哭著讓他住手。
他們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縛,裸身的肌膚炙熱無比,點點星火燎原,誰也無法抗拒祝融吞噬。
徐究東掰開溫朔的大腿,張嘴輕吐他直挺的性器,溫朔驚詫羞愧的抗拒著,卻漸漸在高漲的情慾間,舒服的宣洩釋放。
回過神來的他驚愕的坐起身子,只見徐究東已全數吞入喉里,臉上熱度更烈。
「你??」溫朔有些氣急敗壞。
徐究東舔了舔唇,「不臟,我喜歡你的味道。」
溫朔:「??」
怎麼辦,他究竟在哪學壞的?要瘋了。
他伸手捏著溫朔的下顎,「朔,能不能也幫幫我??」
「??用手?」溫朔小聲問。
「不能用這裡嗎?」他將手指頭伸進溫朔口中,輕輕壓著他的舌尖問。
溫朔感覺心臟又被爆擊,從所未有過的刺激感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他,特別是被徐究東用這張漂亮的臉問著,他幾乎是抵擋不住。
感覺到溫朔不抗拒了,他先是溫柔的吻了一陣,接著將溫朔半靠倒在床頭,並拿了個枕頭墊在他的頭後方,微微抬高他的下頷。
在溫朔茫然困惑的眼神中,沒讓他有機會反抗,徐究東將自己的已腫脹高挺的性器送入他柔軟的口中。
溫朔瞪大雙眸,萬萬沒想到徐究東會用這種方式讓他幫他解決慾望。
他慌張的將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有些難受。
徐究東挺著腰,深入淺出的頂在他的喉嚨深處,溫朔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淚水,唾液微微自嘴角流下。
簡直狼狽不堪,色氣至極。
「唔嗯??」
因幾次頂的太深,讓溫朔想推開他卻又無力施展,氣得只能在心底謾罵徐究東這瘋子。
然而徐究東當這是夢,所以更肆無忌憚的發洩慾望,絲毫沒放過他的打算。
溫朔想逃,卻又耽溺於這快感中,分明難受卻又感覺到剛發洩的慾望似乎再次攀升。
他感到呼吸逐漸困難,身體炙熱不已,徐究東加快速度動了幾下后,終於將滾燙的液體射入他的口中,溫朔被迫嚥下。
「咳咳??」
徐究東一拔出,溫朔便嗆的直咳,他將他扶起輕拍背,吻著他的耳根似在安撫。
好不容易能吸到空氣的溫朔已無力抵抗,任由徐究東抱著自己,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兩人在發洩過後粗喘著氣,溫朔累了,蹙眉推他,「我想睡了。」
「還沒結束不是嗎?」徐究東咬著他的肩頭,似乎還未滿足。
溫朔愣了下瞬即明白他的意思,著急阻止,「不行,不能再繼續。」
「為什麼??」
徐究東將手順著他的肩胛骨緩緩下移,溫朔嚇的趕緊抓住。
他狠聲警告,「究東,別讓我討厭你。」
聽到討厭兩字,徐究東倒是停下了動作。
沉默片刻后他放開了溫朔,只在他的唇上落下輕吻,「行吧,下次再繼續。」
溫朔沒有回應,推開他撿起地上的衣物,匆忙的打開房門躲入浴室中。
他將背靠在門板上,待了許久才打開水龍頭將身上的狼狽沖洗乾凈。
回到房裡,徐究東已沉沉睡去。
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桌上已冷掉的水拿去浴室倒掉,重新再端來熱水替他擦拭身子。
再次回到浴室里的溫朔,望著鏡中那落在脖子上的咬痕和紅點,瞬間紅了眼眶。
說到底,是他沒能抵住誘惑讓自己淪陷了。
難過的蹲下身子,將臉埋在雙膝間,凜冽冬夜再次將他籠罩,凍的他顫抖著身子,許久過後才回房。
疲累不堪的他,眉頭深鎖緩緩闔上眼。
他現在只希冀醒來后能忘去今日一切,當做是場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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