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明天就是周末了,他終於有機會去大戰三百回合了,嘎嘎……到檀香苑臨時的家裡,周末了,終於可以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休息兩天了。
她也知道,陳飛揚請調她們姐妹過來,是不會讓她們輕鬆的,卻沒有想到二舅媽的工作風格是如此的緊鑼密鼓,讓新出任政法委辦公廳副主任的她都快吃不消了,而且工作工作伊始千頭萬緒,更是壓力山一般大啊。
滕舒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坐在床沿,卻久久不去浴室,她自己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心很亂,身很熱,但她卻控制不住自己這荒唐的念頭。
妹妹滕瀟今晚不會回來的,至少上半夜是回不來了,因為西京市公安局今晚有一個治安整頓突擊行動,甚至都沒有讓各個公安分局參與,而是調動特警大隊為主力。
滕瀟作為治安大隊副大隊長,是全程參與指揮行動者之一。
這給了她千載難逢的機會,也縱容了她荒唐的念頭瘋狂地滋生。
這兩天是她的排卵期,身子特別想要,她已經厭倦了用自己的手指自瀆來滿足自己,她想要有些更強烈的刺激,那個小混蛋無疑會帶給她難以預料的刺激。
怎麼還不回來,難道是去中北師大找他那個爆乳朱老師去了?滕舒站起身來,已經感覺渾身都燥熱了,舒張了,似乎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在等待那個小壞蛋回來給她刺激了。
這該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夜晚啊,滕舒有點迫不及待了。
她需要什麼,她很清楚,她想要正面跟小表弟玩玩曖昧,言語的挑逗,甚至動一動手足,只要不逾越亂倫的那道鴻溝就行,她相信自己能阻止小表弟的。
叔嫂之間這種關係,自古以來就是令人遐想的啊……想著想著,滕舒都感覺自己的胸部漲漲的了,太令人期待了……散后,韋小宇已經在準備承受二到三小時的魔鬼訓練了,但小姨陳飛彤卻沒有鳥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無影無蹤了,他如蒙大赦,一溜煙跑出學校大門,才跟芳姐聯繫。
王芳這兩天出差在另一個城市取證,他問她有沒有回來,很失望,王芳耽擱了,整個周末都可能見不到了。
楊曉菲老師,額,他今天看到了一眼。
下午頂著烈日繞著校園土公里拉練結束后,楊曉菲作為班主任,第一次來慰問了她的學生,韋小宇湊上去,土分無恥地舔了舔嘴唇,立刻被楊老師建議排長讓她這個精力旺盛的學生加練兩個項目,於是韋小宇遭受了無妄之災,做了三百個虎卧撐。
這娘們是欠操了么? 韋小宇撥通了楊老師的手機,被掐掉了,再撥,仍舊被掐掉了,他儲蓄了好幾天的子彈,蓄勢待發,可不想太浪費寶貴的時間,放棄了。
撥朱倩倩大咪咪的手機,居然不在服務區,這讓韋小宇悵然若失。
偶的神啊,我韋爵爺彈藥充足,居然要自己回家擼管消火么? 沮喪地朝家的方向走著,一個個接近的女子梳理過去,居然沒有一個可以共譜歡曲的,這不能不說是失敗啊,看來還要大大充實隊伍,不然自己想要歡歌一曲的時候,沒有了搭子,這怎麼能行。
突然,他想到了青澀嬌嫩的顧嫣然妹妹,不過,是不是太小了點啊,能下手嗎? 這一周來,每天早上他都跟顧嫣然蘿莉晨練跑步,時不時地鑽到公園的角落裡品個櫻唇,摸幾把小乳鴿什麼的打打牙祭,卻不能更進一步,一是蘿莉的堅決婉拒,二是時間地方不允許。
而晚上就更沒有機會了,趙主任甚至都不讓他進門。
遲早把你們母女花都拿下,韋小宇每次被拒后都恨恨地想著,但一想到趙玉琪冷峻嚴厲的眸子像刀子一般扎的他體無完膚,就不禁哆嗦了……突然心頭一陣心悸的顫抖,他猛地轉身巡視,在街的對面人群中,似乎一道聖潔的麗影一晃,就再也找不到了。
心悸漸漸消失,韋小宇扶著公交站台的指示牌半晌才緩過勁來,不會是自己眼花了吧,可突如其來的心悸是怎麼回事呢? 他撥了冰山美人陳若煙的手機,媽媽讓她來暗中保護自己,不知道她有沒有在崗位上呢,反正這幾天韋小宇打她的手機,冰山美人都不曾接過電話。
冰山美人陳若煙此刻在隔著一個紅綠燈的街對面,高挑完美的嬌軀倚靠在一株白楊樹上,心悸還沒有完全消失,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韋小宇的手機號,又看看斜對面二百米處扶著公交站台指示牌的韋小宇,她最終還是掐掉了電話。
她看見韋小宇走著走著突然異常反應,她自己也立刻有了種低血糖般的手腳發涼趨於休克的無力感,這之間有什麼聯繫嗎……落寞地回到家,卻不知道他的關門聲幾乎讓枯坐床沿的舒嫂子驚的蹦了起來,然後他便看到舒嫂子從她的房間里抱著換洗衣服走了出來。
“你怎麼才回來啊,晚上想吃什麼?” 滕舒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隨意。
想吃你。
韋小宇心底憋著一股邪火,差點脫口而出,但看到舒嫂子端莊冷艷的面容,他慶幸自己沒有胡說八道,目光朝舒嫂子高挑成熟的身子上下瞅著:“軍訓累啊,所以在路上耽擱了一陣子,嫂子,洗澡啊?” “廢話。
” 滕舒已經走到衛生間門口,聽了小叔子插科打諢的玩笑話,不禁芳心一盪,回眸頗為風情地瞪了他一眼。
韋小宇立刻哆嗦了一下,邪惡的心靈被激活了,盯著滕舒翹生生的肥屁股說:“要不我幫你搓搓背啊,嫂子也幫我搓搓,軍訓一天下來,一身臭汗呢。
” 滕舒已經開門進了衛生間,強迫自己鎮定鎮定再鎮定,扶著門,轉身望著俊美的少年冷艷有加地嗲道:“要不要我把你這些跟你媽媽擺擺啊?” “這……活該你沒人搓背,哈哈……” 韋小宇竄回到自己的卧室,也準備洗澡。
滕舒關上門后,卻連連懊悔:自己還是不夠大膽啊,要是真瘋狂的話,剛才自己怎麼就不模稜兩可地回答他呢,如果是他硬要撞進來替自己搓背,自己可不就沒有責任了么? 一邊脫著衣服,滕舒望了一眼盥洗台上面鏡子里的自己,粉面含春,眸水泛波,連忙別開臉,不敢面對風騷蝕骨的自己了。
自己才來離開京城到西京幾天啊,怎麼就變的這麼放蕩不知廉恥了?是不幸的婚姻和京城肅殺的氣氛壓抑了自己么,還是自己骨子裡本來就不是一個好女人呢? 衣衫盡除之後,滕舒低頭審視著自己雪白的身子,一絲暴殄天物的念頭浮現心底。
自己如此好的身材,卻從來沒有好好的利用過,也沒有被承認過,絲絲遺憾和憤懣填塞在心間。
蓮蓬頭的溫熱的水流噴洒著她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水珠像滑過鵝毛一般流淌下去,凹凸有致的輪廓,令她自己也自矜不已。
玉臂修長,酥胸高聳,渾圓翹美的形狀保持的很好,比之少女時代來,更添了許多成熟丰韻的飽滿。
小腹依然平坦,沒有一絲贅肉,都得意於她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堅持鍛煉,使得兩條長腿都渾圓豐腴,充滿著肉感的誘惑,不肥不瘦,筆直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