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沒有經歷歡愛,待最初的交融疼痛褪去后,久違的激情隨著一親一吮,一抽一插迅速回燃,從前的銷魂蝕骨是滅頂之災,她(他)倆人四目相視,都想得不行。
馮梔彎起嘴角,眼裡汪起笑泡兒,常燕衡也笑了:“阿梔。”他語氣濁混:“我很想你。”俯下頭去玩弄她白粉粉的胸脯,要挑撥起她的熱情。
“燕衡”馮梔輕叫著他,指骨卻把錦褥抓出褶皺,紅櫻桃般的奶尖被他咂吮得又硬又濕,雙腿無需他再用手掰住,自動大張到極致,秀氣的腳趾勾住床沿棱起,方便他悍腰下沉起伏。
“哪裡像生過孩子。”簡直比以前更緊窒綿密,常燕衡的肉柱被她的花徑勒的行動艱難,愈是如此,愈是每次抽出捅入、反得了極度的爽快,抬眼看她喘細細,粉汗滴滴,很是享受的樣子,曉她是喜歡的,便不再抑忍,倏得狠一挺腰,就聽皮肉噼啪地大聲相撞,肉柱硬生生插進宮巢口內,馮梔驚聲尖叫,去抓他的胳臂,他把她的手握住順勢箍在頭頂,胸前的雪峰更加挺拔,兩顆紅媚觸唇可及。他一邊咬吸啃嚙,一邊猛送猛入,大開大闔,肉柱綳的挺直,搗的宮巢內壁由抵擋變的酥軟,至后便隨他肆意妄為,這般不曉衝撞了多少下,馮梔覺得雙腿都在不停打顫,腰肢也要斷了,他還是不知饜足,如餓了很久的狂獸,誓要把她拆吃入腹。被他的威武迫的無處躲藏,馮梔喘著氣嬌啼:“啊燕衡,燕衡受不住”話音才落,她忽然整個身子痙攣起來,眼前如劃過一道白光,意識昏昏迷迷,但腿間噗嗤噗嗤地尿了,恰常燕衡拔出肉柱,那水兒便噴射在他腹胯間的毛髮上,浸得濕淋淋一片。нαiΤαnɡSんǔωǔ(海棠書屋)·℃ǒΜ
常燕衡眼底泛赤,拿過枕頭墊在她臀下,牝戶的兩片肉瓣被磋磨地腫脹舂血,若玫瑰鮮艷欲滴,越發激蕩他的衝天獸慾,他的力氣太大了,彪悍起來沒有節制,把她柔嫩的股溝都蹭的紅透透的,她開始嚶嚶哭泣著求饒,常燕衡正興奮地欲仙欲死時,哪裡肯輕易罷休,遂笑聲喑啞道:“乖梔兒,使勁挾我出來就好。”馮梔眨巴著淚眼,只得自力更生,緊腰縮臀認真地挾他,一隻手摸索的去撫弄他兩顆脹硬的囊球,另只手圈住肉柱根子摩擦,常燕衡絲絲地吸氣,這般內外交困的感覺好不愜意,仰背挺腰,臀股迎湊,又是一陣天搖地動的狂抽狠送,舒服地直咬牙關:“要死在你的騷逼里了。”話音才落,肩膀便挨一痛,是馮梔咬了他一口,也就此時,漸張的馬眼被根螫針暗戳戳刺了一記,麻痛的感覺,等待已久卻又猝不及防,椎尾驀得僵住,低吼著再把持不住,壓倒在馮梔的身上,稠濃滾熱的白精如雪崩海嘯般,全噴薄進了她的宮巢里。
馮梔的手摸上他寬厚的背脊,密密麻麻沁滿了汗珠,他的嘴唇抵在她耳根邊沉喘,她卻聽得甜蜜進心底,他的肉柱還在一突一突的,實在是陽精甚多,噴得沒完沒了。
常燕衡待氣息稍穩,親親她濕濡的鬢髮,問她:“喜不喜歡?”馮梔“嗯”了一聲,很乖巧地回應:“喜歡!”“那再來一次!”他繾綣吻起她的嘴角。
“你還沒射完呢!”馮梔驚睜雙眸,有些不敢置信。“等射完了再來。”常燕衡玩笑道。
“不要了!”馮梔信以為真,嬌弱無力地求饒:“那裡有些疼呢!”到底許久沒做,又是做的這般狠,她實在受不住。
常燕衡沒有說話,等了稍頃,方抽出肉柱從她身上翻下,兩團雪乳印了些青紫的指印和牙痕,奶尖兒也咬的不成樣,再掰開腿兒細看,春水混著白精從花洞汩汩流淌出來,肉瓣及周遭軟肉紅腫泥濘,看著有些慘不忍睹。
他面龐泛起一抹黯紅,實在是太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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