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感受溫熱的水流就像知情識趣的男人的手一樣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揉捏她的每一個敏感部位,一絲絲蕩漾的慾望在升騰著……,噹噹當,敲門聲打攪了滕舒的臆想。
“舒嫂子,瀟嫂子呢,怎麼不見人啊?”韋小宇敲著門問,聽著裡面嘩嘩的水流聲,他有點心猿意馬,覺得自己簡直完全沒有必要現在來問瀟嫂子的行蹤,卻忍不住。
“你不能等我洗好后問啊?” 滕舒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耐煩,可音調又有點嗲怪的意思。
這難道就是她矛盾猶豫的心態寫照? “我都洗好了,你還沒有洗好,是不是沒人搓背的緣故啊?” 韋小宇居然發現自己AC米蘭隊服的大褲衩褲襠部位都隆起了一個帳篷了,很鄙視自己太經不得撩撥了。
“你少貧嘴,別以為嫂子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好心?” 滕舒離開蓮蓬頭,光著珠圓玉潤的嬌軀來到門背後,幾乎是貼著門板在跟小叔子說話了。
是不是太瘋狂了一點,這會讓小叔子怎麼想啊? “呵呵,嫂子,瞧你說的,好心壞心,都改變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永遠都是我的嫂子啊,一定要在乎心的好壞么,對吧嫂子?” “嗤——” 滕舒不屑道,“說的輕鬆,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啥事不懂的小孩子么,嘴裡口口聲聲叫我嫂子,心底是怎麼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簡直就是個……是個……” “咳咳,嫂子,有話就直說嘛,又沒有外人……” “對滴,你可沒有把嫂子當外人呢……嗤嗤……” 滕舒忽然感覺自己的話里蕩漾了曖昧不清的意味,自己連忙以羞笑來掩飾。
韋小宇被風情少婦充滿誘惑氣息的話逗的心痒痒的,抓耳撓腮心跳不止,激動了,就膽大了,趴到門上,哀求道:“嫂子,不如你開開門呀,我們可以把話說過清楚的……” “咯咯……小色狼,暴露了吧?” 滕舒感覺自己的酥胸開始發脹了,兩條赤裸白皙的長腿情不自禁地也絞動起來,那叢幽幽的芳草掩蓋中的花園似乎也在舒張開來,卻硬著心腸嗲斥道,“哼,你這樣子有沒有當我是你嫂子啊,當心天打雷劈了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小色狼!” “嫂子……” 韋小宇開始耍賴,指甲在門板上抓撓起來,“嫂子呀,你讓我進去吧,我最多也就是替你搓搓背嘛,一家人你還怕個啥咯,我又吃不了你的呀……” 我怕嫂子我會吃了你呢,這話滕舒可不敢說出來,卻也被小叔子軟硬兼施的無賴行徑撩撥的嬌軀都顫抖了。
“臭小子,你不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啊,怎麼說我也是你嫂子呢,讓別人知道了,人家不會說你小子,嫂子可要被口水淹死的……” 韋小宇聽出了嫂子的立場似乎已經不再堅定,已經認可了技術上讓他進去是可以操作的,只是有道德倫理的顧忌罷了,心領神會之下,他激動的手腳無措了。
“嫂子,小孩子替嫂子搓搓背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更證明了一家人的親密關係呢,再說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王別人什麼事啊,對吧,嫂子,開開門吧,我保證非禮勿視滴。
” 39“那你真是小孩子么,嫂子看你可不像呢……” 滕舒心底在評估著讓小叔子進來觸摸自己一絲不掛身子的嚴重後果,正如他所說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兩人不說出去,誰知道呢? 韋小宇險些忍不住開懷大笑了,沒想到一向端莊冷艷的舒嫂子也挺會揣摩男人的心思,說出來的話這麼的誘惑人心,也許是寂寞太久了吧,作為小叔子的韋爵爺,眼不見倒也算了,現在可是心領神會,那就是有責任和義務來替嫂子排憂解難的嘛,責無旁貸,責無旁貸啊! “嫂子可以驗明正身的嘛……” 韋小宇已經將一隻手伸進了大褲衩裡面,握著襠里硬邦邦火熱粗壯的大鳥揉弄起來,他需要緩解一下的。
“哼,你是考驗嫂子么,別以為嫂子不敢,小屁孩又不是沒有見過,哼!” 成功地將自己的一絲不掛弱化了,而將這個臭小子的無恥強化,滕舒已經被自己混亂的思維弄的糊裡糊塗的了,越糊塗越好,壓力越小。
想象著舒嫂子嘟著紅唇的迷人模樣,韋小宇恨不得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
“那嫂子還在擔心什麼呢,是不是怕瀟嫂子突然回來啊,對了,瀟嫂子怎麼不見人呢?” “……” 滕舒猶豫著,要不要實話告訴他。
如果實話告訴他說妹妹今晚有行動恐怕一整晚都回不來了,他會不會以為自己在誘惑挑逗他這個小叔子呢? “她有個行動,不知道今晚什麼時候回來,怎麼啦,害怕啦,你瀟嫂子可是有配槍的哦……” 切,小姨不知道幾次用手槍頂頭了,我何曾怕過?我又不是沒有“配槍”誰怕誰還不一定呢,嘎嘎……不作姦犯科,才不怕呢,嫂子,門呀,還沒有開呢……” “打不開了,你耐心等吧,咯咯……” 滕舒站到蓮蓬頭下面,讓自己躁動的身心接受溫暖水流的安撫,一陣陣慶幸自己頂住了壓力沒有放那個小色狼進來。
但波動的心湖仍舊無法平靜,難道自己今晚真的過不了這道坎了? “嫂子,我們出去吃飯吧,我等你。
” 韋小宇也認識到,讓從來就端莊高雅又冷艷逼人的舒嫂子開門放他進去褻瀆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實在太驚世駭俗,真讓他進去了,那又不是他的舒嫂子了呢。
瀟嫂子,求求你今晚就別回來了吧,韋小宇暗暗地祈禱著,籌劃著接下來的如意算盤……7章 和嫂子做SPA,但作為西京市市長的陳飛揚卻不能放鬆。
周五的今晚,她有一個老王部茶話會需要出席並做講話,講話稿是馮新民起草,楚芸香潤筆,然後由陳飛揚定稿的。
楚芸香潤筆的稿子,陳飛揚很少會做改動,撇開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因素,長期合作配合默契的心意相通,決定了兩人的所思所想已經在漸漸趨於一致。
楚芸香喜歡駕車的感覺,因此陳若煙除了臨時過來負責安保工作外,都由楚芸香司機兼保鏢兼大秘一肩挑了。
這是西京市二號奧迪改裝車,在前面和後面還分別有一輛改裝邁騰護衛著,那是政府保衛科的安保人員。
雖然陳飛揚在工作之餘都信奉低調,但這樣必要的工作,保衛科可不敢懈怠。
“飛揚,你有心事。
” 紅燈下,楚芸香穩穩地停住車,盯著內後視鏡里娥眉微蹙的陳飛揚說。
陳飛揚雙手捧住自己風華絕代的臉蛋,沒有否認。
楚芸香知道這個異性妹妹在組織措辭,於是她靜靜地等待著。
“姐,你看小宇是不是已經在懷疑他不是我親生的了?” 陳飛揚問這話時,臉頰微微有些紅暈。
仔細回憶那晚的情景,楚芸香嘆了口氣:“你是不是在怕什麼呢?” 是啊,怕什麼呢?這個事實本來就在韋小宇二土二歲之際,會公開的,這是當年黨內幾個最具有話事權的大佬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