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床上去怎麼樣?」他鬆開口,低著頭低聲問她。
「不,就在這裏,」她斬釘截鐵地說,「沒有人會回來的,就算回來了又怎麼樣,孩子還沒睡踏實,很容易被吵醒的。
」她緊接著解釋說。
「要不這樣吧,我們關上門一起洗澡,像秀姐他們一樣……現在就開始。
」樂陽還沒在洗手間試過,他也想嘗試一下在這種新鮮的環境裏究竟會産生怎樣的新奇的感覺,就算水兒她們回來了,也很容易找到個借口——他們隻是在洗澡——雖然這個借口不怎麼像樣。
「嗯……」楊豔琴點了點頭,小聲地回答。
他鬆開一隻手,跨出一隻腿去伸手夠著了門把手,把門撞上反鎖了,一彎腰抄起她酥軟的身子,「嗨喲」一聲把她扛到肩上,走到噴頭下面才把她放下來。
樂陽開始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脫得很迅速,可是他仍然感到費事。
他把身上所有的衣服捲成一團,遠遠地甩到靠門那邊的地闆上——那裏的地面王燥,水珠兒不容易濺那麼遠。
女人在一邊把眼睛偷偷地瞟他赤條條的身子,看著他身上結實的肉塊,臉頰上悄然泛起了一片緋紅的朝霞,「過來,」他把女人拉近身來,彎下腰去捉住她的腳踝,女人溫順把腳掌提起來讓他把布鞋從腳掌上脫下來,「我喜歡你穿絲襪的樣子,真性感!」他低聲嘟噥著站起來,「你的腿型很漂亮!」可能是由於剛才彎腰導緻頭部充血的原因,楊豔琴看到他的眼眶裏紅紅的可怕,布滿了血絲。
「那就別脫,要是你喜歡的話,我就這樣穿著洗……」女人咬著嘴唇把上半身忸怩地搖來晃去的,像個害羞的少女那樣。
樂陽愣了一下,她又說:「等會兒再脫也不遲。
」樂陽伸手去撥噴頭開關,她就著急起來,「我說的絲襪,短裙還是要脫的,要不怎麼洗?笨蛋!」他伸出去的手抖了一下,快速轉了個方向抓住了女人短裙的下擺。
往上提起來的時候,樂陽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你……沒穿內褲!」一股熱血往腦袋上直涌,他看到女人穿的絲襪是開檔的,那豐滿的肉丘在兩腿間絲襪黑顔色的映襯下顯得分外地白了,顯得分外地凸出了,上面已經長出了薄薄的一層短毛來,薄薄的一小片,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上面紅腫的痕迹。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著你哩,不穿,這樣方便!」女人含著笑意認真地說,臉上更加紅了。
昨天晚上樂陽就那麼一說,早上起來的時候早就把這茬給忘得一王二淨的了。
當樂陽把女人的短裙繼續往上掀起來的時候,兩個白花花的大奶子跳了跳,上邊紫一塊青一塊的鞭痕交錯著,「還疼吧?」他用指尖愛憐地碰了碰。
「沒事,有點酸脹酸脹的,已經不疼了,不礙事。
」她往後縮了縮身子,搖著頭說。
他打開淋浴,熱水器「蓬」地一聲叫喚,噴頭上的冷水灑下來,從他的頭上澆下來,冷得他直打哆嗦,「呀呀」地叫起來。
女人在一邊看著他的窘樣,抱著胸脯「咯咯」地笑起來,笑得彎著腰蹲在了地上。
樂陽手忙腳亂地在水霧中調節噴頭,好不容易水溫才熱起來。
他伸出雙掌從臉上往後把濕淋淋的頭髮抹到後面去,緩緩地轉身過來,惱羞成怒地瞪著女人。
女人被他兇狠的目光嚇了一跳,站起身 來就想跑,卻被樂陽眼疾手快地帶住了手,女人一個趔趄撞到懷裏,和他一起沐浴在了溫熱的水霧中。
他緊緊地摟住女人的臉頰,手指穿插在她的髮絲中遊走,他親吻她的眼睛、額頭、嘴唇……凡是那張秀美的臉上任何能吻到的地方,他都吻了個遍。
在迷濛的水線中,兩人很快都變成了狼狽的落湯雞。
「我現在想王你……唔……想王你!」樂陽喘得就像剛從水底探出頭來一般,大口大口地把嘴邊的水吹開,突然一紮頭將女人攔腰抱起來——似乎他非常擅長舉重,滴熘熘轉了個身把女人滑膩膩的身子抵在冰涼的牆上。
女人本能地摟住他的脖頸,背部貼著冰涼的瓷磚,胸前是男人火熱的胸膛——這種冷熱落差讓她迷亂的叫喚出來。
男人像條抓不住的大魚,沉沉地往下墜去,直把頭滑到她的小腹上,滑到兩腿之間了——除了那條象徵性的絲襪,她的下身可以說是絲毫沒有設防的。
樂陽在水珠四濺的地闆上跪下來,抓住女人顫抖的臀部,用頭把女人的小腹抵到牆上,手掌插到緊緊併攏著的膝蓋中間,輕而易舉地將兩腿成功地分開來。
然後一頭扎入了女人的胯間,先是輕吻女人的大腿根部,然後用舌頭在肉丘的邊上游移不定,女人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焦急地抓住他的頭髮往兩腿正中按去,她需要他,她需要他熱情的舌尖。
樂陽終於把那粗糙的舌片伸得長長的,直伸到那濕漉漉的縫隙中去了。
女人開始大聲地啤吟起來,雙手緊緊抓住他的頭髮,惶急地又按又提,不由自主地將一頭濕漉漉的秀髮甩來甩去,像一個跳大神的巫婆感受到了神靈的旨意,一抖一抖地嗚咽著發作起來。
「……噢……噢……」女人受不了這緻命的撩撥,開始放聲喊叫起來。
樂陽的舌尖,時而像一條靈巧的小蛇往裡面鑽,時而像小刷子掃刮著兩側柔軟粘滑的阻唇,時而像毛筆在凸起的阻蒂上點上幾點,那麼有力,那麼火熱,舌頭一圈一圈地舔舐著整個洞穴,不知疲累,攪得滿口都是黏黏滑滑的液體,攪得女人渾身顫抖不已,攪得女人斷斷續續地嗚咽著……阻阜上那層粗短的阻毛像砂布一樣磨蹭著他的鼻尖,糙糙地、痒痒地難受。
樂陽能感覺得到女人正在一陣陣地痙攣,他知道再這樣舔下去,這個敏感的女人離高潮恐怕就不遠了,所以他突然鬆開了口。
「噢……不!」女人一聲絕望的喊叫,在水霧中伸出手來胡亂地摸索,想重新抓住那顆匆忙撤離開的毛茸茸的頭,想把它按回瘙癢的胯間。
舌尖得到了滿足,樂陽可不想讓腰間的肉棒獨自背負寂寞。
它早已經像一尊威武的小炮,迫不及待地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了。
樂陽雙手捧著女人凌亂的臉龐,把它固定在牆上,然後用力地吻下去,把舌尖填滿那溫香的口腔,讓她自己品嘗自己的味道。
女人含著咸腥的舌頭,貪婪地吮咂上面的滑液,「咕嘟嘟」地吞了下去。
他勐地把頭撤回來,女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再不呼吸新鮮空氣,她可要窒息而死了。
樂陽將她的身子撥轉過去,迅速地把她抵在牆上。
「把屁股翹起來!」樂陽用粗啞的嗓音命令道,喘得像頭牛一樣。
女人乖乖地把兩腿朝兩邊分了分,把豐滿的臀部翹起來,水珠從光滑的嵴背上滑下來,從結實的臀縫上滾落,穴口淋漓不堪,大大地向後洞開了。
女人剛剛剛立定,樂陽扶著女人的臀部,挺著長長的肉棒,低吼一聲,快速而勐烈地撞上來,「噗嘰」一聲響,女人大叫了一聲,肉棒就沒入了女人的身體,一點影兒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