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距校門口五十米處停下,這是一個很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地方,加上還不到八點的早晨時間,整條馬路更是沒有什麼人。
何鈺伸手去拉車門,手正要碰上門把手的一瞬。
“卡塔”一聲,車鎖落了下來。
何鈺僵直了上半身,過了好幾秒才恢復了知覺,生鏽了的老鍾似的慢慢轉過身,對上楚如那雙狹長的帶著戲謔笑意的狹長雙眸。
哀求與焦急爬上了何鈺的眼睛。
“我快要遲到了。”輕軟的聲音彷彿含著泣。
楚如感受著心臟最軟的那塊小肉發出戰慄的輕顫,那是喜悅到了極點的生理反應。她把何鈺拉過來,讓對方只能用雙肘撐在自己的雙腿上,趴伏著顫顫巍巍地尋找著平衡點。她還托起何鈺的下巴,讓她勉強地仰著頭看向自己,脖子繃緊的曲線,腰下榻時那溺死人的弧度,毫不掩飾地展露在眼前。
楚如愉悅地勾起唇角,俯身用溫燥的唇親了親努力仰起來的臉頰,而後親昵地蹭到耳鬢。
情人細語般低喃“我只是想要一個吻罷了,離別吻。”
支起的手臂,繃緊的脖子,下榻的腰臀,全部都酸脹得過分。可楚如的要求她向來是不敢違抗的,那可怖的折磨是她永遠不願回憶的人間惡獄。
何鈺順勢摟住自己面前的脖子,獻祭似的把自己的嘴唇貼在對方的唇瓣上,神經末梢傳來一片柔軟的觸感,就那樣貼著,也不動,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楚如,眼裡是一汪澄澈的泉水,好像在說,這樣就可以了吧。
微啟的雙唇間發出一聲輕笑,她重重地吮了一下何鈺的唇,像是主動出擊的獵人般地,緊緊摟抱著何鈺的腰肢,一聲細吟從那可憐可愛的朱唇中飄出來,一下子便把她的情慾勾了出來,隔靴搔癢般在血液里到處亂竄。
“怎麼這麼笨,昨晚不是練習過了嗎?怎麼還是沒學會,嗯?”
最後的反問悶悶地從鼻腔發出,緊貼在一起的胸腔發出震顫,空氣中灑滿了火藥,是一點就爆炸的曖昧。
何鈺委屈地癟了癟嘴,焦急得不得了,第一節課是他們的專業課,那個老師尤其嚴格,她的課不管是遲到還是請假,超過兩次就取消考試資格了。上次因為她的不配合,反抗,還不小心打了楚如一巴掌,楚如拿綢帶綁著她,折磨了她一夜,渾身都疼,雙腿間那個隱秘的部位更是火辣辣地一片,動都動不了,只得向班導請了一天假。
如果這次再遲到,後果不堪設想。
何鈺稍稍偏過頭,濕熱的舌便舔上了楚如整齊的牙齒,邊舔邊討好地吮吸著對方的唾液,而後發出小小的吞咽聲。她還沒學會在親吻中的換氣,滾燙的鼻息全都打在楚如臉上。淺蜜色的臉蛋還因缺氧而通紅,明明什麼都沒做,就像被搞了好久。
楚如很吃何鈺這一套,鬆開了牙關,讓那羞澀的舌碰了碰自己的舌尖便反客為主地把舌頭撞進對方的口腔,狠狠地吸了兩下對方的舌根便作罷。
拍了拍何鈺細韌的腰,示意她起來,卻聽見一聲恐懼的哭腔,懷裡的身子也僵硬得像木頭。
“小曼、小曼進去了,嗚——”
楚如看見一條黑細的尾巴在何鈺的臀尖一閃而過,轉眼便沒入了裙底。挑了挑眉,輕笑著用指腹摩挲著脆弱的脖頸。
“是不是出水了,小曼聞著味就進去了。”
小曼是一條近一米長的黑曼巴,通體呈漆黑色,成色非常好,楚如很是喜愛它。經常細細把玩它,讓它一圈圈地纏在何鈺的腰上,臀上,膩滑的大腿根上,每當這時候,何鈺便緊緊地抱著她,縮在自己懷裡,發出令自己愉悅的細碎哭聲,求她把蛇拿走。
從何鈺的反應來看,這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