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緊牙關,承受著心華的鞭打。
「就讓她好好發泄一下吧。
」我心裡想著。
「叫你對主人不敬,叫你對主人不敬。
」心華得到了我的允許后也放開了打,這口氣像是一個大人在教訓做錯事的小孩子。
「向主人承認錯誤。
」心華用命令的語氣說著,可她顯得不是很有底氣。
估計她也是不大清楚怎麼虐人,叫受虐者承認錯誤居然還直接用「你」,而沒有加任何羞辱性的修飾詞。
「主人,我錯了。
」我道歉道。
「知道自己錯哪裡嗎?說給主人聽聽。
」心華生硬地說著,把被黑絲包裹的右腳塞到了我的臉前,影響了我的呼吸。
「小的知道……小的不應該冒犯主人,請主人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吧!」我祈求道,順便舔了舔心華的腳心,心華由於癢腳稍微伸縮了一下。
換做一個合格的抖s,都會抓住我這個跟沒有一樣的道歉繼續調教我,而心華沒有。
「嗯……好吧。
林北暫且饒你一條小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該挨的鞭子還是要挨的。
「心華說著,收回右腳,同樣被黑絲包裹的左腳踩著我的小腹,右手揮起皮鞭,繼續抽打我。
心華的那一聲「林北」,既像是女王的斥責,又像是少女的嬌嗔,讓我一下子性奮起來,本來軟塌塌的肉棒又變成了一根擎天柱。
一個平日里聽見黃色笑話都會掩面的嬌羞少女,現在狂妄地自稱「林北」,還鞭打著我,這怎麼能不讓我性奮呢?聽著心華用這種語氣說話,我覺得莫名的享受。
不過,由於心華沒有多少當抖s的經驗的緣故,心華的鞭法非常笨拙,只是漫無目的的抽著,控制不好力度不說,還差點打到我的眼睛,有時打到我的骨頭讓我只有痛沒有感受到被虐待的快感,有時候打到我痛覺神經少的地方讓我感受不到疼痛。
聽說真正的抖s女王,鞭打人的時候都會控制好力度,掌握好鞭子落下的位置,每次打擊都能震懾對方的心靈,既不會太輕讓人沒有感覺,又不會太重把人打傷;既不會打到骨頭讓人只有疼沒有爽,也不會打到不敏感的地方,而是選那種肉多的地方打,既讓人痛,又讓人爽;既把人打的滿身淤青,又把人爽的欲仙欲死。
很明顯,心華不是。
她大概打了我四五土下吧,我感覺全身火辣辣的,但我還是強忍著。
「她手應該也算了吧。
」我想著。
我剛這麼想,心華就很用力地打了我一下,她打到我腳踝的骨頭,我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怎麼了Darling?疼嗎?疼就不要硬撐,我去拿萬金油給你止疼。
哎呀,我就不應該下重手的。
「心華自責地說著,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和她女王的架子,準備出去給我拿萬金油。
剛才那一下抽打應該讓她的手感覺很酸,她放下鞭子后一直在甩手。
「請別這麼說,尊敬的女王大人。
尊貴的您不必考慮賤奴的感受,盡情懲罰小的吧。
「我說道,此時腳踝傳來來自骨頭的疼痛。
心華愣了一下,重新坐了下來,說道:「那好吧。
正好本女王也打累了,就用腳懲罰你吧。
「說著,她的左腳慢慢地地降落在我的兩顆睾丸上。
心華的腳有一點點的肉感,又由於剛才的鞭打腳底出了一點汗,加上絲襪質量很好,知性的柔軟中又帶有一點野性的粗糙,再加上她腳落下來的力度很輕,我最容易痛的地方沒有感到一絲疼痛,而是感到一種奇妙的包裹感——那是心華淌著汗水的玉足透過黑絲在接觸我生產讓她孕育生命的東西的地方(雖然心華還沒有生過孩子)。
她的左足微微弓著,像一張嘴,輕輕含著我的子孫袋。
我兩眼緊閉,眉毛舒張,用心感受心華腳底的紋路,全身放鬆了下來,背上的傷也不覺得疼了。
真是奇怪,明明我是受虐的一方,我卻感到放鬆。
她沒有加緊左足的力度——她的左足一旦稍微更加彎曲一些,我就得蛋碎人亡,所以她將右足放在了我的龜頭上。
我的龜頭經過剛才的運動,上面淌著些我的前列腺液和心華的蜜水。
濕潤的龜頭可不像睾丸一樣脆弱,我的肉棒因為一段時間沒有接受刺激稍微軟了一點,現在被心華的右足一刺激,又硬了起來。
「女王大人,您的絲襪質量真好,居然沒有讓小的感到疼痛。
」我說道。
是的,按理說就算是濕潤的龜頭碰到硬物也是該疼痛的,但是我的龜頭碰到心華的腳卻沒有感到王澀的疼痛,只有單純的快感。
我的肉棒高高挺立,像站崗的哨兵一樣筆直,龜頭被心華的黑絲包裹,透過這層薄薄的黑絲,我的馬眼似乎想要吮吸心華腳底的玉露瓊漿。
「少廢話。
你這是跟主人說話的態度嗎?「心華的左腳離開我的子孫袋,用兩根腳趾輕輕夾了一下我的肉棒。
她腳趾的縫隙裹上絲襪以後變的比較小,再加上我的肉棒夠粗,她的兩根腳趾並不能完全包裹住我的肉棒。
不過,這兩根腳趾的夾擊,讓我的肉棒頂部稍微有些缺血,顏色稍微變紫,讓我更加性奮了。
心華沒有對我肉棒里的血管用太大的力氣——就算是扮演女王的角色,她還是對我一如既往的細心。
心華用右腳的大拇指撫摸著我的龜頭,左腳摁著我的肉棒皮上上下下,摩擦我的肉棒。
用腳趾自慰對我而言是做不到的,大腳趾的肉感和二腳趾的骨感交織在一起,再加上龜頭有另一根大腳趾的指肚按著,相比於口和打飛機都有不一樣的體驗。
心華的足技很青澀,這種難度比較高的動作對她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她的兩根腳趾有的時候會控制不好力度,把我磨的感覺血管要爆出來。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技術不行,雙腳換了一個姿勢,兩腳的腳心合在一起,形成一個足穴,上下擼動我的肉棒。
我肉棒的棒身感受著她腳的溫度,沾上了她腳底的一點汗水。
「賤奴,主人的技術還不錯吧。
」心華說著,腳含著我的肉棒上下擼動。
「是的。
能被主人寵幸小的三生有幸。
「我違心地說著。
其實也不能叫違心:說她的足技好,那的確是違心;不過說被她寵幸是三生有幸,這倒是真的。
不過,現在她是女王大人,僕人是不能違背主人命令,要使勁誇主人的,對吧?「也是。
Dar……賤奴也無權違抗主人的命令。
「心華本能地想稱呼我為」Darling「,又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改口稱呼我」賤奴「。
她說「無權」的時候,用兩雙玉足搓了我的肉棒一下,然後右腳放開,左腳把我的肉棒踩在我的肚子上,使勁地踐踏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