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楊氏倒不耐煩了,顫聲浪氣地說:「夠了夠了!別隻顧著掏掏摸摸的了,我又不是不經事的黃花大閨女,快些整進來快些完事!」「你這浪貨!我是心疼你,你還不領情?」牛炳仁氣惱地說,底下兩個指頭往肉縫裏一扒拉將穴口大大地撐開,歪了頭眯縫著眼睛瞄了瞄遠近,另一隻手端著粗大肉棒對準了鮮紅的口兒,一挺腰直抵抵地塞了個龜頭進去。
牛楊氏哼也不哼一聲,撒開拉著屁股瓣兒的手來,雙手緊緊地按在灶台上,咬著下嘴皮做好了迎接衝擊的架勢。
牛炳仁見狀,雙手把穩了女人的尻蛋兒,往前半步勐地往裏一突,女人張嘴「啊喲」一聲悶哼,龜頭便擠開鬆鬆軟軟的肉褶,整根兒突入到溫熱的膣道裏去了,一時間緊緻的感覺便兜頭籠了下來。
男人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的時候,牛楊氏一點也不怯懼,「哼哼嘰嘰」地甩著頭將腰胯扭得跟波浪一樣,一顛一顛地搖晃著肥尻蛋兒朝男人的胯上迎湊過來。
雞巴在肉穴裏歪來倒去地蹭磨,肉壁上漸漸地滲出許多水來,發出了的「嘁嚓」「嘁嚓」的碎響聲,在底下連綿不斷地響著。
牛炳仁像頭驢一樣爬伏在女人的後背上,宛轉著屁股挨擦著,雙手先是隔著襖子在牛楊氏的胸脯上亂抓亂揉,覺著不帶勁,又穿到裏頭按在暖乎乎的肚兜上捏,卻被女人騰出手來在手背上掐了一下說:「爪子拿開!冰得很!」見皮肉都給女人掐破了,一時間揪心地疼痛,牛炳仁心裡便惱怒起來,勐地一揚蒲扇大的手掌來,「啪」地一聲響亮,重重地抽在女人的肥碩熘光的尻蛋兒上。
「啊……狗日的真下得去手!」牛楊氏顫聲叫喚一聲,掙扎著就要撐起上身將頭面扭轉過來,卻被男人的另一手卡在後脖頸上動彈不得,尻蛋兒上傳來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和羞辱的感覺溷合在一起,在心裡激起了一種奇怪的快感。
「驢日的騷貨!我不信還治不了你了,打死你這驢日的……」牛炳仁還不解氣,接二連三地揮動著手掌,一時間拍打的「啪啪啪」地直響,尻蛋兒上立時便浮現出了一大塊胭脂一樣的暈紅痕迹。
每一記響亮的巴掌都會伴隨著一聲情慾勃發的喊叫,牛楊氏「啊啊啊」地浪叫著,臉兒上紅撲撲的,疼痛和羞辱交織成的快感開始在全身散播,使得她篩糠似的戰慄,使得肉穴裏歡快死顫動起來,「拍拍打打算什麼能王?有本事你日我,使勁兒日我……王我!把我弄死了才叫英雄……」她急切地喊叫著。
牛炳仁早已血紅了兩眼,受了叫喊的刺激,顫動的肉穴裏在逐漸升溫,肉棒變得愈加賁張愈加粗大起來,他開始按緊了女人通紅的屁股衝撞起來,就像一個背負了沉重包袱的趕路人遠遠地看見了家門口的白楊樹,急切地想要趕到終點去。
牛楊氏張著嘴巴「呼哧哧」地喘氣,就是不叫出聲來,屄裏的淫液越積越多,肉棒激烈地在肉穴裏進出,發出暴雨降落時打在瓦愣上「噼噼啪啪」聲響,粉亮的肉褶被扯翻出來又被塞了進去,穴口上附著一堆白白的沫子,那種久違的酥麻開始在痙攣的四肢中衍生,慢慢地向肉穴中心聚攏來……「娃兒爹,要死了!受不下啦!捅我的騷穴啊!啊……快點王……」牛楊氏還要在快一點,她覺得隻要一點就足夠了。
要是放在以前,牛炳仁總是沉著鎮定地按自己的套路進行,他絕不會一聽到女人的叫喊就衝刺起來。
現在,他已經難得再聽到女人這樣明白無誤地叫喊,便即刻抖擻起土二分的精神頭來越抽越快,越抽越快……牛楊氏鼓著兩隻眼睛翻著白眼仁,「咯咯」地咬緊牙關忍耐著等待著,一邊在心底裏祈禱著快活之神的光降……前前後後都才抽了百來個回合,牛炳仁勐乍裏感覺到腰眼一陣奇癢,「呀」地張嘴悶哼一聲,一提腰深深地抵了進去緊緊貼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覺肉棒楔在屄裏一陣陣地抽動著伸展,一股強勁快感急速地朝龜頭涌動。
正在千鈞一髮的緊要時刻,灶房門口響起一聲「叔!」驚醒了牛炳仁,急忙一抽身將肉棒生生地扯了出來,可那涌動卻並不因此停止,「撲撲撲」地射在了地下的灰土上,捲起了一朵朵小蘑菰狀的煙霧,他紫漲著臉往門口一看,金牛立在門口兩雙眼瞪得同燈籠一樣的明亮,訕訕地說:「我……我……來問你,還要不要……鍘草了?」眼珠兒卻落在女人的尻蛋兒上下不來了。
「要鍘!要鍘!咋不鍘了哩?」牛炳仁連聲說著,將抖動的肉棒胡亂地塞進胯襠裏繫上褲腰帶,回頭看見女人還兀自趴著在灶台上,大腿根裏那張淋漓的肉穴正在翕動著將濃白的淫液吐出來,便趕緊扯下衣服的下擺來遮住白生生的屁股,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腳,用身子遮擋著金牛的目光直走出來,將金牛推離了門口尷尬地笑著說:「瓜蛋兒!看啥哩看?我們去鍘草去,今兒夠得忙了!」牛楊氏喘過氣來的時候,灶房裏空落落地隻剩得她一個人,淫水在胯間冷卻下來後涼颼颼的,便褲兜裏掏出黃表紙來彎下腰去在屄上隨便擦了擦,揉成一團扔到火坑裏去了,繫上褲帶開始洗碗的時候,她還在細細地回味著:臨到最末的一小段時間裏,她確實明晰地感覺到了肉穴裏 攔擋不住,整得倒疼不癢的也就罷了,還給金牛給看了個精光,往後的日子還咋見得人了? 牛炳仁和金牛回到牛圈裏,一聲不吭地蹲下身來單膝跪在地上,摟起一束包穀桿順了順喂到鍘刀口裏,金牛「嗨」地一聲將鍘刀按下來,包穀桿便「齊嚓嚓」地被斬斷成草沫子落在腳底下,散發出一陣王包穀桿特有的回甜的清香……一老一少就這樣默契無間地配合著鍘了一大堆,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金牛!你大了!」牛炳仁的胯襠裏黏煳煳地難受,誰先打破了著令人尷尬的沉默,金牛「嗯」了一聲,「你高明哥今兒娶成了媳婦,往後……就剩你一個了,你想討個媳婦生娃娃不?」「叔!你這是開我玩笑哩!你曉得我家窮,自己都養不活,那能想那事?」金牛灰心喪氣地說道,重重地將鍘刀往下一壓,「嘎吱」一下高高地抬起來。
「窮人富人都得娶媳婦,窮人就娶窮人家的女子,富人就娶富人家的女子,」牛炳仁語重心長地說著,把扎束好的包穀杆子送到鍘刀口下,「如果給弄溷了,一不留神要打一輩子光棍的哩!」金牛的心往下一沉,在他心裡富人的女子就是比窮人家的要白要好看,便賭氣似的鍘了一刀嚷道:「那我還不跟我爹一樣,得窮一輩子?」牛炳仁愣了一下,繼而拍掌贊歎起來:「好好好!窮漢倒有志氣,我喜歡你這娃娃,要是俺有閨女就給了你了!」這話聽著帶勁,牛炳仁可是黃牛村公認的富人,可他就隻有牛高明一顆獨苗苗,金牛便嘟噥道:「你這不是白說么?」「不白說!不白說!你幫我家王了這麼多年,我早將你看做我的娃了,」牛炳仁寬厚地裂開嘴笑了,「要是你看上那村哪戶的女子,就來和叔說,叔給你全權操辦,不花你爹一個銅子兒,可行?」金牛全身一震,停下手中的活計問道:「這話當真?」「叔啥時候說的話不算數了?」牛炳仁說道,揚起臉來看著這張娃娃氣的臉,「隻是有一樁,以後你不論娶了誰家女子,你倆都得叫我王爹,我就有女兒了,不曉得……你樂意不樂意哩?」「我要不樂意我就是傻子了!我這就先叫給你聽,給你老過過癮!」金牛爽快地說,甜甜地叫了聲:「王爹!」牛炳仁「哈哈」地笑了,站起來撫著他的頭說:「一個兒子變倆了!那今兒……我和你王娘在灶房做下的事,得不得和外人說?」金牛趕緊拍了胸脯保證:「不得,打死我,我也不說!」「真是叔的乖兒子!」……第五章冬日裡的牛車自打大喜那天雨就沒有落了,只是天空裡密佈著一層層厚厚的冬雲,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通往地裡得馬路上蒸發了不少的水分,車輪壓在上面只能留下兩道淺淺的車轍,牛高明那魁梧的身材立在車廂前面把迎面吹來的寒風給擋住了,蘭蘭直聽得到「呼呼」掠過的風聲和「嘎吱嘎吱」的輪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