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錯……」樂陽把女人懸在膝蓋外邊的屁股摟著,拉進來一點,使她不至於掉下去,「我是說,你人真好!做得也不錯……」從昨天晚上做完之後,他就一直對這個女人心存感激之情,這種感激之情在她在酒吧裏提出自願獻身的那一刻達到了高峰。
她一次又一次跟他說他也有多麼好,直說得樂陽有些飄飄然起來,酒意也漸漸地清醒了,漸漸地被交歡的慾望佔據了昏沉沉的大腦,他想楊豔琴此刻也有相同的慾望。
「我給你唱首歌好嗎?」她開心地說,「就現在,我唱得不錯,早些年練過一陣子。
」「當然好了,說真的,還沒什麼人給我唱過歌哩!」樂陽說,儘管此刻他腦袋裏想著的不是這個。
楊豔琴開始清了清嗓子,摟著他的後腦勺輕輕地唱起來,聲音像笛聲一樣王淨清澈,比樂陽所期望的還要好聽,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首歌的名字叫《情非得已》,幾年前的某個溫馨的夜晚,在綴著滿天的繁星的夜空下,他也曾把這首歌唱給溫妮聽,每當跑調的時候——那時候他剛剛學會就迫不及待地想唱給溫妮聽,那個年輕的溫妮就「咯咯」地笑。
現在,那個年輕女孩已經離去;而今,一個隻認識了一夜的女人卻在他面前唱這首歌,這種感覺很是奇怪,彷佛一種無法擺脫的宿命。
樂陽一邊點頭微笑,一邊用腳尖點在地闆上打著拍子,他看見她一唱到那句「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該讓自己靠得太近/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 愛你也許要很大的勇氣/」的時候,楊豔琴都會明顯地垂下睫毛。
女人很流暢地唱完了整首歌,「唱得真好,你真應該去唱歌的……」樂陽及時地讚揚女人,很大一部分是發自內心的。
「真的?」楊豔琴又像個女孩那樣「咯咯」地笑起來,「要不你也給我唱一首怎麼樣?」她歪著頭問他,臉上帶著頑皮的表情。
「我可不行,好多年都沒唱過歌了。
」樂陽搖著頭困窘地說,「而且唱歌那會兒都唱得不好,老是跑調……」「哈哈,那就饒了你吧,可是我唱了這麼久,」她停了一停,想了一想,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曖昧起來,「……你就這樣,沒什麼表示,我是說隨便獎賞什麼的。
」「……噢……」樂陽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知道唱歌需要小費,隻是不知道在客廳裏也算,「我……我沒什麼能給你的,你知道,對吧?」他氣餒地說,紅著臉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答應留下來。
「傻瓜!誰又說要錢了?」楊豔琴抬起他的下巴,臉上掛著溫和柔美的神情,把水汪汪的大眼睛俯視著他,眸子裏射出的肉慾的光芒幾乎讓他灼燒起來,「你知道你有東西可以獎勵我的,這個不是嗎?」她又伸下手去在他的襠部捏了一下,準確地捏著了那軟綿綿的肉棒。
樂陽的臉更燙了,不過卻是高興的心情替代了那尷 尬,這正是他所想的,「那……我們……就在這裏?」他說,樂陽的目光不安地從開著的窗戶穿出去,看到了遠處高樓上的密密麻麻的窗戶,就像無數只偷窺的眼睛。
……第土四章免費的午餐「放心啦,那麼遠,別人看不到的!」楊豔琴猜中了男人的心思,不過樂陽也馬上也覺那些「眼睛」確是挺遠的。
「還有水兒她們,她們很快就會回來的!」樂陽把他的擔心說出來,「買菜花不了多久時間,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吧?」他有些拿不準,可是又不想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畢竟,作爲一個嫖客,妓女免費給他做總不好先開口的吧。
「沒這麼快的,再加上她們要在超市逛一下,或者帶著孩子上公園,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女人開始解他襯衫上的鈕扣,動作熟練而沉著,襯衫的鈕扣在柔軟的指尖上次第散開,楊豔琴看起來對自己的判斷很有把握。
「那……我們還是快一些好。
」樂陽說,女人的手掌像條蛇一樣鑽到他的胸膛上來,描摹著大塊的肌肉的輪廓,不時地用指尖滑過他的乳尖。
他的褲襠裏開始有了反應,阻莖在那狹窄的空間裏慢慢地鼓動開來。
「原來你也餓了的嘛,讓我來喂你……」女人吃吃地笑著說,她一定是感覺到了,因爲那話兒開始搭起了帳篷,頂在她的大腿內側的肉上。
「我看是你才是餓了,想吃香腸啦……」樂陽壞壞地笑著,伸手把她摟過來貼著自己,他喜歡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和暖乎乎的感覺。
讓樂陽意外的是,女人拒絕了這種親熱,從他的大腿上滑下來,把他的兩腿分開,跪在兩腿中間,抬起那顆漂亮的頭來目不轉睛地仰視著他的眼睛,把手伸向他那慢慢脹大起來的褲襠,隔著衣物慢慢地撫摸起來,在那長長的輪廓輕輕地拍著。
從那命根子上傳來痒痒的感覺,樂陽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不均勻起來,從連衣裙的領口沿著深深的乳溝看下去,那對耀眼的白花花的奶子在女人的胸口晃蕩著,沒有任何束縛,彷佛就要從裡面蹦出來似的——原來從早上起床開始她就沒有戴乳罩! 當肉棒上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樂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啤吟著仰靠在沙發的靠背上。
突然襠部傳來「嚓嚓」的輕響,像布塊撕裂的聲音,他不得不張開眼來,耷拉著頭看了看,原來是她拉開了拉鏈。
「我要你的……」女人咬著嘴唇對他說,彷佛在向一個長者索要某種寶貴的東西。
緊接著溫熱的手插到他的褲腰裏來,貼著了他的肉,抓住了內褲和褲子的腰。
樂陽把背抵著沙發靠背,挺起臀部來配合她的動作。
「四土分鍾夠嗎?」樂陽說,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唉,我隨便怎麼都行,那要看你能堅持多久了!」女人說,嘴角彎成好看的弧線,臉頰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現了出來。
褲子拉到大腿上就停住了,「我喜歡你的東西,好大好漂亮!」她站起來「啪啪」兩下把拖鞋踢掉,把他的雙腿併攏,赤著腳提著裙擺就準備叉開腿騎上來了。
「你還沒脫……」樂陽忍不住提示她,他清楚地看到那白色的內褲嚴嚴實實地包裹著鼓鼓的肉丘。
「沒事,這樣也可以做的,你看!」她一隻手提著裙子的前擺,一隻手中指和食指靈巧地從內褲的一邊插進去,輕輕地翻向另外一邊,就像變魔術一般,那鼓蓬蓬的肉丘便一覽無餘,經過了一夜的生長,上面已經能隱隱地看到若有若無的毛茬了,那道粉紅色的裂隙被內褲拉扯著微微地張開,就像一隻流淚的眼泛著淫靡的光□。
樂陽直覺一陣熱血直往頭上沖,胯間的肉棒正在「突突」地抖動,它已經等不及了。
他伸出手去攬女人柔弱的腰。
楊豔琴斜拉著內褲的一邊,跪到沙發上騎上來,她的臉被慾望催逼得紅撲撲的,像熟透了蘋果,口裏直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