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是被耳邊的疼痛刺醒的。有人在咬她的耳朵,她從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翻過身想繼續睡覺。
“誰送你來的?”
低沉的男聲響起,一隻很大的手從她的腰上往上,在她的穴口狠狠肉了一把,“這麼大,真他媽騷。”這一下陳溪完全醒了。
她意識到一定是那人酒醒了,來床上睡覺時,發現被子里還躺著個女人。
陳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後頸上,她渾身僵硬了起來。
平日里,她總是穿著長裙,內衣也從來不會買帶鋼圈聚攏的類型,而是以舒服得體為主要標準。
她所受的教育時刻提醒著她,女性不該賣弄自己的姿色,應該限制不潔的慾望。
陳溪此前從未留意此事,更沒有被人這樣點評過。
“等、等等……”陳溪翻過身,艱難地與那男人面對面,“我不是、呃……你聽我解釋……”
肖辭寒漫不經心地笑了,“每個爬我床的小演員都這麼說。”
陳溪慌亂地搖頭,但沒有用處。
男人三兩下就解開她的上衣紐扣,她一抬頭正好撞上他那雙眼睛,與窗旁微笑的男人的畫面重合。
如果不是他正在做些下流事,一定會被旁人認為他很深情。
“肖?”陳溪喃喃道。
肖辭寒洶湧地吻她,力道彷彿要把她肉碎。陳溪感受到了這其中有“泄憤”的情緒在,下意識地想要逃掉,但被更狠地壓著,肖辭寒Y冷冷地說:“要跑哪裡去?”
他宿醉一般晃了晃腦袋,那隻大手離開了她的身體:“事到臨頭又後悔了?我從來不做強人所難的事情,滾吧,讓你老闆以後少打歪主意。”
陳溪衣衫半褪,整個人還回不過神,她想對他說,我很想你。你讓我為自己而活,我有努力去做。
她一生僅有兩次驚天動地的叛逆,一次是與家裡大吵,毫無積蓄轉行做音樂劇;一次是對著肖辭寒張開了腿。
肖辭寒似笑非笑看著,一雙眼裡黑黑沉沉。
忍耐著渾身彷彿要燒開一般的滾燙溫度,她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x上,聲音也抖得不成樣子,“肖,你……你摸摸我。”
“在床上不要這麼喊,”肖辭寒反客為主,毫不客氣地咬她的脖頸,“知道該叫什麼嗎?”
陳溪上過生理健康課,課上並沒有教過這種事情。
肖辭寒在她耳邊教她。
好一會兒,陳溪幾乎都要哭了,可仍然乖乖開口,“……嗯……爸爸……”
大約是她耳朵紅得太明顯,肖辭寒低頭含住她的耳垂。不得不說,他很滿意這幅身體,軟、有彈X、不抗拒。
他一向討厭欲拒還迎那一套。
“腿再打開一些,你這樣我要怎麼看?”
就這樣在白天,陳溪將腿屈起,儘可能地往兩邊分,方便讓男人看到最隱秘的地方。
“以前被多少人C過?”簡直就像拷問一樣。
陳溪不敢撒謊,“……沒、沒有過。”
這種回答在肖辭寒這裡並不會得到多少憐惜,他平淡地“嗯”了一聲,“一個處女就主動給男人送比了,這麼欠操?”手指肉著她的陰蒂,不耐煩地抱怨,“什麼都不會,還要我教。”
陳溪羞地連腳趾也蜷縮在了一起,就好像還是處女是天大的錯一樣。
“自己弄濕點,你不會自慰都不會吧?”他用了一點力,但她那處不比其他地方,又嬌又嫩,這一下好疼,她脫口而出,“不要!好疼……”
肖辭寒冷笑一聲,甩了她一耳光,“忍著。”
這一下很突然,她完全懵了,下意識噤了聲,下面卻更濕了。
肖辭寒胯下已經完全勃起,將內褲撐了起來。他粗魯地按住陳溪的後腦勺,“來,打個招呼。”說著便將陳溪按在那處,頓時她面前一片黑暗,某種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混合著木質淡香、刺鼻的酒味和腥味包裹著她。
她想躲開,但完全擺脫不了控制她腦袋的那隻大手。
肖辭寒簡直幼稚地可怕,又或者男人這種生物很難完全進化,他們就像在自己地盤上撒尿的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用這種方式標誌自己的所有物,宣告著佔領。
在感覺完全喘不上氣的時候,她才被放過,肖辭寒擦她眼角的眼淚,一邊慢慢地進入她。
陳溪一邊哭一邊被他操,又委屈又可憐,肖辭寒自認他是有人性之人,於是說:“放鬆點,不然疼得是你自己。”
雖然他知道,其實快一些,快刀斬亂麻,反而沒那麼難受,但他不知怎麼,偏要慢慢的,看她渾身流著汗,背和腿都傻兮兮地想要蜷成一團,越是欺負她,他就越是興奮。
陳溪只覺得放在她身體里的東西越漲越大,“太、太大了……會弄壞的,真的要弄壞了……啊……”
她胡亂地對著肖辭寒的背部抓著。
直到那根全部進去,陳溪彷彿死過一回似的,肖辭寒親她汗津津的額頭,“好乖,做得好。”沒等她適應,他動了起來。
肖辭寒打定了主意要讓她記憶猶新,直到床單上出現了一流小小的血跡。陳溪被折騰得毫無力氣,她的第一次確實讓她無法忘記。
她甚至沒有勇氣去看那張慘不忍睹的床單,肖辭寒只做了兩次,但當她想下床時,雙腿一軟,跪坐在了地毯上。
“……”
這人是畜生嗎?一向禮貌的陳溪忍不住冒出這種念頭。
“這麼不經C,你老闆真是不會選人。”肖辭寒把她從地上撈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襯衫懶散地敞開著,“說吧,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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