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陽抓住被子的一隻角,輕輕地往上掀起來——他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究竟對不對,隨著被子被無聲無息地一點一點地提起來來,從窗戶射進來的晨光及時地填進來,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掌撫摸著裸露著的肩胛骨,一路向下經過女人的光滑的嵴背,貼著曲線玲瓏的細腰,掃到挺翹的臀峰上停住了,渾圓的輪廓藏在被子裏,活色生香臀瓣上果然一絲不掛!誘人的股縫由淺而深的向下延伸……樂陽一想到那股縫通向的所在,心在胸腔裏「咚咚」地跳起來,呼吸越來越濁重,提著被子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這簡直有些可笑,自己竟然想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那樣緊張,他舔了舔王燥的嘴唇,指尖遲疑著輕輕地蠕動了一下,漸漸地在指尖上加著勁兒,彷佛那棉被有千斤重似的,壓得他的腦門上熱乎乎地就快滲出汗水來了,呼吸漸漸有些爲難起來,一點一點……就快看見大腿根部的東西了。
正當他看到凸起的紅褐色的肉團的一角時候,一陣涼涼微風從窗戶那頭卷過來,鑽到被子底下,女人打了一個冷戰,嚇得他的手指一松,一大口憋了很久的熱氣噴出來,噴在女人的背上,該死!她開始蠕動著轉過身來了,這毫無來由的卑劣的勾當就要被發現了! 「嗯……你醒了,」女人翻了個身,乜斜著迷離的眼神,用那種柔柔弱弱的聲音說,「怎麼不多睡會兒?還早著呢。
」慵懶的聲音,給人一種酥麻麻的感覺,原來早上醒來的女人才是最嬌媚的——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一點呢?他想。
「唔……早……」他支支吾吾地說,臉頰上燙乎乎地,「不早了,我今兒還要上班的,現在不早了!」他盡量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仔細查看女人臉部的表情變化,想找出自己被發現了的端倪。
「哎喲……」她驚訝地哼了一聲,使勁地眨了眨惺忪的大眼睛,好像要讓自己清醒過來,「你是說,你的假期滿了,要走了么?」她的聲調裏夾著試圖確認的意思和絲絲依戀。
「是的,」他點了點頭,一邊慶幸自己剛才偷偷摸摸的行爲沒有被覺察到,「不過,還有兩個小時……」他扭頭拿過手機來看了看。
「也許我們可以說說話,有的事情……」他把鬧鍾調到八點,一個小時應該足以把事情說清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也許他隻是想問個明白——關於她爲什麼要說謊。
「好啊,我也捨不得你走……」女人把手肘墊在頭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等待著他說出纏綿的告別語來。
「呃!」他深吸了一口氣,「我隻是想問……想說,我也——捨不得離開你!」他自己被自己說出來的話嚇了一跳,他昨晚想好的那些問句都來到喉嚨邊了,沒想到卻被這句話搶先一步蹦出口來。
女人咧開嘴開心地笑了,嘴角浮起好看的紋路,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我知道,寶貝兒,可是你也總不能呆在女人的被子裏,對吧?」她說,用那種包容理解的微笑。
「……是啊,我得掙錢,不過我會想你的,」他說,這句話倒是真的,他無法忘記她,「有空我就會過來!」他在被子底下伸出手去,搭在女人暖乎乎的大腿上。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把他的手扒開,「騙子!淨揀好聽的說!」她一轉身背過身去了,「黃鼠狼給你拜年,沒安好心!」她背對著他笑嘻嘻地說。
樂陽趕緊把身子貼過去,胯間硬梆梆的戳在女人大腿上,女人變不說話了,把整個身子瞬間僵起來。
他伸下手去把內褲褪到大腿上,把那話兒解放出來用手握住,戳在 著龜頭,癢酥酥地讓樂陽禁不住痙攣起來。
女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身子也漸漸鬆弛下來,失掉了原有的僵硬,變得鬆鬆軟軟的活絡起來。
當樂陽把蒲扇大的手掌攀上了其中一隻飽滿的乳房開始揉動起來的時候,前面的呼吸聲明顯地雜亂起來,開始發出輕輕地呵著氣,喘息起來。
手掌陷在女人的軟軟的肉中,就像陷進了溫暖的泥潭裏拔不起來似的,被緊緊地粘附著。
隨著手掌上力度的加大,隨著揉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女人開始啤吟起來,「嗯喔」「嗯喔」的聲音歡快而放浪,乳尖硬硬地貼著手心,肉球變得越來越熱,變得越來越飽滿,就快要把整隻手掌彈開來了。
讓樂陽感到萬分難耐的是下面,那團長著糙糙的短毛的肉丘靈活地在龜頭上蹭來蹭去,早已變得潮乎乎了,龜頭不時陷入濕噠噠的裂隙中,擦刮著邊上的肉瓣,隨著臀部不安分的扭動,又被拖動著脫落出來。
「嘻呀,嘻呀……」女人嬌喘著,「好了……好了,可以進來了,癢得人受……受不了啦!」她盪聲喃喃地要求,肉穴裡面奇癢難耐,她需要男人的肉棒,插進來狠狠地搗弄她的騷穴,來給她的騷穴止癢。
樂陽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縮回來,提著被子的上沿看看下面,那碩大龜頭在昏暗的微光中閃閃發亮,一股熱氣溷合著濃烈的麝香的撲鼻而來——那是雄性獨有的味道,其中夾雜著澹澹的腥香的騷味,那是塗在龜頭上的淫液散發出來,也有可能是女人大腿根部竄上來的,或者兩者都有——這是雌性獨有的氣息,散播著求歡的電波密碼。
他也一刻也等不了了,手插到女人的大腿中間,把她上面的大腿攔在前臂上,往上抬起來,挺著臀部朝著張開了的大腿根部戳過去,由於被豐滿的臀部遮擋著視線,從後面看不到洞穴的位置,這樣惶急地刺殺撲了個空,擦著肉縫的邊兒衝到前面去了。
前面女人的啤吟聲止住了,也在焦急地等待著,樂陽吸了一口氣,把腿部往後退了退,又重新貼上去,在水漣漣的肉團上來回戳動,有好幾次都成功地陷入了肉瓣之中,可是最終也斜斜地滑開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那可是他從來沒有遭遇過的情況。
他懊惱地準備把抬著女人大腿的那隻手鬆開來——換個姿勢也許就好了,他想。
正當他要把臀部退回來的時候,那根長長的棒子卻被女人牢牢地抓住了。
沒有了他的手作支撐,那條被抬起來的大腿還在半空裏懸著,把被子頂得高高地隆起來。
樂陽把手一揮,被子「呼啦啦」地被掀到了床腳,沒有了被子的遮蔽,女人赤條條的身子就像白花花的捲曲的瓷娃娃,在清晨明亮的光線中泛著迷人的光輝。
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在半空裏蹺著,搖搖欲墜,他連忙重新攬住,任由女人牽著他的命根子往那濕漉漉的肉團中塞。
在女人靈巧的手掌的協助下,肉棒準確地擠開濕漉漉的縫隙,成功地陷入了熱乎乎的穴口裏,穴口就像一個肉環牢牢地嵌住了龜頭的冠狀邊沿。
樂陽感覺得到那口子正在緊縮著,裡面熱烘烘的,就像一間開著暖氣的小房間,房間的四壁埋藏著無數細小的管道,裡面流淌著情慾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