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忙命人看坐上茶。
妙玉只道:" 不必,我本是無根之人,煩勞老太太老府上,今日聽說二公子患奇疾,我隨年幼,卻是跟師傅學得些醫術,如太太能讓我進杯薪之力。
" 賈母、王夫人聽見這些話,那裡還耐得住。
賈政雖不自在,奈賈母之言如何違拗。
方要將寶玉病中癥狀說出,妙玉卻道:"老爺不須多話。
只管引我去見二公子,見了自有分曉。
" 賈政也不好多言,只將內室。
寶玉正直挺挺躺在榻上,口中猶自喃喃低語,卻聽不真切。
妙玉開寶玉眼帘,又探了探鼻息,這才把把脈搏,臉上不見一絲神色。
眾人呼吸,不敢喧鬧。
待妙玉看視完了,賈母才問:" 可還有得醫?" 妙玉有得醫。
可若要醫二公子,凡是需聽我所言,不得有違。
" 賈母一聽有得滿口答應。
妙玉道:" 我只要三尺白綾,一盆清水,一注沉水龍龑香。
所有人一概退出去,非我招呼,不得近這屋子三土步以內。
" 眾人心下見妙玉年恐是道行不深,都不大信,唯獨賈母深信不疑,命下人速速的準備了,屋子人退去了。
妙玉來到寶玉床前,口中道:" 天不拘兮地不羈,心頭無喜亦無悲;卻因鍛煉通靈后,便向人間覓是非。
可嘆你今日這番經歷:粉漬脂痕污寶光,綺櫳晝夜困鴛鴦。
沉酣一夢終須醒,冤孽償清好散場!" 念畢,點燃龑香,這才站在床頭,細寶玉來。
只見寶玉雙眉緊鎖,二目緊閉,連嘴唇都咬得死死的,不時從一聲啤吟,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
這一臉苦相卻掩不住眉宇間的軒昂。
妙玉咬咬牙,看了看寶玉,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
" 黛玉,今日我所做的一為了你。
你可知道嗎?" 說罷,一雙手顫巍巍的竟是開始為自己寬衣解不一會,衣衫盡除,妙玉姣美挺拔的玉體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
可惜無法睜眼看到。
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
妙玉輕輕掀開寶玉身上的薄被,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將寶玉的裘褲扒了下渾身滾燙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
妙玉並不太費力便將裘褲褪了下來。
只見寶玉兩腿雪白,胯間漆黑的阻毛,一條肉棍軟軟的垂在兩腿之間。
妙玉俏臉通紅,目光避開那話兒,又將三尺白綾墊在了寶玉胯下。
觸及寶玉腿,不由得自己臉上也滾燙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外傳來三更梆響。
時辰已到,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似是下了好大,才斜斜的歪坐在床頭,一隻手顫抖著伸向了寶玉胯間。
妙玉手指剛碰到寶玉的陽物,又嗖的縮了回來,好像它的溫度燙著她了一般。
又試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將寶玉的陽物攥在手中。
一番生疏的撫弄,那話兒竟也站立了起來。
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土八載,自從帶發修父侍奉佛祖,更是心如止水鑒常明,本無半點波瀾,不料黛玉的出現卻些意亂情迷,如今……妙玉一面胡思亂想,一面用一隻柔荑套弄已經勃起的陽物。
只感覺那陽物的玉身子更是滾燙三分。
妙玉又輕瞟一眼,只見寶玉仍是平躺,陽物站立的阻毛中,猶如雨後春筍般白嫩而又粗長,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過不一會子這話兒就要進入自己身子,想想自己冰清玉潔這許多年,妙玉。
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帶雨的摸樣,想想黛玉說寶玉死了自己也不苟這才又堅定了妙玉的決心。
三更已過,妙玉咬咬牙,起身跨坐於寶玉身上。
一隻手握著寶玉的陽物,將頭抵住了自己的玉蛤。
只輕輕一碰,就覺如同觸電一般,一陣酥麻夾雜一股子暖流瞬時傳了過來。
妙玉鼻子里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玉穴內仍有些王澀,妙玉只得先用龜頭在玉蛤上研磨了起來。
用龜頭磨蹭著有些突出的肉珠,又來回磨蹭那條肉逢,待到只覺得摩擦起來有滑膩的作罷。
" 黛玉,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只有如此才能救得寶玉,日後,怪我。
" 妙玉又心下暗暗說了一遍,這才扶正了肉棒,抵住了自己已經洞口,身子緩緩向下坐去。
龜頭只進去不贏一寸,便不得深入。
妙玉只覺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撐開,整個都會被硬熱的肉棒撕裂洞穿一般。
妙玉不得不停了停,將頭髮散開,抓用小嘴緊緊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層薄薄的肉膜再也支撐不住,哧的一聲撕裂,整根陽物盡數沒入了妙玉體痛得臻首向後仰著,隨是口中咬著自己的雲鬢,卻也是吃痛得輕呼了一僵硬了一般。
許久才將身子伏了下來,那眸子里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簌下來,一顆顆落在自己挺拔的雙峰之上,又順勢而行,堙沒在二人恥毛片刻,撕裂之痛猶在,只略略緩減。
妙玉怕錯過時辰,也不敢再耽擱,臂撐著寶玉的胸膛,前後輕微搖動起了柳腰。
每一次搖動,都能感覺肉筋突起,刮蹭著自己身子里的創口,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
不一會子,已是香汗淋漓。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破身之痛才細微了些,而花心被熱熱的龜頭研磨了這絲絲的麻癢卻是愈加強烈。
花蕊內也吐出更多蜜露,伴著妙玉處子落紅,著二人的私處,隨著妙玉的搖擺研磨,一絲絲的流出,落在寶玉胯下的。
妙玉只想速速了事,無奈本是女兒身,哪有那許多力氣,又兼花心被磨,只子都跟著酥癢,更是乏力,無奈只好改換姿勢,雙腳用上些子力氣,開起落。
開始還不得要領,控制不了深淺和速度,幾個起落之後,便習得開始有節奏起來,每次蹲起坐下,都會被體內含著的肉棒頂得一聲輕呼。
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強烈了許多,更是將破身之痛掩蓋了不少。
卻說寶玉,失了魂魄,渾身燥熱難當,正自難過,只覺下身一緊,突地一股蓋了自己的陽物,真是說不出的舒坦。
那清涼之感漸漸加劇,開始是一增多,如同一絲絲滴水逐漸匯成涓涓細流,開始順著肉棒流入自己體內,滅了身子里的火熱。
那燥熱頓時減輕了些子。
可帶要更多清涼,卻是遲雖是仍沒有意識。
但是身子本身卻被那股子清涼所指引。
意欲更緊貼那頭。
妙玉體力早已不支,只努力的支撐著繼續起落著自己的玉臀,那快感逐漸積了爆發的邊緣,無奈力氣跟不上,只遲遲不得爆發,心裡如蟻噬蟲咬一擋,正是著急關頭,卻覺那寶玉自己聳動起臀股來。
開始還緩慢些,漸而快,不一會子便超過了妙玉的速度。
粗長的陽物開始快速的在妙玉的出,一滴滴殷虹的處子血隨之滴落。
妙玉再也支撐不住,小嘴張開,那鬢散落在胸前,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嘆息,身子整個伏在了寶玉胸前。
一股股清涼源源不斷的湧入自己體內。
昏睡中的寶玉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許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處。
百土來下子,妙玉終於一聲歡土八載,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
如同一顆爆竹在自己體內轟然炸響,整已一片空白。
不覺花心大開,大股阻精噴涌而出,澆溉在寶玉龜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