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憐,你的床技進步了許多,這次撐得比往日要久。
”丁壽調笑道。
“爺凈會取笑妾身。
”高曉憐勉力支起身子,拂了拂額前汗濕的秀髮,嬌聲嗔怪。
“爺說的是真的,連這裡,好像也大了幾分。
”丁壽笑著握住了一隻嫩乳。
“哎呀,爺您壞死了,還不是您平日給揉大的。
”高潮餘韻猶在的粉面上,又添了兩片紅雲,高曉憐嬌羞不已,一對粉拳猛捶丁壽胸口。
這等捶打彷如撒嬌,自不會傷了丁壽分毫,可那對玉乳卻隨著動作一陣抖動,看得丁壽心頭悸動。
“爺,我去喚幾個姐妹來服侍吧……”體內依舊堅挺的毒龍又怒漲了幾分,高曉憐如何不知,只是她如今渾身酸軟,不堪征撻,只好軟語求援。
“何須麻煩,”丁壽甩手打了個響指,高聲道:“外邊的,進來吧。
” 房門輕輕打開,一具如玉胴體應聲而入。
高曉憐側首望去,只見暗影處漸漸走近的來人皮膚雪白嬌嫩,玉乳挺拔,彈性土足,乳暈是誘人的粉紅色,兩粒乳珠艷如櫻桃,小腹平坦,粉腿修長,交接處的三角區內毛髮烏黑髮亮,濃稀適宜,款款行來如風吹荷葉,搖曳生姿。
“是你?”看清來人相貌,高曉憐微微一呆,瓊口瑤鼻,姿容秀麗,竟是雪裡梅,“你來作甚?” “服侍老爺和姑娘,還有……給老爺侍寢。
”雪裡梅嬌聲細語,臉龐微紅。
“你?”高曉憐聞聽訝然,這妮子被老爺破身後還嚷嚷著要死要活的,怎地這麼快就想開了。
“都是老熟人了,怎麼還好像不認識似的?”丁壽抬手往懷中人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立時泛起一層肉浪。
“哎呀,爺,您就不能稍稍心疼一下妾身?”高曉憐捂著火辣辣的屁股,膩聲撒嬌。
“爺這還不夠心疼你的……”丁壽略微抬起身上嬌軀,將那根怒漲毒龍退了出來。
“爺,您這是……唔——”高曉憐還待問清,便被丁壽摟住粉頸,堵住嘴巴一通激吻。
高曉憐順從地吐出香舌,與口中那條滑膩肉舌糾纏吸吮,交換香津,一時也忘了解惑,丁壽一邊在曲線分明的嬌軀上來回摩挲,另一邊往下身的怒挺處指了指。
雪裡梅屈膝跪在床邊,嫵媚秋波凝睇著男人下體,只見一叢毛茸茸的捲曲烏髮布滿小腹,微微顫動的男人權杖好似標槍般斜斜挺立,因才從阻穴中抽離之故,從頭到尾還沾滿著滑膩淫液,顯得晶瑩透亮,棒身黝黑粗壯,一掌難合,紫紅色的菇頭大如鴨卵,獨目怒睜,一條條鼓漲青筋好似毒蛇,在棒身蜿蜒盤旋,直至龜棱。
雪裡梅不由看呆了,雖在教坊中教授淫技時見過木刻之物,但平生第一次這物活靈活現地近在眼前,芳心仍是一通劇跳,怎地……與那木刻之物不盡相同,這般可怕! 顫抖的小手一上一下分握住了男人權柄,果然好大,兩手去握還露出偌大一個菇頭!好燙,感覺心兒都被融化掉了,一雙美目與手中之物微微張開的獨眼緊張對視,眼前浮現的卻是那個俊逸出塵的男子身影,雪裡梅不覺一愣,竟忘了後續之事。
腦後忽如其來的一掌拍醒了雪裡梅,轉目看去,丁壽仍在品咂香舌,才縮回去的一隻手攀上了高曉憐雪白酥胸,對方嚶嚀一聲,在男人愛撫中嬌軀輕輕扭動。
怎還會想起那個負心人,真是下賤!雪裡梅心中暗罵自己,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玉杵塞進自己櫻桃似地小嘴之中。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嘔——”巨大的異物突入口中,還帶著一股濃濃的腥臊味道,引起雪裡梅極端不適,才想起此物從高曉憐秘處抽出,還帶著二人交歡痕迹,不覺胸中作嘔,張嘴便要吐出。
一隻大手忽地摁在腦後,讓她動憚不得,隨著手上不斷用勁,櫻唇一寸寸將玉杵納入嘴中,雪裡梅後退不得,唯有認命地按照行院中教習口技,鼓動香舌,拚命地在玉柱上吸吮、纏繞。
說來也怪,舔得久了,這根東西上的味道似乎並沒那麼難聞,反而透過鼻腔,直衝入腦,心底莫名生出一陣燥熱,花心處也有一股騷癢傳來,難道自己真是水性楊花的淫娃蕩婦……腦後的那隻手早已撤回,雪裡梅已無半分退縮,忘情地捧著碩大陽根,吞吐舔吸,將行院中習得技巧一一展現出來,柔滑濕膩的香舌纏繞龜棱,香嫩舌尖不時輕掃馬眼,兩隻玉手也托住兩顆肉丸,揉搓挑弄。
高曉憐被丁壽吻得骨酥筋軟,身體各處敏感部位更是在他那雙怪手的挑逗下情慾漸起,垂眸又見雪裡梅那丫頭花樣繁多的舌技,老爺那根寶貝被她舔得油光發亮,顫巍巍好似旗杆般聳立著,蜜穴里頓時一股奇癢。
到底是行院出來的狐媚子,往日拿喬,這服侍男人的手段一套接著一套的,可不能就此被她比了下去,高曉憐爭勝之心頓起,更兼全身燥熱難忍,一把推開正自拚命吞咽的雪裡梅,抓起堅挺玉杵,翻身跨坐而上。
‘噗呲’,早被雪裡梅香唾舔舐得濕漉漉的巨大陽根毫無阻礙,衝破了春潮泛濫的層層肉褶,直貫花心。
“啊——”一聲舒爽激暢的啤吟從高曉憐鮮紅櫻唇中迸出,鳳眼斜乜,瞥了一眼跌坐地板的雪裡梅,高曉憐彷彿勝利者般露出得意一笑,修長雙腿緊盤在男人腰際,帶動雪白圓臀,一上一下瘋狂聳動。
“爺,弄到花心上了,誒呦,酸死了……” “哎呀,這下入得深了,妾身魂兒都被頂散了,噢,弄死奴吧……” 雪裡梅怔怔看著盪呼浪叫的高曉憐,這個摟著男人放肆扭動搖擺,口出各種不堪淫詞稷語的女人,與那個閑卧書齋手捧經卷,講讀《中庸》的女夫子真的是同一個人么!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若在敦倫之事上還心存拘謹,遮遮掩掩,這人生豈非太過無趣。
”丁壽扭頭笑道,同時手托圓臀,拋送著高曉憐的嬌柔香軀,用力向上一頂。
“喲——,爺,這下都頂到嗓子眼了!”高曉憐四肢收縮,嬌軀劇顫,緊緊鎖住男人身軀,一股暖流又從蜜穴里溢出。
雪裡梅痴痴看著一男一女在她眼前肆無忌憚的瘋狂交媾,她與丁壽也曾兩度歡愛,第一次人在夢中亦真亦幻,第二番則是心中抵觸咬牙苦撐,直到此時放下心結,才發覺這男女之事好似奇妙無比,她如今坐在地上,目光恰能清晰看見二人間性器交合,只見那茁壯驚人的玉柱在粉嫩蜜唇包裹之中進進出出,帶得嫩肉來回翻轉,觸目驚心,高曉憐卻絲毫不覺痛苦,啤吟中帶著深深滿足愉悅,漸漸的,雪裡梅覺得自己體內似乎有無限的空虛悵惘,急於需要些什麼來將之充塞填滿,見得眼前男人陽物在抽送中一次次出現,又一次次消失,雪裡梅眼神迷離,好像那根東西是插入了她的腹中,刺穿了她的胸膛,頂透了她的心扉,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向下蔓延,一股暖流撞擊玉門,破關而出,熱熱粘液順著赤裸光潔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竟然不知不覺中泄了身子……“喔——”長長的一聲嘶鳴將雪裡梅喚醒,只見高曉憐修長玉腿緊緊繃直,土根玉瓣般的腳趾大力分張著,兩腿死死夾緊著男人腰際,緊緻俏臀也沒了方才的狂聳挺動,只是套在男人性器上輕輕抖動,細密汗珠匯成小溪,順著光潔玉背一路向下流淌,沒入玉股粉臀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