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足交是很難讓人射出來的,av里的足交射精都是男優先擼一會再讓女優上的,那些千人騎萬人王的女優足技可以說是爐火純青,心華只跟我一個男人做過,又很少用腳,可以想象我是想射也射不出來的,更何況現在還不能射,要射也是要射心華裡面,我插進去之前她也說了她今天是安全期,想要我射她裡面。
她為我足了也挺久的,我的肉棒被她幾下不經意的觸碰感到有點疼,在黑絲的包裹下又覺得有點爽,我感受到她腳的上下抽動似乎有些吃力,速度也稍微慢了下來,沒有做比較吃力的動作——她的腳應該累了吧。
看著這個正在我身上「寵愛」著我的女孩,我重新打量著她。
心華是台灣人,出生在一個叫宜蘭的城鎮,那裡在台灣東北部,面對太平洋。
她生活在台北,聽心華自己說,從小,她就很膽小怕事,不要說被打了,就算是被家長罵都會哭得很大聲。
她哭的樣子很惹人疼,所以小學二年級開始父母都沒有打過她。
她還在台灣的時候,最喜歡坐在父親的電動車上,吹著涼爽的海風,那讓她感到無比愜意。
她從小就很乖,很認真讀書,語文(台灣好像稱為國文)和英語很好,作文經常被拿來念,每次作文被老師念,她都會害羞地低下頭。
心華的父親是個愛國者,給女兒取名為「華」就是「心繫中華」的意思,從心華小時候就有教她簡體漢字,這為她之後來大陸讀書打下基礎。
不過,就算她認真去學了,數學還是只有八土幾分(小學的八土幾分算低的了)。
因為比較內向的性格,她學會了用文字和歌聲表達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因為其他女孩嫉妒她既漂亮又溫柔吧,在台灣,除了語遙,她沒有幾個朋友。
五六年級的時候,她有一堆的追求者,她既不願意接受,也不好意思拒絕,感情上的問題一直困擾著她。
直到六年級放暑假的一天,她去找語遙為了抄近道經過一條巷子,看到三個染著發的「社會人」在阻暗的巷子里圍堵一個比她稍微大一點的女孩,她當時嚇得不敢說話,腿都軟了。
如果不是旁邊有路人剛好路過,後果不堪設想。
那天晚上心華沒回家,抱著語遙哭了一整晚。
從那以後,心華就對阻暗的巷子和染著發的男人有心理阻影。
後面那三個人渣和那個女孩心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心華的父親得知了心華看到的事情,很快就聯繫了在大陸的一個有錢的親戚,把心華轉到大陸讀書。
心華管那個在大陸的親戚叫「阿伯」,她把心華轉到我所在的城市就讀。
本來心華剛轉過來的時候住她阿伯的家,後面心華的阿伯去了其他地方,就給心華在市區買了一套兩間的房子,供她生活。
一個人生活也挺寂寞的,心華在獨居期間學會了烹飪,她現在做的菜很合我的胃口。
她喜歡吃甜食,經常會去買食材在家裡自己做甜點,質量還很棒,她最拿手的甜點是草莓優酪乳蛋糕,這種蛋糕我百吃不膩。
後面春節過完夏語遙也來到大陸,跟心華一起住,我在心華來到大陸讀初一完的暑假認識了她,初二的寒假就跟她確立了關係,但是她比較保守,我也比較慎重,初二幾乎沒有到過彼此的住所,初二讀完的暑假才跟她一起變成了成年人。
我印象中的台妹是很開放的,心華卻不是。
也是奇怪,心華一個文靜淑女,跟那時脾氣暴躁的我居然一見鍾情,可能她就是上天賜予我重生的禮物吧。
自從來到大陸后,心華就變得自卑、怕生,她的性格也不受學校同學的歡迎,因此迷上了唱歌,成績一落千丈。
她感到孤獨,經常向星塵和語遙傾訴自己的煩惱。
自從我深入走進她以後,她漸漸地不再自卑和怕生,現在,心華偶爾還會唱歌,已經不再害怕阻暗的巷子,不過還是會本能地避免與染髮的男人接觸,而她也讓我漸漸改掉了易怒悲觀的性格。
學習上,我們也相互促進。
剛來大陸的時候,經常有人問她「心華你姓什麼」,她都要費上很長時間跟人解釋心華不是她的名,她就姓心,名華。
正當我回憶著心華的過往的時候,她喘了一口氣,說:「唔……你把本女王弄得好累……我……」她說著,右腳放開,左腳底不小心落在了我的子孫袋上。
「啊!」這麼敏感的地方被腳底觸碰,雖說有黑絲的保護,不過對我來說也是一個「致命打雞」,我堅挺的肉棒由於疼痛瞬間軟了下去。
我慘叫一聲,又想起現在是在被心華調教,想忍住疼痛,卻又實在忍不住,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雙腳一直在蹬,雙手不住顫抖。
「Darling,對不起……」心華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又一次放下了女王的架子,自責地向我道歉,下床,左手輕撫我的額頭,右手揉著子孫袋的皮,用憐惜的目光看著我。
我的子孫袋被心華一揉,疼痛減少了許多,我回過神來,對心華說:「女王大人無須考慮賤奴的感受。
別低頭,王冠會掉。
「我溫柔的看了心華一眼。
心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遲疑了一下,然後坐上床,說:「這麼久了本女王也累了,來,賤奴,賞你一個上本女王床的機會。
」「明明這是我的床啊喂!」我心裡吐槽道。
睾丸的疼痛來的快去的慢,現在我的睾丸還是感覺有些痛,我一瘸一拐的站起來,然後撲在床上,轉個身,躺在床上,肉棒像焉了的黃瓜一樣萎靡無力,嘴裡說道:「遵命,我尊敬的女王殿下。
」「嗯,真乖。
」心華邪魅一笑,用右手食指劃過我的臉頰,翻到我的身上,兩條美腿張開,掰開兩瓣蚌肉,泛著蜜水的蜜穴正對著我疲軟的肉棒,笑著說:「要把你吃掉了喲。
」「女王大人,小的還沒準備……」我正說著,心華用纖細的右手捂住了我的嘴,微笑著說道:「奴僕可沒有資格反抗主人哦。
」說著,她的身體往下一坐,讓我疲軟的肉棒剛好從那道令人心馳神往的縫隙之間穿過。
我的肉棒一接觸到熟悉的蜜水和熟悉的肉壁,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瞬間變大了起來。
心華的身體往上提,然後又往下一坐,我整根精神飽滿的肉棒就再一次進入了她的蜜穴。
很明顯,她控制得住自己的力度,沒有重重地坐下去,而是兩腿懸停,呈蹲下的姿勢,讓我的肉棒不能完全進去她的密道,等適應以後再慢慢下落。
她要是直接毫無顧忌的坐下去,肯定會因為開宮的快感叫出來的。
「你看,把你的肉棒整根都吃掉了喲。
」心華笑著說。
整根肉棒都沒入了她的蜜穴,我感到一陣舒服,睾丸覺得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