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州志 - 第22節

「嗚嗚……嗚嗚……」乙六身前,魏氏痛苦的扭著自己的屁股,被那群地精用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身後。
「口桀口桀,這母吼沒得命令就敢把爪子抬起來,一看就是調教師的技術太差了。
主公放心,巴勒扎回去一定好好懲戒這條母吼!」那名軍士也被這些突然衝來的地精嚇了一跳,不過隨即,就在那個地精老頭阻惻惻的說出同時,就恢復過來——他一面看著陳樂,一面又抓著魏氏的頭髮,使勁挺著自己的下身。
身下,被雞巴插進喉中的太守夫人痛苦的蹲在地上,就如青蛙般的岔開雙腿,只能用腳尖支著地面,扭著自己肥碩的巨臀,一面被地精抓著自己的身子,一面又被軍士把雞巴插進自己的嘴裡! 「嗚嗚……嗚嗚……」魏氏痛苦的嗚咽著,扭著自己的身子,臉上纏著繃帶的軍士感覺著,感覺著自己的雞巴在太守夫人的小嘴中,就像被一隻小手用力攥住一般,被一截熱熱暖暖充滿彈性的器官緊緊嘬緊的感覺——但是,因為割鼻削唇的疼痛,他卻沒有一點爽的感覺,反而更加刺激著他,讓他狠狠的瞪著陳樂,又猛地一松大手,「嗚嗚……咳咳……咳咳……」,立即,終於被軍士鬆開螓首的太守夫人仰著粉頸,痛苦的張開小嘴,喘著粗氣,本來羞紅的小臉上都淌滿鼻涕、眼淚,紅紅的唇瓣上都浸滿了自己的唇液,吐著舌頭,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後,還不及喘上兩口氣來,「嗚嗚……咳咳……嗚嗚……嗚嗚……」,就被那名軍士再次把雞巴插進了自己的小嘴裡面! 「嗚嗚……嗚嗚……」汝安敢如此!汝安敢如此!!! 一瞬,眼見軍士一邊繼續看著自己,一邊又把自己娘子的小嘴當做洩慾工具的太守大人,幾快吐出血來! 不……不……魏氏痛苦的掙扎著,在心中無力的叫著,但還是不及幾下,那個軍士就再次一松大手,魏氏迅速把頭向後撤去,騷臭,沾滿了太守夫人香唾的陽物沿著魏氏的香唇從滑出大半,「咳咳……咳咳……嗚嗚……嗚嗚……」然後,還是不及咳出幾聲,就再次被那個軍士抓著腦袋,往他腹底一按! 「嗚嗚……嗚嗚……」一下一下,被陳樂割掉口鼻的軍士,就像把太守夫人的嘴巴當做夜壺一般,把自己的雞巴在她小嘴裡使勁插著。
那一下下動起的樣子,都看的陳樂目眥欲裂! 汝怎敢如此! 汝怎敢如此!!! 甚至,就連劉柱那廝和那個老地精,還有那個魔人在說什麼都沒有聽清。
「口桀口桀,主公……」他在心裡咬牙切齒的叫著,叫著,眼看著娘子嗚咽,掙扎,就如將要窒息般的蹲在地上,擰著肥肥的臀瓣,雙臂后折的雪白美背,被那名軍士侮辱——每一次,當軍士鬆開大手,讓魏氏吐出雞巴的一刻,娘子都使勁仰著粉頸,張著小嘴,痛苦的喘息著,高聳的酥胸都一下下誇張的向上彈起,紅紅的唇瓣上沾滿了口涏、鼻涕,都變得紅腫起來,然後,就又再次被他按著,扭著粉頸,掙扎著,把那根雞巴插進她的小嘴裡面——從陳樂的位置,都能看到昭兒的喉處被什麼東西頂的鼓起,一下下撐起的樣子。
「咕嗚……嗚嗚嗚嗚……」魏氏痛苦的埋首在軍士的腰腹跨處,扭著腰跨。
一根根黑色的屌毛,都扎在了她紅紅的臉上,她白皙闔緊的眼皮,還有鼻腔裡面。
「嗚嗚……嗚嗚……」而那軍士,那個被自己割掉了口鼻的軍士!居然還敢一邊看著自己,一邊這麼做著!就像是在說:『你不是說就是把老婆殺了都不會把她交出來嗎?我現在就讓她給我吹簫,你又能把我怎樣?把我怎樣?』一樣! 汝膽敢如此!汝膽敢如此!!! 陳樂在心裡大喊著,大聲的喊著,從未有人,從未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但是現在,那軍痞卻不僅如此,不僅如此! 「主公,主公!」「子平,子平!」「小不忍則亂大謀!勿要,勿要……」不……汝等為何不忍?汝等怎不去忍耐!!! 陳樂在心中大叫著,只覺自己根本枉為人夫,枉為人父,枉為一城太守,枉為一族之肱骨!他眼看著那名軍士侮辱自己的娘子,然後,就似一塊破布一般,把被他弄得幾快不成人形,臉上淌滿口鼻和唾液的娘子推倒在地,就這麼當著眾人,幕天席地的跪在了娘子身前! 「咳咳……咳咳……」他眼看著,看著娘子痛苦的躺在地上,因為剛剛喉嚨被陽具插進的痛苦,都無力掙扎,白皙高聳的酥胸不斷起伏,一根根白白的肋線,都在身子兩側誇張的映出著。
他看著,看著那名軍士抱著娘子雪白的大屁股,拉扯著昭兒的身子——娘子的身子是那麼白皙,粉嫩,白白的腿芯,烏黑的牧草,娘子的嬌軀都彷彿是雪做的一般,雪白的大腿根處都能看到一絲絲淡淡的青絡,映在雪一般的肌膚底下——不!不!陳樂在心中大聲的叫著,喊著,他清楚的知道,知道昭兒的肌膚有多麼嬌嫩,平日里,哪怕是一點輕輕的刮蹭,都會在昭兒的身上留下一道許久不退的紅痕,但是現在,但是現在!!! 他在那裡看著,看著那個軍士粗魯的抓著娘子雪一般的身子,娘子敞開的美腿中間,那紅紅的壑縫,都似在白玉間裂開的一絲紅色裂瓣,因為身子太過白皙的緣故,就連那烏黑的牧草都顯得那麼凌亂,不和。
而那軍士的陽物,卻是如此醜陋、巨大,都讓陳樂不敢想象,如果這東西真插進娘子身子的話,娘子的小穴怎麼受得了? 「咳咳……咳咳……」他在那裡看著,看著那名軍士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娘子的雙腿間不斷蹭著,紫紅色的雞巴龜頭,在烏黑的牧草下,不斷找著適合插入的角度——娘子雪白的嬌軀上淌滿稥汗,都似沒了知覺,紅紅誘人的私處,就似全無防備的大門,隨著兩條白花花的美腿好像青蛙般的張開,露出一抹花瓣形的紅嫩——娘子一條雪白的美腿搭在軍士一條滿是黑毛的大腿上,那圓白圓潤的大腿,纖細柔滑的小腿,還有一隻白白的小腳,在陽光的照射下,一根根粘在娘子足底的青草都是那麼嬌嫩,彷如透明一般。
娘子浸滿汗水的足底,都是那麼瑩白,一邊微微鼓起,滿是汗液的前掌,淺淺有著一道道細細彎褶的晶瑩足弓,白色之中透出著淺淺肉紅的圓潤足跟,還有那一顆顆好似玉豆般呈著斜斜三角形排列的可愛足趾,那汗液津津的趾縫。
他在那裡看著,看著娘子在那名軍士的動作下,一下下劇烈的喘息著,因為雙手被捆在身後的緣故,而分外向上挺起的酥胸,白白緊緻下彎的小腹,那軍士攥著自己的雞巴,在娘子的身子下面不斷動著,動著。
然後,又似乎覺得這種姿勢不太舒服,還是怎麼,又看了一眼陳樂后,居然又把娘子翻過身來,變成讓娘子背著身子,粉背朝天,就這麼撅著屁股的趴在地上——陽光下,那金色的光芒透過軍士的臂彎,落在娘子有著幾縷紅痕的雪臀上,都讓娘子的美臀好似又大了幾分,本來就生育過幾個孩子的豐腴翹臀,都繃緊的像兩個渾圓的皮球般,淌滿了一滴滴透明的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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