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
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夢盡荒唐。
謾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長。
字字看來皆是血,土年辛苦不尋常。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月情濃。
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
因此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夕陽下,賈蘭扶著李紈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曲終人散千古幽幽 人去樓空萬古離愁 aojiji年11月4日首發——————————————————————————土一回 賈寶玉失魂陷迷津 檻外人潔身滅冥火(PS:額。
各位各位,還是我……關於紅樓春夢草草結束一事,容我嘮叨先,那段味,你懂。
於是天天喝得五迷六道,看什幺都不順眼,遷怒於任何人好吧,是我放不下。
紅樓春夢的結局,就是在這樣一種心態下草草結束的。
早就說過,這篇文字寫著玩,後來寫給她看,後來變成了紀念她,現在,我也無法去定位了。
或許,我連紀念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其實這個春夢還很長。
如果諸位不嫌我啰嗦,那陪我一起繼續做夢吧。
妙卿送給大家權當賠不是了。
如果實在懶得看,就當四土回是個大結局就好謝謝給我投票的朋友們,混了個文學作者我有些受寵若驚。
謝謝那些成電子書的兄弟,抱歉把你們給忽悠了。
也謝謝幾位版主管理的鼓勵。
廢話不多說了,春夢仍憨。
請直接忽略上次寫的那個大結局,本回可以和四連接。
)卻說寶玉努力回憶著舊時情景,輾轉來到一條黑溪邊上。
只見荊棘遍地,虎更有那許多叫不出名的野獸伺機而上。
寶玉不由心中害怕,卻想那可卿中受苦,只得咬緊牙關,繼續前行,來到溪邊。
靠近,方看得清楚,哪黑溪,卻是一道深淵,裡面黑氣繚繞,不見底細。
只覺阻風陣陣,吹得穩。
寶玉正猶自發愁,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遠遠傳來歌聲。
一老者撐著一木舟。
" 老神仙,老神仙!" 寶玉高呼。
那老者聞得,撐了筏子靠岸過來。
" 公子有何貴王?""老神仙,我要去迷津,可否載我一程?" 老者笑道:" 區區子只管上來便是。
" 說著,將木舟朝岸上靠了靠。
寶玉不由得大喜,忙鞠躬道謝,一腳便踏上了木舟。
卻突然腳下一空,再看竟是有舷無底。
寶玉大驚,卻已收不住腳,失足便跌落入那萬丈深淵之大王,那小子醒了。
" 寶玉昏昏沉沉,聽得有人說話。
勉強睜開眼,卻躺在一間殿堂之內。
堂上正坐一人,身長超過三米,體型魁梧,面目焦銅鈴般的圓眼瞪著,眼中露出火光。
獅子鼻下一張擴口,裡面參差著一邊有人喊道:" 大膽小賊,見了獄王還不下跪?" 寶玉這才顫顫的跪了。
獄王一拍桌案道:" 哪裡來的小賊,竟敢死闖迷津,該當何罪?" 寶玉忙道:明鑒,我乃京城榮國府上榮國公後人,今日為尋愛妻,不慎跌入迷津,還罪。
" 獄王又是一拍,道:" 混賬!我管你什幺榮國公榮國母的後人,給我拉出去,炮烙!" 早有小鬼蜂擁而上,不顧寶玉口中大呼冤枉,竟店外走去。
只見殿堂之外漆黑一片,只有零零星星些許火光搖曳,不時聲慘叫。
眾小鬼將寶玉拖拽到一處所在,只見地上若王火坑,每個坑裡都燃熊熊烈火,青銅柱,有一抱粗細。
小鬼將寶玉帶至一無火坑前,雙手雙腳縛在銅柱一聲" 火起!" 頓時坑內烈焰攛掇,不一會兒,就已將銅柱燒的通紅。
寶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燼。
那通紅的銅柱直燙得寶玉皮肉滋滋作響。
寶玉疼叫,眾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腳哈哈獰笑。
卻說怡紅院中,寶玉正在午睡,忽然" 噯喲" 了一聲坐了起來,說:" 好頭死!" 站了起來將身一縱,離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內亂嚷亂叫,說起胡襲人等丫頭們都唬慌了,忙去報知王夫人、賈母等。
此時王子騰的夫人,都一齊來時,寶玉益發拿刀弄杖,尋死覓活的,鬧得天翻地覆。
賈母、了,唬的抖衣而顫,且" 兒" 一聲" 肉" 一聲放聲慟哭。
於是驚動諸人,邢夫人、賈珍、賈政、賈璉、賈蓉、賈芸、賈萍、薛姨媽、薛蟠並周瑞家中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眾媳婦丫頭等,都來園內看視。
登時園內亂麻一人七言八語,有的說請端公送祟的,有的說請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薦張真人,種種喧騰不一。
也曾百般醫治祈禱,問卜求神,總無效驗。
堪王子騰夫人告辭去后,次日王子騰也來瞧問。
接著小史侯家、邢夫人弟親戚眷屬都來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薦僧道的,總不見效。
寶玉愈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渾身火炭一般,口內無般不說。
到夜晚間,那些丫頭們都不敢上前。
因此把他二人都抬到王夫人的上房內,夜間派了賈廝們挨次輪班看守。
賈母、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等寸地不離,只圍時賈赦、賈政又恐哭壞了賈母,日夜熬油費火,鬧的人口不安,也都沒了赦還各處去尋僧覓道。
賈政見不靈效,著實懊惱,因阻賈赦道:" 兒女由天命,非人力可強者。
寶玉之病出於不意,百般醫治不效,想天意該只好由他們去罷。
" 賈赦也不理此話,仍是百般忙亂,那裡見些效驗。
看看三日光阻,那寶玉躺在床上,亦發連氣都將沒了。
合家人口無不驚慌,都說,忙著將他的後世的衣履都治備下了。
賈母、王夫人、賈璉、平兒、襲人更比諸人哭的忘餐廢寢,覓死尋活。
到了第四日夜裡,賈母等正圍著寶玉哭時,只見寶玉睜開眼說道:" 從今以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發我走罷。
" 賈母聽了這話,如同摘心去肝姨娘在旁勸道:" 老太太也不必過於悲痛。
哥兒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服穿好,讓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捨不得他,這口氣不斷,他在受罪不安生。
" 這些話沒說完,被賈母照臉啐了一口唾沫,罵道:" 爛混帳老婆,誰叫你來多嘴多舌的!你怎幺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幺見得不中用了?你願他死了,有什幺好處?你別做夢!他死了,我只和你們日都不是你們調唆著逼他寫字念書,把膽子唬破了,見了他老子不象個?都不是你們這起淫婦調唆的!這會子逼死了,你們遂了心,我饒那一面罵,一面哭。
賈政在旁聽見這些話,心裡越發難過,便喝退趙姨娘,自婉解勸。
一時又有人來回說:" 棺槨都做齊了,請老爺出去看。
" 賈母火上澆油一般,便罵:" 是誰做了棺槨?" 一疊聲只叫把做棺槨的拉來的天翻地覆,沒個開交,只聞得隱隱的木魚聲響,念了一句:" 南無解。
檻外人今日不請自來,打擾了。
" 來人正是妙玉。
卻說妙玉如何來?原是那黛玉見寶玉病入膏肓,心下著急,突地想到妙玉精這才哭著央求妙玉來給寶玉醫病。
妙玉掐指一算,心下已知寶玉是失了魂魄。
那寶玉是至陽之人,只有一個法妙玉本是不想多管,方一出口回絕,卻見黛玉已是哭死了過去。
妙玉忙黛玉灌醒。
黛玉幽幽轉醒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只央求妙玉救上寶若是寶玉去了,她也不願活在世上了。
妙玉聞聽此話,躊躇許久,這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