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動鼻翼,並不覺得有多嗆人的不適,恰恰相反,反而感到莫名地芬芳。
甚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口唾液,連帶著喉頭也有點發渴。
安娜低頭看著地面,兩個孩子的身體還是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流淌一地的鮮血已經越來越多了,原本蓬鬆金色的秀髮在地板上披散開,染上鮮血后被粘成黯淡的色調。
赤裸白皙的小小身體也在鮮血的潺潺流淌下布上了一條條奇妙的血色線條,血線就好像變成古怪的紋身,讓原本輪廓鮮明的秀氣身子在視覺錯覺下般都變得模糊起來。
本身就白皙的膚色在失血后變得更加雪白,但是並非是惹人心動的白凈美麗,而是逐漸失去生機的蒼白。
而之前遭受的虐待里淤積在體內的淤污,隨著體內的血液的流出,反而變得似乎浮腫醒目起來,大大小小的淤青分佈在慘白的身體上,讓這對可憐的雙子看上去愈發凄慘。
但是女孩的身形依舊完美,赤裸的身體上的乳房依舊堅挺聳立著,小小的粉色蓓蕾鑲嵌在乳肉的頂端,勻稱修長的雙腿寬鬆地保持著併攏的姿勢,仰躺的姿勢毫無防備,空門大開的上半身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而女孩身旁的男孩同樣還剛在發育期的樣子,並沒有明確的特徵的身體和他的雙胞胎姐姐一樣的可愛纖柔,本來白天還很調皮淘氣的他此刻一動不動地躺著,失去了那種活潑好動的特性的他乖巧的閉合著眼臉,優雅勻稱的身形和姐姐比起來,也不過是缺乏那一點點的隆起而已了。
除了用來哺育小孩子的乳房外,另外一個顯著的區別也就在兩人的雙腿之間了,女孩的下身光潔無比,雙腿併攏的位置只有一點惹人想入非非的細縫。
被安娜用胯間的超巨大尺寸肉棒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牝戶那裡竟然已經閉攏得差不多了,除了還在不斷潺潺淌出來的混著白濁的淫液外,細嫩的肉縫幾乎已經要恢復成原先的模樣了。
男孩那毫無威脅力的潔白小肉棒軟綿綿的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是一條和自己的姐姐年齡一樣稚嫩的小雞雞呢,看上去非但沒有給人一種雄性特徵的威脅感,反而有一點可愛的精緻感呢。
而在這兩具精緻稚嫩的身體上,那些被虐待得可怕而破爛的痕迹,恐怕對於極端狂熱的異常性癖者而言具有完好的身體無法比擬的頹廢美感吧。
「咕咕……」安娜突然發覺,自己竟然看著這兩個孩子的身體入了迷,甚至似乎不由自主地朝著她們伸出了手。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提醒他的卻是肚子的異響聲——不過教廷的審判廳騎士並沒有慶幸的意思,在他秀氣俊俏的臉上甚至浮現出了明顯的厭惡的神情。
因為,他肚子里的這種感覺,近似於飢餓。
很接近於生理上的和普通人那樣想要吃飯喝水那樣的需求,但是,並不完全如此……這種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乃至於神秘意義上的「饑渴」。
毋須掩飾,無須自我欺騙,自己自然可以洞察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想要……想要蹂躪,想要玩弄,想要掠奪,想要吞噬這些美好的事物! 讓純凈地染上骯髒,讓高潔的被迫屈膝,讓優雅的變得不堪,讓堅毅的變得折斷。
看著這躺卧在血泊中的聖子,心底里黑色的嗜虐之心如同澆灌了汽油的火苗般肆意膨脹狂舞! 在可憐的屍骸上縱情放肆的灑出橙黃的尿液,再配上白濁的精液和糞便,這血紅色的底色會不會變得更加絢麗,氣味會不會也更加刺激褻瀆呢!!! 就這樣榨王吃盡他們的剩餘的價值吧!那王凈的小胳膊,看上去多麼像是烘培好的白麵包,就著「酸酸甜甜的番茄汁」一起吞下去,一定非常溫暖非常飽腹的幸福感吧。
卑猥的慾望也隨之膨大,雙腿之間的雞巴昂然挺立,大腿根的深處燥熱不已,細細的白濁色精線從馬眼上止不住地分泌出來。
想要……想要再次的插到那兩隻小鬼的屁眼裡和小嫩穴裡頭,一定會很爽吧。
失去了生機的肉體恐怕早已喪失彈性,但是這樣子也沒有關係了,恢復了大半的小嫩穴一定可以緊緊磨擦著肉棒的前端,然後被毫無懸念的撐開插爆,蜜穴里的膣道里還帶著殘精的濕粘粘的褶皺裹住阻莖,再加上身上還帶著的餘溫,把這對聖子當成毫無抵抗能力的人肉飛機杯一定很好用吧! 而且這層樓里躺著的,還有鎮子里其他人的孩子,緊閉的房門不可能阻擋自己的超凡力量,自己只要走下去,就可以靜悄悄的享用這些單純、毫無反抗之力的小傢伙們……惡念一旦燃起,就像是火苗得到了燃料那般,很快燃成了衝天大火,盤踞在心底里的所有的慾望都變得無比強烈。
而比起其他粗野的慾望,面對著毫無抵禦能力的纖柔的孩童的身體,那從頭上垂落的凌亂髮絲配合著蒼白的臉色,這種嬌弱的美感在引發一陣憐憫之餘,更多的是一種想要追擊到底、把一切啃噬殆盡的衝動。
只不過啊,這可……不是一個「審判廳騎士」該有的心理啊。
更不是一個人該有的正常思想! 安娜沒有動,也未曾被影響,在旁人看來,他只是安靜地站著。
藉助東方的觀想秘法,他在心中觀想深淵,心裡深處的無名暴戾彷彿在深谷中的河流一般,無論多麼陡峭險曲,奔流咆哮,任由它們浮起、走過,解析、斥責。
以智馭心,如此而已。
他的基準,是信仰! 他也曾蒙恩,在幼年時的無所適從和彷徨之餘,哪怕有著尼古拉父親整夜的守候,可是淤積在內心的異動如附骨之疽,無法消除。
所處教堂,面對神聖,卻愈發讓他自慚形稷,無地自容。
幾乎每一夜,都會從噩夢中驚醒,但是卻害怕得不敢說出聲,甚至唯恐驚醒其他人,只能閉著眼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等到天明。
這對於精神上而言是無比的折磨,就好像用繩子一點點的鋸穿木頭那樣。
對於木頭而言,這每一天的刻度都變成了煎熬。
他求救過,尼古拉父親所能做到的, 也只是為他尋來東方的清心的秘法,和反覆的在床前朗誦著聖經而已。
自己於是試圖理解,從父親口中的詞句中汲取力量。
他也在腦海中朝著高掛在教堂的耶穌聖象伸手……在他所在的教堂,耶穌的形象和大多數教堂的一樣,是以一個掛在土字架上受苦的中年男人的樣子呈現出來的。
而且似乎略微不同於其他教堂里刻意營造的人子受刑,卻滿臉篤定神聖的威嚴模樣。
他最初所看到的耶穌,滿臉愁苦,深邃的臉龐上真切的充滿被傷害的苦痛和折磨。
「這樣的人,也能成為救主嗎?」這種幾近於褻瀆的想法在單純的內心想過,但是在無計可施之餘,他還是伸手了。
又是一個被噩夢和耳邊幻想出來的喃喃私語驚醒的一夜,就當以為又是將迎來萎靡不振的一整個白天。
然而那一次,他感到了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