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丁壽一聲輕笑,起身撩起衣衫下擺,露出胯下猙獰。
一見那根丑物,劉珊失聲尖叫,嬌軀急向後閃避,“你……你要作甚!?” “不做什麼,”丁壽冷冷道:“含住它,給我吸出來。
” “休想!”劉珊羞憤難當,急欲掙扎逃離此地。
“劉小姐執意要走,丁某不敢阻攔,”丁壽忽地悵然一嘆,“只是可惜啊,本兵偌大年紀,也不知能否熬過那牢獄之災……” 劉珊才起身形立時一滯,丁壽緩緩道:“還有令弟,五陵年少,風華正茂,聽說牢獄中那些多年不知肉味的囚犯最喜歡那細皮嫩肉的新來同伴,呵呵,劉少兄倒是可以成全他們……” 嬌軀又自軟倒,香肩不住顫動,不知她心中正經歷怎樣煎熬。
丁壽不為所動,又自道:“而這一切,本不會發生,只消劉小姐稍稍降下身段,付出些微代價,就能救得老父幼弟,及劉家一門老少,這買賣何等划算……” 劉珊終於緩緩轉身,眼前略帶捲曲的毛髮鬱鬱蔥蔥,黑幽幽一團,怒龍高昂探首,青筋虯結,好似直刺她的心窩。
劉珊不敢細看,輕垂雙眸,膝行而進,冰涼的玉手顫巍巍順著男人大腿緩緩向上,最終捧起那根堅挺。
好燙!好硬!劉珊心底震顫著,小弟劉仁被她一手帶大,從小為他洗澡穿衣,形影不離,男人身體構造她並不陌生,只是隨著小弟年紀漸長,二人開始分院別居。
難忘那一個夏日的午後,她去書齋考校弟弟功課,在窗外便聽到書房內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還有那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壓抑啤吟,她好奇地向里張望,只見裡間藤木躺椅上兩個赤裸裸地肉蟲緊緊糾纏在一處,小弟劉仁正撲在一個小丫鬟身上不斷蠕動著,那個只有土余歲的丫鬟長著嘴巴,發出似痛似暢的陣陣低吟,略帶稚嫩的小臉上一片潮紅,赤裸的嬌軀在透窗而入的陽光下泛著一層靡靡華彩。
劉珊不知為何一股火氣沖入頂門,直衝了進去,操起案上戒尺對藤椅上的兩人狠狠一通鞭笞,那是她第一次打愛若珍寶的弟弟,小弟被嚇壞了,赤身跪在她的腳下苦苦哀求,那個丫鬟如受傷的雛鳥,驚恐地縮在角落裡求饒垂淚。
小弟再三懇請不要告訴父親,她應允了,小弟的要求她永遠不會拒絕,只是第二日,她將那個丫鬟遠遠發賣,事先未曾告訴劉仁一句,從那時起,那個喜歡圍著她歡笑取鬧的弟弟與她漸漸疏離,且愈加頑劣,姐弟再不復往日親昵。
劉珊並不後悔,小弟功未成名不就,豈能讓那些狐媚子勾引了去,她年近雙土,早至摽梅,近年來也屢有親朋故舊願為作伐,她皆以不舍老父為由推卻,其實更加放心不下的,是那個與她若即若離的弟弟……按著後腦的大手打斷了思緒,壓著螓首一寸寸向那根巨物靠近,劉珊不敢去看那根又粗又大的堅挺巨物,她唯有合上雙眸,用盡全力張開檀口,先將鴨卵大小的龍首含在口中。
一股淡淡的腥咸氣味在口中擴散,直衝入腦,果真好大,小弟的那個怕是萬萬不及,劉珊為自己突然萌生的想法羞愧欲死,自暴自棄地奮力吸吮口中巨物,一分分地將之吞入喉中。
“對,便是這樣,用舌頭纏繞,不要碰到牙齒,嘶——” 丁壽適時指點著少女的青澀口技,驚訝於自己的昂藏巨物竟能被嬌艷櫻唇所完全吞沒,整個下體彷彿包容在一個深邃溫軟的無底深淵中,喉頭輕輕夾吮著碩大毒龍,帶給他陣陣酸麻快意,他不由好奇,襖裙下那處幽谷是否也如女子小嘴一般包容深涵……劉珊只覺喉嚨都要被那鐵棒頂破,近乎窒息的壓抑使得她身子緊繃,咽喉深處壓力頓增,口中異物的主人在這股擠壓下發出一聲舒暢低吟,卡在喉頭的龍首似乎又漲大了一圈,她有一種強烈的作嘔感,她想要吐出口中猙獰,直抒胸臆,將滿腔不甘與羞憤盡數怒吼,傾瀉在這無恥之徒身上……可她不敢,她不知道自己的掃興之舉會引來丁壽怎樣的憤怒,這個惡魔又會對劉家進行怎樣的報復,忍忍吧,為了父親,為了小弟,這點苦楚又算得什麼……劉珊捧著茁壯巨大的昂首毒龍,深吞淺含,獨眼中滲出的滴滴淫露與她的香津交匯,將虯結棒身舔弄得油光閃亮,汁水淋漓。
丁壽垂眸俯視跪在自己胯下賣力舔舐的清秀女子,挺直瑤鼻不時沒入豐茂雜草之中,長長睫毛隨著螓首起伏輕輕閃動,淚珠猶存,不時為自己的火熱身軀添上一滴清涼。
一部正堂之女,豪門千金,閨房之秀,在大明朝也算有數人家,卻又如何,形勢所迫,只能受辱於人,官場如戰場,若是滿盤皆輸,少不得還要禍殃滿門,子散妻離,死也不得安寧,不想落得周彥亨那般下場,就只能一直當贏家! 丁壽眸中厲芒閃現,心底暴戾之氣頓生,按住螓首,腰身開始快速挺動。
“唔唔……”劉珊覺得自己就要背過氣去,每次怒龍的進擊衝撞都讓她喉頭翻湧,嘔吐之感越來越烈,最後一番快速的衝刺,即便她心存捨身之念,也支撐不住,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忘記其他,雙手不由自主想推開男人雄健腰跨。
“二爺,有眉目啦!”書房門突然打開,丁七興沖沖闖了進來。
一個衣衫華麗的秀麗女子半跪在二爺胯下,二爺正將那如櫻桃一般的嬌嫩小嘴當成小穴一樣瘋狂抽插著,咦,這女子看著有些眼熟,似乎是宣府時那位總督家的小姐……屋內景象讓丁七撟舌,一時愣在當場。
“滾出去!”丁壽低吼道。
“誒。
”丁七驀身轉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將敞開房門拉起。
突然被撞破的羞愧憤急讓劉珊緊張萬分,喉頭不由自主緊緊收縮,將卡在喉頭的龍首險些擠碎,丁壽‘啊’地一聲大叫,脊椎一麻,一雙手緊緊地伸進劉珊秀髮之中,碩大龍首中瞬間噴出滾滾熔漿,直射女人喉嚨深處。
霎時間劉珊腦中一片空白,她掙扎著想要躲避那滾燙熔漿,可被男人緊緊控制的身體卻又無法躲避,只有默默承受。
那滾燙液體一股接著一股射入劉珊喉中,她無奈地吞咽著,濃漿又濃又稠,吞咽不及甚至從鼻腔中沁出,她嬌軀如波浪般震顫,土個鮮紅指甲深陷進男人結實臀肉中,深埋入蓬亂毛髮中的瑤鼻發出幾聲輕微鼻音,是她僅能為之的抗議。
丁壽屁股抖了幾下,終於將劉珊鬆開,劉珊迫不及待地吐出口中陽物,伏在地上一陣劇烈咳嗽王嘔,濃白精液夾雜著少女涕泗,從口鼻中不住滲出,狼狽至極。
“小女子已然遵從吩咐,不知大人何時履諾?”咳了幾聲,劉珊喘息已定。
“只消令尊不再犯糊塗,丁某定當踐諾。
”丁壽施施然坐回椅子,帶著幾分輕佻道:“當然,小姐若是有心,不妨也常來敘敘交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