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的腿終於被他放下,她強忍著酸脹,趁他去丟套子爬上床,用被子裹緊自己。
裴江原回頭便瞧見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像只蠶蛹一般。曉得她又害羞了,今夜註定補不回前面兩次了。
他抬步走遠,沒過一會兒又走回來,拍了拍她:“童童。”
童言悶悶地“嗯”了聲,實在不想掀開被子面對他。
裴江原忍住笑,柔聲勸道:“給你拿了毛巾,擦一擦。”
她腿間確實黏糊糊的不舒服,加上被他操太狠,陰唇有些腫,的確要拿熱毛巾敷一敷。
她抿了抿唇,輕輕呼出一口氣,最終還是掀開被子,從床的另一側坐起來,盡量避免與他接觸:“我去洗澡。”
只是要洗澡總不能光著去,她睡褲還在他腳邊,她垂下頭,慢吞吞地提要求:“你……幫我拿一下褲子。”
裴江原撈起來,如她所願地遞給她,卻仍舊抱臂看著她。
童言不好再說讓他轉過身,只得輕輕抬起腿,一點點把褲子蹭上去。
他一米八幾,站著的位置又是她側後方,輕易便瞧見了她張開大腿,露出紅腫的腿心。
因為抬腿扯到那處,她“嘶”了一聲,逼口也輕輕一顫,汁液又從裡頭溢出來。
她伸進褲腿,慢慢抬起腰將睡褲穿上去。兩瓣粉乎乎的臀肉剛剛露出,便被她迅速捂起來。
裴江原眸色深暗,見她試著走了一步,而後齜牙咧嘴——
他手握成拳,放在嘴邊掩住淺笑。他操得太過,估摸著她走路都疼。
他跨著大步走過去,站定在她面前,童言見狀,趕忙擺手:“不用不用——”
裴江原將她攔腰抱起,緊緊箍著她,眼睛望向她,問:“你自己能走?”
她臉色僵了下,確實不行,她剛剛才走了一步,腿根便抽搐著發疼,比剛破處那天還要厲害,也不知道他今晚用了多大力。
她閉嘴沉默,垂著頭任由他去。
裴江原這才帶著她走到浴室,然而到了以後卻不出來,硬是站在門口,憂心忡忡地望著她:“童童,你腿疼,別摔了。”
她和他僵持,靠著洗手台不動,搖著頭,語氣急切:“我真沒事,你出去吧。”
她話裡帶了懇求語氣,真是見不得他在裡頭。
然而裴江原前三月對她言聽計從,今天卻不對勁,腳像生了根一樣,甚至於又靠近了些,低聲道:“浴室太滑,我看著放心點。”
似乎是怕她不答應,他轉過身,語氣裡帶了點失落:“我不看,等你洗好就抱你出去。”
童言咬了咬嘴唇,實在拗不過他,又怕自己拒絕讓他重提剛才的事,只能說好。
她其實是在浴缸里洗,坐著滑不倒,但怕他等太久,便隨便沖了下。
然而她身後的男人早已悄然回過身,一雙深色的眼瞳凝著她的背影,一點點勾勒過她的肩頸、腰背。
浴室里水霧氤氳,他的新婚妻子就這樣,帶著那點微不足道的防備,背對著他,清洗剛被他操過的身體。
他喉嚨發澀,見她要起身,便拿著浴巾靠過來,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將她裹緊,極溫柔地提醒:“剛剛忘了給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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