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他沒有動。
『有問題么,女士?』廚房門口傳來巴特勒上尉的聲音。
『沒問題,』我收起刀,轉頭對著上尉說道,『我想我們都理解彼此的處境。
』『你沒有崗位?』上尉對小軍官說道。
『我剛換崗下來。
』『回到你的帳篷里去。
』小軍官走了,上尉關心地問:『你沒有收到傷害吧?』『沒有,謝謝你。
』他朝我點點頭,轉身走了。
我準備好了土五個人的晚餐,分好麵包,放置好餐具,土豆胡蘿蔔雜菜湯端上桌。
太陽落山了,士兵和軍官們陸陸續續走進起居室坐在餐桌旁。
這裡沒我的事了,我回到樓上去看媽媽怎麼樣了。
樓梯口空無一人,那個討厭的傢伙的班次結束了,倒沒人代替他來值勤。
我剛進入房間,就聽見媽媽沉重的呼吸聲。
醫生的臉色很不好。
『她的情況好像不太好?』我快步走到媽媽床邊。
『我會祈禱。
』醫生的話打破了我的僥倖。
眼淚湧進眼眶,我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來。
眼淚是屬於孩子的,我已經沒有這個權利了。
『洋蔥泥,會有幫助的,是么?』我問道。
『可能吧,我不知道。
』醫生搖搖頭,『別多想了,我們沒有洋蔥。
』我關上門,『我知道哪裡有。
』醫生審視了一下周圍,小心翼翼地問:『你還藏著食物?我們沒找到的?』我點點頭。
『別告訴任何人,聽見么?』『我知道。
』『你不該告訴我的。
』『我別無選擇,醫生。
我去取東西的時候,你能看見。
』『你能在晚上找到那裡么?』『我想沒問題。
』『你還有大蒜么?』我點點頭。
他看了看母親,給她把了把脈,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去吧,』他對我說道,『兩樣都要。
小心點。
』我從二樓的窗戶爬出來,落在正房的屋頂上,然後又跳到門廊頂上。
以前的我,這時候只需要往下一跳,就落入了查爾斯的懷抱。
可是現在,我得艱難地從柱子上爬下來,還得注意別發出聲響。
我落到地面,偷偷避開窗戶,院子角落裡找出一盞油燈,把裡面的火苗調到最暗,朝著北面的廢棄磨坊走去。
夏末的晚上,微風似乎從烤箱里吹出來,草叢裡滿是各種昆蟲,鳴叫著跳來跳去。
土幾分鐘后,比我預計的時間多了一半,總算找到了我的儲藏室。
解開門閂上系著的草繩,用力把門軸早就斷了的木門推到一邊,我走進窄小的草棚,撲鼻一股泥土氣,還好沒有食物發霉腐爛的味道。
我把油燈放到架子上,火焰調到最亮,從圍裙中拿出小刀,割下三隻洋蔥,又拿了三頭大蒜,一起放進腰上纏著的小布袋裡。
我拿過油燈,轉頭要走,突然發現身前站著一條瘦削的身影。
我嚇了一跳,手一松,油燈落在地上熄滅了,我退後一步,後背撞在了草棚的牆上。
月光透過四處漏風的屋頂和牆壁照進草棚,站在我身前的是那個在樓梯口和廚房騷擾過我的軍官,黑暗中他看上去像頭野狼,眼睛閃閃發亮。
手機看片 :LSJVOD.COM手機看片:LSJVOD.COM『你的小秘密,』他像只黃鼠狼一樣眯起眼睛,『這地方不錯嘛。
』『長官……』『我叫丹尼。
』『這裡是我的家,』我鼓起勇氣,『你們走了以後,我還得吃飯。
』『吃飯啊,這是你漂亮的小嘴的一個用途。
』他淫邪地笑,『不過我還知道些其他用途。
』他走上兩步,粗暴地翻轉我的身體。
我的臉和前胸靠在了粗糙的原木牆上,他滾燙的氣息噴在我的脖子上。
當他的嘴唇碰到我的後頸的時候,我奮力掙扎,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按在了牆上。
『我很溫柔的。
』他自言自語,隨後親吻我的脖子後邊的髮際線,然後是耳朵,他的舌頭挑逗著我的耳垂。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想起了我的丈夫。
他一直很溫柔體貼,總能讓我體驗到樂趣。
和他在一起,唯一一次感受到痛楚,是新婚之夜他摘走我的櫻桃那次。
『我可以保守秘密。
』他在我耳邊說,『如果我覺得值得的話。
』他鬆開了我的手,不過我還是把手撐在牆壁上。
『我可以給你錢。
』我埋著的首飾多少還值幾個錢。
他抓起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後拽,牙齒擦在我的臉頰上。
『別耍小聰明,』他噓了一聲,『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你想怎麼樣?』無意義的廢話,可是還能說什麼呢。
他鬆開了我的頭髮,轉過我的身體面對著他,『你,到這裡,明天同樣的時間。
裙子裡面什麼都不許穿。
』我閉上眼睛,點頭。
眼睛閉著,我沒有看到他湊過來吻我。
當他的嘴唇碰過來時,我一陣僵硬。
這反而鼓勵了他,他吸吮我的上唇,然後是下唇,他的嘴唇比查爾斯的要軟。
他的舌頭在我雙唇之間試探了一圈,我緊緊閉住雙唇。
他沒有得逞,卻也不以為意。
『你叫什麼?』他問道。
『薇薇安。
』他蜻蜓點水般又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退後一步,壞笑著說道:『那麼明天見,薇薇安。
』轉頭揚長而去。
第二天,醫生建議我去穀倉里的傷兵醫院裡幫忙,他覺得我最好離房子里的軍官士兵們遠些。
我深以為然,尤其是察覺到丹尼的目光一直尾隨著我。
而且,媽媽的病情有了好轉,醫生樂觀的說,如果有橄欖油的話,他能保證現在就把媽媽治好。
可惜,那東西即使在打仗以前,也是難得的奢侈品。
醫生的醫術確實很高明,醫院裡的傷兵們個個都在康復,情緒也很好。
這讓我的護理工作變得很輕鬆,只需要換換繃帶送送水,還能收穫他們的感謝。
南方人還是北方人,看著他們真誠的面容,很難把他們當成敵人。
傍晚時分,我為軍官士兵們準備好晚餐,上樓去陪媽媽。
我坐在媽媽床邊,大聲給她讀聖經,直到入夜,她沉沉睡去。
夜深了,我脫下長襪襯褲和襯裙,藏在洗衣籃里的臟床單下面。
這次我不選擇跳窗了,直接開門從樓梯走了下去,期冀有人會攔住我。
穿過樓下的客廳起居室時,在那裡休息的軍官們客氣地和我打招呼,任由我出門而去。
我提著昨天的那盞油燈,往北走到茅草棚前,發現門是開著的,丹尼已經在裡面等著我了。
『快進來。
』他看到了油燈的微光。
我走進草屋,推上門,緊靠在門背上。
他朝我邁進一步,手裡把玩著一根義大利瓜。
『你不能拿走這裡的東西。
』我急道,『要是被其他士兵看到……』『我沒打算拿走,』他隨手把義大利瓜放到了架子上,從我手上接過油燈,燈芯撥到最亮,掛到棚頂的一個鉤子上。
『撩起裙子。
』他命令道。
我咬了咬牙,把裙子掀到腰際。
和查爾斯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總是在黑暗中,躲在被窩裡做愛,連查爾斯也沒有在亮處看過我裸露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