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可能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著急了,她的小臉兀自紅了一下,在兒子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意味著什麼,我和她心裡自然都清楚,只見她扶著欄杆眺望湖面,接著目光又移到了遠處的山谷,待心神稍稍緩了緩,才扭過頭來說道,「失去了王位,你就什麼都不是了,人心的險惡,圍繞權利爭奪而產生的殺戮……那些曾在你身下的人,轉過頭來就能把你撕碎了,你不在意,可是母親在意啊……」母親是中年美婦,別看她深居閨中,閱歷方面她看的自然要比我遠,雖然今天的事情有點欺騙了她,但我真沒想過如果變成普通人會怎樣,她說的極是,我除了陷入自怔狀態,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見我兀自發獃,也可能是她早就組織好了語言,只聽母親又開口道,「那你願意娶一個老女人嗎?」可能是怕我聽不明白,她緊跟著接了一句,「就是年齡會比你大很多的女人……」難道母親真的願意嫁給我?她不是一直反對「夫死從子」這種奇葩習俗嗎,這等好事讓我一時措手不及,不禁盯著母親的小臉出聲道,「母親,你是說?」母親吸引人的可不止是貌美如花的容顏,她身上隨時散發的馥郁蘭香也很讓人陶醉,站在母親身邊,我和她離得很近,呼吸中全是母親的體香。
從未和母親有如此的相對過,我心中彷彿有鮮花盛開,跟著眼裡的情意漸濃,盯著她凝神而視不免連眼睛也移不開了。
「咯咯…跟你開玩笑呢。
」面對我熱烈的眼神,母親沒有閃避,不過她一時也無法做到視而不見,只見她勉強咯咯笑了幾聲,便輕輕將額前幾縷青絲撥到了耳後,以這種小女人的動作掩飾漸漸蔓延的尷尬。
母親一向將倫常看的很重,真怕她事後再次嚴肅起來,我急切的就脫開而出道,「我願意,只要是和母親,我都願意……」渾厚的聲音中滿上真情愛意,任誰都能聽出是情郎說與他女人聽的。
「小鬼頭,瞎想啥呢……」說完母親還伸出一隻柔荑小手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可能是覺得我會錯了意又或者別的,她接著就趕忙補了一句,「忘了我以前是怎麼教育你的了?」「呃……」母親曾一再旁敲側擊的提醒過我,叫我不可以和草原人們一樣,去想娶她這件事,生平的母親教誨中,也全都是母慈子孝這一類。
她剛才話里的意思難道是我想錯了?皎潔的母親還真是讓人猜不透,不過她還是被我不合時宜的一句話說的,小臉染上了一層紅暈。
如此這般對話下來,倒不像是母子了,在外人看來也許是一對情人之間的鬥嘴。
母親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不施粉黛的小臉一下就紅了,小女人般羞赧的樣子,當真是風情萬種,我的眼神不禁更加灼熱了些許……「回去睡覺吧,這件事回頭再說……」面對我愈加放肆的眼神,離開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母親給我下了逐客令,丟下一句話便轉身往門邊走去。
「呀」我想母親定是忘了她還赤裸著一雙玉足,湖邊亭閣處的青石板雖一直都有下人打理清洗,但通往閨房的幾步是走廊,她此時可能是踩到了石子才發出流螢之聲。
疼在母身上自然也是疼在兒心裡,見狀我便趕忙彎腰拾起她的一雙涼鞋,朝著母親拿了過來。
(未完待續) 作者:魔雙月壁2020年9月30日字數:6,901字墨綠色長裙掩映不住母親的一對玉足,只見她的腳丫王凈白嫩,纖纖畢露一塵不染婉如精靈。
近到母親身旁,我便彎下了腰,伸手將她的小腳把在了手裡,母親小家碧玉,足形如藍寶石般很凈美,我下意識的捧起她的裸足看了看,竟還鬼使神差的沿著足背輕柔了一下,母親足弓肌膚軟彈軟彈的,不過好在並沒有留下什麼傷痕。
「母親還痛嗎?」關心的語氣詢問了一下,不過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母親的回答,我這才意識到可能闖了禍。
得益於和母親一直相處融洽,我和她看起來比別的母子親密許多,但那都是在男女正常的範圍之內,像這種和她肌膚相貼的去撫摸她身體上的某個部位,卻是極少見的情況,母子之間不該這麼曖昧,在她變得溫怒之前,我趕忙幫母親穿上了鞋子,接著心懷忐忑的站起了身。
男女授受不親,不論在大漢還是在草原,都是男女應當遵循的戒律,更遑論母子。
踏上了刻有碎花樣式的箕木鞋,母親漆黑的眸子里表情顯得很豐富,估計她心裡還在想弄清楚,我的舉動是一時的調皮還是異性之間的挑逗。
「你剛才為母只是碰了一下,沒得事,我沒那麼嬌貴呢」母親篤定的眼神中疑惑漸漸散去,兒子是長久陪伴她的人,她不想糾纏與這些問題,不過該有的姿態做母親的還是要有的,「那個,伢兒以後不必如此體貼我,這些小事為母自己能來的」說完,母親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去。
母親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粗婦,這隻能算是生活中的小插曲,無意中換衣服被我看到,甚至小解時被我撞到,諸如此類母子間的尷尬事情雖然不多,但也並非沒遇到過,所以母親很少會放在心上,但我現在可就沒她那麼嫻靜了。
回到大帳躺在床上,不斷回想今天的事情,先是白天的時候,派心腹之人給漢朝皇帝送了一封信,接著就是母親有事情叫我。
漢朝皇帝劉驁在我出生后的第二年繼位,按照他們的記歲方法,如今是為鴻嘉元年。
從不時派去后回來的遣使那裡得知,聽說這位皇帝好酒色,不過皇帝本來就是天下之主,喜歡玩女人也是正常事,男人嘛誰不喜歡左擁右抱,但聽說他同時比較重視農耕,所以國力依然不減。
之前按照父親在位時達成的藩屬協定,匈奴當每隔數年朝漢,後來因為父親過世,而我到如今也未繼位,所以這件事一直就被擱置了。
白天派人送去的信,就是為了解釋這件事,當然更重要的是要向大漢朝堂傳遞重要信息、闡明厲害。
右賢王在西面的一系列動作,已經威脅到他們通往西域的要道,祁連山北麓是漢朝通向西域的必經道路,那條道上東來西往的商貿發達,是大漢朝收入的一大來源,他們想坐視不管都很難。
憑王庭本部的力量去對付右賢王也很難,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借用大漢的力量來教訓他。
對於漢朝來說,打擊秩序破壞者,不僅能維護他們自己的利益,也是對匈奴人的進一步消弱,我這麼想似乎有點背叛了族人,但其實我心裡知道,年年戰爭的摧殘下來,和平與安寧才是草原人民的最大心聲,這也是母親肩負的使命,而我,則是堅定維護母親的那個人。
所以說,與我而言,最重要的人還是我的親生母親。
我和她相濡以沫,我和她血脈相連,在一同生活了土五年後,她將我我撫養長大,我是如此的依戀她,尤其是在男性的那方面漸漸成熟后,懵懂的少年情竇初開,勃起的生殖器如發情的公牛,雄性強烈的佔有慾促使我非常想親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