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后,湘妤特地從超市買了一瓶紅酒回來,說這是為了給大家打挑戰三天的訓練,其實喝點酒再進行訓練的點子似乎也不錯,至少腦袋昏昏會想太多,晚餐都喝完營養液后湘妤打開了紅酒,我們一人兩杯很快地就喝,接著我們帶著各自的手機到書房哩,然後照著之前的方式各自調整好服裝站到各自的台階上,等待倒數后的初始化程序。
了虛擬實境的畫面后,我看見了我們三人一前兩后地站在一輛馬車前方,自己一個人站在最前面,我和湘妤兩個人在她後方並排著,看起來就像三個分別穿著黑色、紅色和白色的連體緊身衣,拉著主人的馬車出巡。
我們的束都連接著馬車的拉杆,雨荷想轉頭看看在後面的我們卻被固定了無法轉身,用眼角餘光確認我在她的左後方而湘妤在她的右後方。
接著路旁出現的立牌March 5.0 KM,我們只好開始抬起腿來踏步前進,起初的幾個步伐我們三人沒有辦法取得默契,所以一直被拍打著屁股,雨荷不耐煩地一直是試著轉頭我們,經過幾次的嘗試后我們才漸漸地抓到節奏,我跟湘妤就看著雨荷的步合她的速度同時踏步,終於能夠避免我們的臀部一直挨打的情況了。
是因為之前都做過訓練的關係,這次訓練第一階段的五公里都沒有休息成了,但是我也發覺我們的兩腿體力已經接近臨界點,第二階段的五公里路許就沒那幺輕鬆了。
隔天當我們同時被身後開始升高的立桿給強制拉起而喚,就開始了早晨的進食時間,我發現每個人口中嘗到的乳汁應該會是另外兩味道,因為我感覺到湘妤和雨荷的乳汁味道同時出現在自己的嘴裡。
二天時湘妤和雨荷幾乎快投降了,而我因為有之前的經驗所以還撐得下我猜想湘妤應該已經後悔了,最後第三天時所有的路程我們幾乎是在走走停完成的,屁股也已經被拍打到麻痺了,乳頭就更不用說肯定也是紅腫著。
當晚上我們終於被這台設備給解開束縛時,三個人都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累得直接睡著了。
這一次的經驗我們再也不敢選擇三天以上的訓練了,更別說要去嘗試Challenge的訓練,不過隨著時間經過訓練次數的累積,我們也漸漸能夠承受連續兩天xercise模式訓練,一個月後就再度試著挑戰三天的訓練,令我們訝異的是這練很順利地完成了。
只不過連續假期的機會並不多,因此想要嘗試四天以上的機會很少,所以我們的Masturbate Point點數也累積得很慢,三個月下來204 點而已,距離999 點還有好長一段差距。
(34)每月一次的3P機密專案定期會議,今天午休時間過後我和湘妤跟雨荷了頂樓的VIP 會議室和負責此專案的所有同事一起開會,基本上我們三人的就是回報每個月穿著這套服裝的身體狀況和生活作息,而研發部的同事就會我們的回饋資訊在最終的服裝版本上修改相關功能,這次的會議中研發主管這半年來從Endurance Training設備上的資料庫收集到的資訊,發現我們目只有使用到Exercise模式,而且平均每個人的最長連續時間為1.7 天,無法更長時間的數據,要求我們是否可以增加訓練的天數,雨荷則表示這台設備練過程無法中斷,若要提供較長天數的測試數據,只有連續假期才有辦法執否則平常還要上班如何進行?湘妤聽了也點頭表示贊同,黃經理於是馬上指示人事單位針對我們三人缺勤做調整,讓我們不必每天都進公司,但前提是必須用來測試長天數的訓這部分會透過設備上的紀錄來查驗,另外也要求我們在三個月內開始進行Challenge的訓練,以利研發部收集相關資訊,湘妤和雨荷聽了之後只有睜大眼睛然後頭表示同意,看來我們已經沒有藉口逃避去嘗試那個未知的Challenge 模式 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們三人用四個禮拜依序完成了四到七天的Exercise訓練,其實最後一個禮拜那連續七天的訓練真是我們的惡夢,最後兩天我們腿幾乎是癱軟的,當然屁股和乳頭也都是紅腫的。
整整休息了一個禮拜后,才決定開始來測試Challenge 模式。
但是湘妤還是很擔心不曉得會有什幺情生,雨荷只好安慰著湘妤說有她陪著不會有事的,討論了一會兒我們最後選從一天的訓練開始,等身體可以適應后再來慢慢增加天數。
這個周末我又要去探望沛海了,因?u>司徒桓駘ズ陀旰傷橇礁鮃黃鶼?/div>嘗試Challenge 模式的訓練了,因為她們兩個同時都在訓練模式中,所以我也就同時將身上的口罩、高跟鞋、上臂環跟大腿環給解除鎖定。
之前聽到安養院理師們都很好奇我的穿著,因此這次我想要改變一下風格,難得有機會可以解除所有的鎖定功能,我特地將很久沒穿的涼鞋給拿出來試試,結果還挺合呢。
安養院的櫃檯要換證時,之前那位新來的護理師紫媛看到我來時就親切招呼,我也微笑著點頭回應,結果她一開口就說我這次穿的這雙新的涼鞋很,跟之前我常穿的高跟鞋一比看起來就活潑了許多。
大概是我仍然戴著口罩系,換完證件后她猶豫了一下,才靦腆地問我身上這件白色的無肩連身短裙里買的,看起來挺俐落的她很喜歡,我只好隨便瞎編說是在國外買的,畢竟衣服其實只是連體緊身衣在Mistress設定下所顯現的馬甲束腰,再加上一件貨公司買的用小牛皮質料製作的膝上短裙組合而成。
之前有一次在幫沛海口交時發現他的手指抽動了一下,但後來幾次再來候就沒有看過一樣的情形了,但是我仍然不放棄任何希望,冀望總有一天沛醒過來。
當夕陽沉落在遠方山稜線后,夜幕也逐漸低垂,像往常一樣在晚餐我推著輪椅帶沛海到後方的樹林里散步,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天了,但夜晚的徐徐吹來一點也不覺得沁冷,倒是還有幾分涼爽。
我走著走著發現有條叉路前都沒有走過的,看看時間還蠻早的,於是我臨時改變心意,推著沛海轉進小路,過沒多久我聽見了嘩啦嘩啦的水聲,看來附近有條小溪流,也許池塘源就是從這裡來的。
一小段路后終於看見了月光下的溪流,沿著河谷吹來的徐風比樹林里更爽,我找了一塊大石頭將輪椅停靠在一旁,然後坐在石頭上握著沛海的手閉睛享受這大自然的秋夜與天籟. 我想起了那次在冰天雪地中不小心跌落湖中外,那時候的沛海毫不猶豫地跳入冰冷的湖水中救起我,如果現在我又掉入里,沛海也會馬上跳下來救我嗎?我心裡突然產生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我脫下了涼鞋和短裙還有外套,接著從外套的口袋裡拿出手機,解除了鎖定后將Style 設定也改成了Nude,加上原本Kinbaku 設定就是Hidden,脫罩后的我就像是赤裸一樣,將手機放回口袋后我緩緩地走入溪畔,當腳尖接冰冷的溪水時,我打了個冷顫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接著深呼吸了一口氣,兩踏入較淺的溪畔中,然後轉身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沛海,我輕聲對著他呼喊著醒來救救我!沛海!」可惜他依舊是沉睡著模樣,我喊著喊著竟然也哭了起覺得自己真是沒用,一點忙也幫不上,我蹲在冰冷的溪水中低頭抱膝開始啜起來,不停地呢喃自語著「沛海,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