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州志 - 第23節

他在心裡大聲的喊著,叫著,眼看著那名軍士抱著娘子的雪臀,抓著他的傢伙,紫紅色的雞巴龜頭在娘子的臀峰間滑動著——因為角度的緣故,他根本無法看到,當那名軍士的陽物碰到娘子私處時,娘子那紅膩的大腿芯處,那兩片誘人花瓣中的小穴里的蜜肉,是如何饑渴的蠕動的。
一滴滴黏黏的蜜液,不斷自娘子的雙腿間處流出,仿如一絲絲黏黏的唾絲,從娘子的雙腿間向下墜去——軍士用一隻好像鐵鑄般的大手,抓著魏氏的一邊豐臀,五隻鐵棍般的手指,都陷進了娘子的臀肉裡面——另一隻大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巨大的雞巴龜頭在魏氏彷如蛤蚌般微微鼓起的私處處不斷滑蹭,尋找著適合插進的角度。
魏氏痛苦的喘息著,壓在地上的半邊小臉和凌亂的髮絲上,粘滿了黃色的泥土和草葉,因為被雞巴強迫插進喉中的緣故,只覺自己的粉頸都似被軍士的陽物撐裂,痛苦的,都呼吸不過來的喘息著。
白白肥肥的奶子,壓在身下,撅著肥大的屁股,因為這種趴在地上的姿勢,圓潤的巨臀都好似兩蓬腿骨的骨圓一般,搖顫在一抹白白的纖腰上,一抹細細的小腰,柔滑的美背,都好似躺倒的月牙般,向下壓彎著,當乙六的雞巴碰觸到她那羞人私處時,都沒有一點感覺! 但是,當乙六的雞巴,真的插進的一刻! 「哇哇——」一瞬,那好像根巨棍般的大物,插進自己私處的疼痛,讓魏氏的身子猛地一顫,都如被抽筋剝皮一般,立即凄厲的慘叫起來。
「勿……勿……夫君……夫君……」終於,什麼魔人對自己說過的話語,那個不知羞恥的一邊被吼姦淫,一邊叫春的女人對她說過的話,全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魏氏再也堅持不住的朝自己的夫君喊著,求著,求著自己的愛郎來救自己。
「夫君……夫君……救吾……救吾……」但是,她的夫君,衛郡太守,衛山陳氏,衛城的城主,卻依舊在那些人中,瞪著眼睛的看著自己,都未有一絲要來救己的樣子! 為何? 為何? 你不愛昭兒了嗎?你不是和昭兒山盟海誓說過不管發生什麼,都會保護昭兒的嗎? 魏氏凄厲的叫著,望著自己的愛郎,絕望的望著自己的夫君——衛城太守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娘子,卻被身邊眾人死死按住,捂著嘴巴,不讓他發出聲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子就像條母狗一般,趴在地上,撅著雪白圓滾的豐臀,被那名光著下身的軍士一下一下的侮辱著! 一下一下,粗黑好像根燒火棍一樣的肉棒,在生育過四個孩子的太守夫人的花穴中不斷進出,好像鉤子般向下彎著的碩大龜頭,剮蹭著魏氏在魔葯刺激下,早已春液泛濫的濕膩花徑。
「哇哇……哇哇……」那火熱滾燙的感覺,自己的下身都好像裂開般的疼痛,比夫君的陽物大了幾倍的屬於別的男人的陽具,在自己象徵女性最貞潔,最私密的私處,一下下進出的折磨,讓魏氏痛不欲生的叫著,瘋了般的叫著! 「啊啊……啊啊……」而她身後的那名軍士,則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傀儡般,不斷動著自己的腰跨。
啪、啪、啪、啪! 一下一下,粗黑的雞巴在太守夫人充滿蜜液的花穴中不斷進出,炙熱的花穴,就像一張小嘴一般,不管魏氏再怎麼掙扎,怎麼不願,都如她剛剛被軍士強行插進的小口般,緊緊嘬著軍士雞巴龜頭的快感,再加上臉上傷處的疼痛,就如,就如自己現在肏的不是陳樂的夫人,而是陳樂一般,那種肆意報復的快感,讓那名軍士就像瘋了一樣,不斷動著自己的肚子,一下下用力撞擊著魏氏豐滿白腴的臀瓣,就好像魏氏叫的越慘,越是掙扎,陳樂越是好像要殺了自己一樣瞪著自己,他就越加興奮,不,不是好像,而是就是更加興奮的,不斷的動著,動著,動著! 操!操!操!操!你個下水道里雙料婊子養的地精!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現在就在這裡肏你老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你老婆這麼白,這麼多水,我肏的這麼舒服,就是操上三天三夜,把她肏死都不過癮,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又能把我怎樣? 「呱!呱!哈!哈!」他一下下喘著粗氣,在心裡喊著,就如野獸般的瞪著陳樂,一下一下,粗黑油亮的雞巴在太守夫人的小穴中鑿進著,就好像是在肏著陳樂的嘴巴一樣,兩片肥厚的花瓣,紅紅的壑縫,都在雞巴的擠壓下,不斷開闔的翻動著。
「嗚嗚……啊啊……夫君……救吾……救吾……」魏氏痛苦的望著自己的夫君,張著小嘴,本來文靜秀氣的雙眸都變了顏色,就似想要伸出手去,想要求自己的愛郎來救自己,要他來抓住她的手一樣。
但是她的雙手,她的雙手,卻被自己的髮絲,被自己的髮絲,緊緊縛在了身後——一根根黑色的青絲,緊緊纏在魏氏白皙的手腕上,隨著魏氏的掙扎,不僅沒有一點鬆散,反而越纏越緊,越纏越緊,都扯得她的螓首,向後仰去。
「啊啊……夫君……夫君……」陳樂瞪著眼睛,眼珠子都快從眼眶中爆出的,看著自己的愛妻被那名丘八糟蹋——那軍士一腳橫跨在魏氏身後,另一條腿跪在地上,鐵鑄般的大手抓著魏氏的雪臀,粗粗的陽具不斷在魏氏的花穴中進出著。
魏氏痛苦的張著小嘴,一邊白皙的小臉壓在地上,雪白豐腴的嬌軀,鼓鼓的圓臀,都被一下下撞的向前躥去,啪、啪、啪、啪,那一下下腹股相交的撞擊聲,都把魏氏白白的屁股撞的緋紅,都好像要把她渾身的骨頭撞散一般。
「夫君……夫君……」陳樂瞪著眼睛,幾乎都快瘋了一樣掙著自己的身子! 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眼看著自己的娘子被這些畜牲姦淫,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且,自己身旁不知何人,居然還朝娘子喊道:「夫人!莫再語了!」「夫人,事以此,唯如此,方為婦道也。
」「夫人,汝不聞婦道乎?」汝等!汝等!!! 陳樂氣得幾快吐血,都不知自己身邊儘是些什麼小人,居然為了苟活,連這麼不知廉恥的話都能講出!而魏氏,魏氏,自己的娘子,則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夫君,自己的愛郎,看著他被眾人圍在核心,看著自己被人淫辱,卻只是皺緊眉頭,繼續安坐在那裡! 「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 她在心裡喊著,大聲的叫著,就好像要把胸中的憤怒、委屈,全都通過這叫聲喊出一般,凄厲的叫著,叫著! 「哇哇……夫君,夫君,汝已忘對妾身之誓不成?」「夫君,夫君!!!」帷內,坐在上位的劉柱看著魏氏披頭散髮大喊的樣子,再次不快的皺了皺眉頭。
「主公寬恕,這母吼卻如巴勒扎所說,調教未完,才會如此粗鄙,不懂尊令。
」「嘿嘿嘿嘿,主公,巴勒扎早就說過,魔人的技藝比地精還差的遠呢。
如果 主公應允,巴勒扎現在就可以……」那個魔人和地精老頭先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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