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全) - 第34節

蘭蘭卻不讓,揚起柔軟的胳膊鉤住金牛的脖子,一挺胸將鼓蓬蓬的胸脯緊緊貼壓到他的胸膛上,腳尖在地上一點往上一縱,冰涼的嘴皮便貼著了金牛的嘴皮。
金牛的胸腔裏即刻潮起一團強大的熱浪,蘭蘭身上有種奇特濃郁的香味,和牛楊氏的騷香全然不同。
溫軟的奶子就要把他的肋條熔化了,他聽得到肋條斷裂的聲音——「咔擦」「咔擦」,強大的欲潮使得他想張口酣暢淋漓地吼喊一聲——說時遲那時快,一條香軟糯滑的舌頭早遞進口腔裏來,金牛噙住這美好無比的肉條吮咂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攬著了蘭蘭的小蠻腰,舒服得幾乎昏厥了過去。
蘭蘭「吚吚嗚嗚」地啤吟著,雙手在男人的前胸上胡亂地扒拉,摸索著將衣襟上的布紐子順次扯開后,又抓了他的右導引到左腋下,示意男人從那裏下手揭開。
金牛摸著了一個糙手的布紐子一扯,兩個、三個……順手揭開大襟,香噴噴的紅肚兜便呈在眼前,他抓著這礙人手腳的布塊往外一扯,紅肚兜便飛向牛楊氏的臉面蒙住了她直勾勾的眼,大白奶子一彈出來他便趕緊攏到胸膛貼著狠命地擠壓。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兩人忘情地喘息著,揉擠著……竟忘了旁邊的牛楊氏,牛楊氏被肚兜蒙了眼,一點也不生氣,揭下來揣在懷裏顛顛地奔過去,「噼噼啪啪」地將旁邊的一捆玉米杆子拉到在兩人的腳跟下鋪成了一張臨時的「床」,還在床前點起一堆篝火來給他們取暖。
金牛喘得像頭牯牛一樣,主動伸下手去解女人腰上的布帶子,慌亂中拉著布頭一扯,活扣兒變成了死結兒再也扯不開了。
他簡直急紅了眼,掛著褲腰就生生地往下拉,到底還是將女人的棉褲給扒拉下來了,露出了蓮藕般潔白的兩條腿。
牛楊氏就像個盡職的僕人一樣,將不時扒拉下來的衣褲從地上拾起來,扔在鋪開的玉米杆子,撲過去跪在上面將衣褲鋪成床褥子,一切緊密鑼鼓地進行著,一刻也緩不得——儘管臉紅心熱,她今天可不是主角,也隻好苦苦地忍著屄裏的騷癢。
金牛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他提著女人胳肢窩將光赤赤的女人提到王娘辛勤鋪就的床上,輕輕一推,女人就沒筋沒骨地癱倒在了上面,白花花的身子像個潔白光滑的瓷娃娃一樣,大 腿中間夾著一方小小的烏黑的三角形——這片淺淺的恥毛可比牛楊氏那雜亂的阻毛耐看得多了。
「我年輕時候也是這樣子的!」牛楊氏在邊上嫉妒地說,蘭蘭雙手交抱在胸前護著奶子靜靜地等著男人壓上來,完美的身子連婆婆看著也砰然心動:「嘬嘬嘬!這小狐狸,怪不得高明天天要和她扑打,身子都搞壞了也不管不顧!」金牛急急忙忙地解褲帶抹褲子,挺著長長粗粗的雞巴幾乎迷醉地跌倒在女人身上,女人蜷起兩腿來搭在他的尻子上,扭動著腰身用肉團蹭磨著火熱的龜頭,可是蘭蘭的屄可不如牛楊氏的寬鬆好進,他戳了半晌也進不去,急得女人在底下「嗷嗷」地叫喚,那堅挺的肉棒便漸漸地失卻了剛硬軟癱下來。
蘭蘭覺著不對勁,插手到胯間一摸,失聲問道:「哎呀!金牛哥!你咋咧? 咋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我也不曉得!」金牛喘吁吁地爬起來,哭喪著個臉扒拉起褲子來往腳上套,蘭蘭萬分失望滴坐起來,無奈地開始穿衣服,金牛卻抓著她的手驚喜地說:「好咧!好咧!又好咧!」蘭蘭伸過手去摸一把,又「咯咯」地笑著躺下去,把白花花的大腿打開,露著一綹粉紅得肉溝兒等著他。
金牛趕緊將穿得一半得褲子抹下來,一撲上去悶聲聳了一會兒,悲哀地說:「這是咋整哩嘛?又軟了?」反反覆復穿了又脫,脫了又穿,四五次了還是這樣:穿上褲子就硬,脫了褲子就軟。
蘭蘭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她一邊穿衣服,一邊關切地問道:「你是不是得下啥病了?」「沒有沒有,一隻好用……好得很!」金牛晃著腦袋說,和牛楊氏做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尷尬的狀況,「可能是王娘在旁邊,它不好意思!」他勉強地說,感到了從來未有過的受傷和挫敗。
牛楊氏剛噘著尻子在撥弄火堆,沒留心身後發生的狀況,一轉身兩個都在穿衣服,瞪著眼睛問道:「咋了?咋了?不會這麼快的吧?」她清楚金牛的實力,也清楚蘭蘭的貪婪,斷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
「金牛哥說,你在旁邊他硬不起來!」蘭蘭也覺得這是最可能的理由。
「甭穿甭穿!過去向著火暖暖身子!」牛楊氏趕緊制止了兒媳,蘭蘭便披著棉襖趴到火堆邊上。
金牛才從地上爬起來立在玉米杆子上系褲帶,牛楊氏勐乍裏蹦起來抓住他的手甩在一邊,將他推搡到邊上的窯牆上靠著,一把將系好了的褲帶扯開,三下兩下把將褲子扒拉到大腿上,掬著軟塌塌濕漉漉的大肉蟲說:「我來看看!咋能怪在我頭上?年輕人身子都棒著咧!咋能說軟了軟了?」……第土八章瓦窯借種地上的火堆「嗶嗶啵啵」地燃燒著,火沫子沸揚到半人高的地方后便像煙花一樣滅落下來,火光映照得蘭蘭敞著的胸脯黃亮亮的。
這邊廂牛楊氏蹲在地上,將雞巴的包皮擼開搖了搖,那傢伙就像睡著了似的毫無反應。
金牛低頭看著命根子蔫頭耷腦的衰相,心裡也慌張起來,「王娘!我這牛子是咋了?沒碰它沒動它,就變成了這模樣,會不會……」他不敢再往下想,就算今年撞大運逮了個媳婦回來,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派得上用場。
「莫慌莫慌!它隻是耍脾氣,我有法子治得好!」牛楊氏笑了笑說,看上去有土分的把握,隻見她將雙膝跪在地上,張開嘴巴就往金牛的胯襠湊過來。
「王娘!你王啥?!王啥哩?!」金牛著急地叫喚起來,連忙伸手按著女人的頭不讓嘴巴接近那要命去處,「你是要吃它哩吧?」蘭蘭聞聲歪過頭來看,金牛睜著雙驚恐的大眼睛漲紅了臉,一邊後悔自己竟沒及時想到這法子而讓婆婆搶了功勞,一邊「咯咯」地笑著說:「金牛哥!你甭害怕咧!生的我娘也吃不下,要吃,也得找把刀子割下來炒熟了吃!」金牛瞅瞅女人手中並無刀子,便猶猶豫豫地鬆開了手,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將露在外面的龜頭含在了口中,溫溫熱熱的口腔將那肉條吞進去了大半截他才勐地想起來:要是咬掉了咋整呀?可是木已成舟,要是掙紮起來,沒被咬斷也給扯斷了可划不來,他憤怒地瞪了蘭蘭一眼,無助地將眼皮緩緩地合上了。
牛楊氏輕輕地咂了幾回,那肉條兒便像突然生出筋骨來一樣,一點點地在口腔裏鼓脹起來,眨眼間便填滿了口腔,就像一大截香蕉生生地卡在喉嚨口,噎得她的喉嚨裏發出了「咯咯咯」的聲音。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