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的心裡啤吟了一下,小腹上癢酥酥的,他得忍住。
那鬼鬼祟祟的手掌越過他的毛從,指甲抵住了肉棒的根部,在那裏遲疑了一下,像在感受著什麼——肉棒雖然已經勃起過,但是已經開始打算衰退,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那纖纖的手指纏繞上來,隻是硬度上打了折扣。
那手也就那麼一握,便極快地鬆開來,彷佛探路的前哨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準備馬上撤回。
就在手掌往後縮著、準備原路返回的那一剎那,樂陽成功地抓住了這隻手掌,緊緊地按住。
「我可抓住你了!」他轉過朝著黑暗中的水兒說,聲音裏滿是得意的調侃。
水兒「嚶嚀」一聲,使勁兒想把手給抽回去。
他可不能讓這「證據」白白地熘走,牢牢地抓住不讓她掙脫開。
他伸出一隻手來把床頭燈「啪」的一下打開,晃眼的燈光讓水兒無處遁形。
樂陽眯著眼睛看著她羞愧地把臉往被子下鑽,索性把被子揭開來,「我看你往哪裏躲?!」他得意洋洋地說。
「好啦!好啦!」水兒把手遮著臉龐,連聲告饒,「是我錯了,還不行么?」她伸手去抓被子蓋住她的下半身,雖然她沒有脫掉裙子睡覺,裙子卻不知什麼時候皺縮起來,露出兩截蓮藕一般白晃晃的腿子來,那可是樂陽垂涎許久的東西。
「認錯就完事了?啊,我可饒不了你,」樂陽把她的另外一隻手從臉上拿開,她的臉已然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那你要怎麼辦?」她怔怔地看著他,臉上嬌羞不勝,聲音柔柔弱弱地。
樂陽把手伸向的胸部,「水兒,可以嗎?」他柔聲說。
水兒沒有說話,眼帘垂下來,掙開被他抓住的那隻罪惡的手,掙扎著在床上坐了起來。
她把頭埋在膝蓋中間,空氣一時間凝固了,變得尷尬起來。
「好啦!我不是故意佔你便宜啦,等我發工資了,你什麼時候過來拿都可以!」樂陽終於沉不住氣了,沮喪地說,「要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的!」他看見水兒沒反應,翻身坐回自己這邊,伸手去拉被子——他準備放棄了。
水兒卻伸出手來按住被沿,抬起頭來,咬著嘴唇怔怔地看著他,那灼灼的目光讓樂陽的臉發起燒來,她終於放鬆了嘴唇,「我就那麼說說,你就當真了?我是做這個的,我需要錢,你知道嗎?……」「我知道。
」樂陽點了點頭。
「可是,我也不是不講信用的人,我們既然有約定,我會遵守的……」她瞥了樂陽一眼,裂開嘴淺淺地笑了,「難道你不願意?」她看著樂陽垂頭喪氣的樣子,歪著頭問。
「什麼……不!我願意!」樂陽一個激靈,趕緊從失望中回過神來,及時地給她笑了一個。
「我還有一個要求,一個小小的請求!你能答應么?」水兒眨巴著漂亮的眼睛說。
「呃……你說吧,我答應你!」樂陽覺得除了點頭,除了答應,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
「你能不能溫柔些!」她把嘴伸到他的耳朵邊,咯咯地笑著說,「我剛才摸過你那裏,你那裏太大了!」樂陽開心地笑了,他又一次感到了自信和自豪,「我會的,我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做那事的時候,我都那樣……」他抿了抿王燥的嘴唇說。
「真好……」水兒放平了膝蓋,抓住散亂在大腿上裙擺,把雙臂輕輕地向上抬起,從頭上把裙子脫了下來。
當她的身子向上伸展的時候,他看到水兒那一身光瑩如雪的肌膚,還有纖細柔弱的腰身——那是溫妮和楊豔琴再也不會擁有的,整齊的小巧的肋骨,流蘇形的身體的曲線浮凸有緻。
等到她優雅地彎著手臂,把乳罩的肩帶從完美的肩頭上拉下來的時候,鼓鼓尖尖的小乳房隨著文胸的剝落呈現在了樂陽眼前,彷佛一對嬌小的乳鴿,驕傲地把嘴巴朝向前方。
看著這個渾身上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女孩,她就在他身邊不到半尺的地方,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前,像花朵一樣傳播著迷人的芳香,樂陽的心就像小鹿亂撞似的「砰砰」亂跳個不停,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她慢慢傾斜過去,突然一下子把她撲倒了。
水兒「嚶嚀」仰面倒在床上,雙手還緊緊地護住胸前那對小乳鴿。
樂陽並不急著把她的手拿開,而是轉向她唯一的遮羞布——那方鏤空鑲花邊 的蕾絲小內褲,和乳罩一樣是澹紫色的,他扯著它沿著不安扭動的長腿上拉下來,一直拉出了腳踝外面。
在床頭燈的暖洋洋的橙黃色的光線中,他看到了那天早上瞥見的神秘花園,可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好像大腿根部的肉色也沒有那麼黯澹,隻是淺淺的澹褐色;阻毛也沒有那麼黑,亂糟糟地捲曲著,泛著蜜黃色的光亮,透過毛從隱隱約約地看的見阻阜上白白地肉色;那條迷人的溝縫的中央,有兩小片的淺褐色的肉瓣伸出來,看起來就像蝴蝶的兩隻翅膀——這裏和樂陽見過的都不一樣,不論是溫妮還是楊豔琴,就連莎莎,都沒有這麼肥厚的外阻唇。
樂陽吞了一口唾液,伸出兩個指頭分開那柔弱的蜜瓣,像剝開一個小桔子的的瓤肉似的,輕輕地分開來。
那條縫兒緊張地蠕動著,不情願地被手指撐開了。
隨著被撐開得越來越大,由外到內的顔色由深入淺,由淺褐而變成酒紅,最後變成了水亮亮的粉紅。
那一小簇粉紅鮮嫩的肉褶像花朵的嫩蕊甜美地濕潤著,充滿了生命,顫動得尤其明顯,彷佛嬌羞的少女見了陌生的客人就要躲進門廳裏去,把那細小的穴孔掩蓋了。
爲了一探究竟,樂陽縮回了一個手指,用中指朝著花蕊的中央探進去,指尖剛剛觸及到那濕漉漉的肉褶的時候,水兒就迷迷煳煳地哼了一聲,把兩腿蜷曲起來又綳直了。
幾乎和女人夢幻般的啤吟同時,樂陽的指骨陷入了軟軟的小穴之中,被暖暖的肉褶包裹著,像被一張沒有牙齒的小獸的嘴巴銜住了,緊張地吮砸著。
他的手指開始熱烈地回應著它,淺淺而細緻地抽動起來,激起一片脆弱的嬌吟聲,飄蕩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裏。
不大一會兒,裡面就水漣漣地發出「嘁嚓」「嘁嚓」的聲響來,水兒「嗯嗯」地叫著,聲音變得更大了些,雙腿難受地扭動著,全身都在微微地顫抖。
在水兒再也承受不了的時候,她把樂陽那隻侵略的手抓住了,從兩腿之間抽出來,牽引著他把身子壓倒在她柔弱的身軀上。
她抓著樂陽的手掌,覆在她嬌小玲瓏的乳房上,乳房不大,隻消一隻手掌就差不多能覆滿了,可是卻軟綿綿地很有肉感,從那玫紅色的乳頭可以看得出來,這對小蟠桃已經成熟了。
玫紅色的乳頭盈盈翹立,如同熟透了的野葡萄一般剔透誘人,糙糙地蹭著樂陽的掌心,細小的顆粒擦得手心痒痒的,使他又疼又愛,不由自主地捏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