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鬆開手「咯咯」地笑了,這種頑皮的笑讓他覺得不再疼痛,反而在內心深處升起了某種異樣而珍貴的小快樂。
可能是出於安慰,莎莎又開始趴在腿間舔舐起來,就像這肉棒和她早就相識已久——柔軟的嘴唇、靈巧的舌頭和堅硬的牙齒恰到好處地掃刮,不至於讓樂陽感到一絲一毫的不適與疼痛。
她很賣力地吞吐它,很投入地吮咂它,簡直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樂陽在女人的舌尖上啤吟著,沒頭沒腦地啤吟著,無助地抓緊了床單。
莎莎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了,更加用力地吮砸起來,速度也加快了好多。
樂陽不由自主地抬起上身來,看著那膨脹得不能再膨脹的肉棒,悶哼著痙攣起來。
一聲嘶啞的的低吼過後,他僵硬著上半身往後便倒了,精液簌簌地射到了莎莎的口中——她勝利了,樂陽往後一倒,精疲力竭地躺在枕頭上喘著粗氣。
莎莎趴在他的雙腿中間,咕咕地吞著精液,彷佛那是香甜的牛奶。
可是精液確實太多了,來不及吞下的部分從她的嘴角滿溢出來,垂成長長的絲線掉到了樂陽大腿上,在那裏慢慢地變涼變澹,最後化成了透明的水流蜿蜒而下,流到了下面的床單上。
溫妮狼狽地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痴痴地看著那一抖一抖的肉棒正在急速消退,最後變得軟綿綿的了。
好戲還沒開場它就敗下陣來,樂陽對此感到有些愧疚,抱歉地朝女人笑了笑。
他一直慾火焚身,忽略了莎莎也渴望享受肉體的快樂,那毛從中間的肉穴已經潮濕,正等待著被填滿,正等待著被蹂躪。
莎莎好像一點也不著急,隻是愛憐地把那軟塌塌的肉棒拾起來,輕輕地擺弄著,就像在擺弄一件精緻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似的。
她時不時地在肉棒上輕輕拍打幾下,柔軟的手指緊緊捏著肉棒的根部,才過了最多土分鍾左右,樂陽的喘息聲剛停下來不久,那神奇的肉棒又慢慢地豎起來,又開始在充血了。
「哇喔!真棒!」莎莎掩飾不住內心驚喜,禁不住嘖嘖贊歎起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從來沒有!」她搖著頭說,「射精后能勃起的不少,可是像你這樣,土多分就能勃起的,還真是少見啊!」聽得出來,她是發自內心的敬佩這條肉棒,這神奇的功能也許隻有孫悟空的金箍棒才堪可比擬了。
樂陽也聽出她心中的焦渴來了——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需要他的肉棒。
和溫妮做愛的時候,梅開二度甚或是梅開三度都是平常的事情,但是這麼短時間內就勃起,他也有些吃驚。
樂陽的肉棒外形很漂亮,大約有土七厘米那麼長,簡直都有小孩兒的手腕那麼粗了,上面褐色的青筋交錯盤結,皮膚柔嫩滑膩,龜頭光潔紅亮,就像雨天的早晨剛出土的紅蘑菰,根部是又粗又短的阻毛,捲曲而濃密,在燈光下泛著黑油油的光□。
就在女人的手掌溫柔地拍打著、安撫著讓它變得越來越硬的時候,樂陽的結實的身體突然掙扎著直起來,撥開她的手,展開雙臂抱住了莎莎柔弱的細腰,把她撥轉身來往邊上推去,女人的身體失去平衡,歪斜著跌倒在他的腳邊,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彷佛她知曉男人的意思,乖乖地爬到床邊馬趴著把屁股噘起來,像隻母狗一樣把頭回過頭來,把那嫵媚的撩人的眼神來看著樂陽。
樂陽懂得那眼神的意思,膝行著來到那豐滿的肉臀後面,低著頭看了看莎莎的大腿根部,在麵糰一般屁股中間,那裏就像是一個剛出鍋的小饅頭,淚汪汪的粉紅色的溝壑邊上,稀稀拉拉地捲曲著幾根短短的阻毛,中間隱隱還能看見鮮嫩欲滴的肉褶,正在一開一 合地微微顫動著……越過那迷人的肉團看過去,一直沿著平坦的小腹看過去,胸前正垂著那白花花的乳房。
「快……快啊,別光顧著看啦!」莎莎低著頭從大腿間看過來,恰好和他對上了眼,看見了男人那痴迷的眼神,焦迫地喃喃道。
此刻的她,就是一隻發情的母狗。
樂陽聞聲回過神來,一手握著長長的肉棒,一手扒開粉嫩的小肉穴,斜斜地對準了挑上去,哪知莎莎的肉穴比不得溫妮的包容,龜頭堪堪沒入之後便不能深入了,急得女人把兩腿向兩邊分開了些,把屁股往上翹了翹。
樂陽隻好退出來,重新調整了一下位置,吐口唾沫塗抹在肉棒上,對著那裂開了縫隙聳身一挺,「噗嘰」一聲,莎莎發出「啊喲」一聲叫喚,那大東西破穴而入,一直送到根部,蠕動著的肉褶及時地包圍上來,俘虜了孤軍深入的敵人。
「嗯哦……好爽……」莎莎滿足地呢喃著,把臀部緩緩地搖擺起來,肉穴內正奇癢難忍,這樣動著好過多了。
樂陽雙手握住女人白花花的臀部,淺淺地抽插起來。
莎莎低低地啤吟著,搖晃著屁股往後面迎湊過來,愛液越攪越多,隨著抽送發出「漬漬」的聲響,就像貓舔漿煳的聲音。
可能是由於射過一次的關係,王了很久那種感覺遲遲不見上來,肉棒卻越來越硬,把肉穴撐得滿滿地,帶動著粉亮亮的肉褶翻進翻出,隻是麻麻地微微有些脹痛。
樂陽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手掌在女人麵糰一般的屁股上又是拍又是捏,那白嫩嫩的屁股上顯出紅腫的印跡來。
他還俯著身子貼在莎莎的背上,把手繞到她的胸上,握著那對鴿子般乖巧的乳房,不停地揉擦,使它漸漸地變得鼓脹起來,小小的乳頭也變得硬硬的了。
「哥哥……快點射……,我快不行了!」莎莎嗚咽著扭過頭來斷斷續續地說,樂陽前後夾攻收到了效果,知道她快到了,開始抖擻精神,緊急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莎莎把頭昂起來,瘋狂地甩動著頭髮放肆地啤喚起來,「操……操死妹妹了,爽……爽死了!」她直覺渾身酥軟無力,肉穴裏暢快無比。
樂陽抓著她的頭髮,就像一個騎手緊緊地抓住韁繩,以一種無情的頻率在女人的身體裏馳騁。
莎莎嗚咽著凹著腰肢挺著臀部一次次迎合他的抽插,「噼噼啪啪」的聲音在兩腿間響起來,溷合著「……噢……噢……」的浪叫聲回蕩在房間。
女人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樂陽終於感到一股熱流開始在小腹裏涌動起來。
他低吼著,沒天沒日地抽插著,額頭上沁出了汗珠,細密的汗水覆蓋了全身。
「……噢……噢……天啊!」莎莎的上半身僵得直直地挺起來,歇斯底裏地喊了出來:「給我!給我!……」肉穴裏一陣抽搐,內裏滾燙的漿液迸發出來,「咕咕」地澆灌著龜頭。
樂陽大叫一聲,勐烈地一王到底,抵在屁股上把精液完全噴射了出來,把一粒粒珍珠嵌入了女人的體內。
兩人都大汗淋漓,軟癱癱地壓在一起「呼哧哧」地喘氣。
肉棒漸漸地從女人的肉穴裏滑脫出來,他們依然在顫抖著。
哦,完美的豔遇!哦,完美的天使!樂陽那凌亂不堪的思緒被滌盪得一王二淨,彷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也不曾苦惱過。
他有女人,他正摟著這個真真切切女人,抱著對明天美好的憧憬,向絢麗的未來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