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撞擊頻率,讓破碎的醉酒記憶復甦,再次地你幾乎被頂出沙發,然後被握著腰抓回來橘真琴的雙手更加用力了些,指腹陷在軟肉里,你覺得自己會被掐成兩半。
“輕、啊!拜託.哈啊!”輕
斷斷續續把自己的訴求說出,你已經沒有精力去管生理淚水和他是否能聽懂。橘真琴似乎理解了你破碎的單詞,他將你抱起,抵著沙發背戳刺著深處。重力讓本就長的性器更加深入,平坦的小腹上凸起
鼓包不斷起伏。
這已經完全超過了你的承受極限,你哭喘著抱住橘真琴,期望他能夠讓你稍微好過一些,全然忽略讓你如此難過的東西正是來源於他。
橘真琴吻住了你,他的舌頭掃刮過你的口腔黏膜,你一邊抽泣,一邊回以動作。他的一隻手捻住陰舌,脆弱敏感的小東西立馬充血鼓脹,在他的手下忠實反饋快感。
房間里都是“咕啾”的水聲,小穴分泌出大量液體,
兩人連接處的陰毛變成一綹綹還沾上了白色泡沫。“唔.哈啊”橘真琴的吻並不能完全封住你的喘息,而下體的快感讓你小腹微微抽搐,你很快達到了高潮。
陰道在高潮中顫抖,濕軟滑膩地包裹住胡亂戳刺的性器。
你腦中除了那根抽插的陰莖再也不剩下什麼了。
“咿!那裡那裡!不要!”
頻率不斷加快,你幾乎以為他已經捅進了子宮,要
從喉嚨里出來。
“咿呀呀呀一!”你和他一起高潮了。
(5)
上回他其實是留了情的。你死魚眼看著天花板,橘真琴給你洗好澡后,正穿
著內褲在客廳拖地,洗床單。
明天只能翹課了,你睡著前迷迷糊糊這麼想。
“啊,.睡了么?好夢。”
橘真琴輕輕地吻了你的額頭,從身後抱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