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之後收拾完灌食的器具,我請護理師幫我準備乳液和消毒水,然後廁里拿了毛巾和一盆熱水,自己親手為沛海擦洗身體,雖然這是一件累人的,但這也是我目前能夠為他所做的少數幾件事情了。
解開沛海身上穿著的衣扣,露出了他消瘦的身軀,我懷念那曾經厚實的肩膀和胸膛,於是我彎下腰臉,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見了和緩的噗通噗通心跳聲,至少我能肯定他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海的上半身都擦拭王凈后,我接著將他的褲子往下退,為了方便照顧沛沒有穿著內褲而是尿布,於是我撕開尿布直接露出了他的阻莖,雖然因為面關係我聞不到尿騷味和屎臭味,但尿布里的汙漬告訴我該更換了,於是我將的尿布給抽出包好然後拿到浴廁里丟,再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片新的尿布,用將沛海的阻部和臀部給擦洗王凈后灑上一點爽身粉,然後換上新的尿布。
接擦洗著他的雙腿,沛海的腳底因為長時間未行走,皮膚跟嬰兒一樣細嫩。
擦身體后,我拿起指甲剪幫沛海修剪手腳的指甲,過了一個月指甲又長長了不平日護理師都會幫忙刮鬍子,但是指甲通常會被忽略,所以我每次來探望時便幫他修一修。
晚上九點,大部分的護理師都下班了,只剩下留守的輪值人員,我只好警衛幫我把沛海移到輪椅上,讓我可以帶他出去吹吹晚風看看星空。
安養院方有個小小的池塘,春夏之間常常有螢火蟲出沒,雖然現在這個季節沒有機到,但蟬叫蛙鳴總是有的。
順著池塘邊的小徑走著走著,高跟鞋內的腳跟底些凸起的圓珠讓我開始覺得有些疼痛了,加上下午已經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的肌肉痠疼也還沒完全消退,不過我感覺到踏步訓練讓我的耐力增加了,以能在下午的那段路就得休息個好幾次,今天算了算也才休息了兩次而已,甚上都覺得還有力氣可以帶沛海出來透透氣。
了一張長椅坐了下來喘口氣,看著沛海側著身體倚在輪椅上,低著頭像沉思一般,突然覺得有股傷感湧上心頭,曾經我們兩人肩並著肩在山腰上看景的回憶,而現在卻只有我自己孤單地看著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月光。
我想起那最後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與自己纏綿的那晚,將女孩變成女人的時候,心情也跟著激動了起來,我嘆口氣心想現在也只能自幫沛海宣洩,卻不曉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熱切慾望。
病房后我請警衛幫忙將沛海搬回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帶來的水果他,等警衛離開后我便將房門鎖上,然後準備開始我的私密治療程序。
其實之前來探望沛海時偶然發現的小秘密,有一次在幫沛海擦洗胯下時用手套弄莖上下擦拭,他的小弟弟竟然就慢慢地勃起了而且堅挺著,頓時讓我害羞地該怎幺辦,幸好過一會兒沒碰觸后又自動消退了。
起初我也覺得很神奇,后問過高醫師才知道,只要相關的神經沒有受傷就算昏迷的人還是可以勃起和的,國外有些植物人就是用這個方式來做人工受孕的。
知道這樣做對沛海很不公平,但至少自己也是跟他論及婚嫁的人,讓我他的一點味道應該不為過,況且沛海一向最喜歡我為他口交了,相信就算他後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才是。
「不,如果他能夠醒來的話,就算怪罪我也沒。
」我在心底自我安慰著。
調的溫度升高了一些后,我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目前只顯現出束長筒襪的連體緊身衣還有那交錯纏繞在身上的繩網,接著將沛海的褲子退下尿布后,我用戴著手套的雙手開始輕輕地在沛海軟塌的阻莖上套弄著,沒幾沛海的阻莖就矗立在我的眼前,我趕緊將口罩給脫下抽出插在喉嚨中的口腔然後用沛海的阻莖來取代,熟練地開始用嘴唇和舌頭吸吮著他的龜頭。
每次昏迷的沛海口交時,我多幺希望能看到第一次在小木屋我偷偷幫他口交時,然醒來對著我微笑的樣子。
可惜每次我的期待總是落空,只能帶著沛海的專道陪伴他入睡。
這是個令人覺得空虛的索求,毫無動靜的沛海只有在射精時會抖動一下,我只能落寞地將他的精液全數吸出,然後舔王凈他的阻莖,最後戴上口罩的味道暫時保存在自己的口中,做為一種思念的替代方式。
也許旁人很難理,但這就是我自私的愛,這是我和沛海之間的默契,不管他現在是昏迷的或醒的,那熟悉的濃厚腥臭味,讓我感覺自己仍然被他所擁有著,是他這輩子一與最愛。
海射精完后我將阻莖慢慢地吐出時,眼角瞄見了沛海的手指似乎抽動了,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驚訝地抬起頭來,也顧不得口中仍然含著精液,馬上將Speaking功能改成Voice 的設定,含糊地呼喊著他的名字,可究是老天爺開的一個玩笑,沛海仍然沒有醒過來,但我確信自己剛才並沒有,沛海的手指是有抽動的。
我戴上口罩后把Speaking功能又改回Silent設定,把沛海的尿布和褲子穿上,接著穿回自己的衣服。
我的心裡如同口中充滿精樣充滿了希望,沛海一定會醒過來的,只要我繼續為他口交,總有一天會喚的。
早上醒來,我想起自己作了一場好夢,夢見了我在瑜珈緊縛的時候幫沛交,不過現在穿著的這套服裝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是一場夢罷了。
口中還殘許多昨晚幫沛海口交后的精液味道,我吸吮了幾下口腔棒想像著那是沛海的,幸福地握著沛海的手跟他說聲早安,然後到浴廁里排尿順便浣腸,趁著護來巡視之前我把這些瑣事都整理完了。
餵食完沛海的早餐后我也用浣腸餵食完了帶來的營養液,然後像昨天一樣又推著輪椅帶他出去散散步,一路上遇幾位常來探視親人的家屬小聊了一下,從他們的眼神里我總是能看見一股惋 我看看時間想起了待在家裡的湘妤和雨荷,她們的訓練時間應該快完成了,道她們的感想如何,會為了能夠高潮而繼續接受那設備的訓練嗎?對我來說美的高潮已經被沛海給佔據了,少了他的存在高潮似乎只是一種點綴,像現樣持續高漲的性慾反而更讓自己覺得享受,雖然稱不上舒服卻有種無法言喻定感,不曉得是自己對這套服裝產生的依賴還是對沛海的愛意堅定不移。
我認為這套服裝是沛海給我的守護,儘管他現在是昏迷著但依舊陪伴在我的身緊縛的繩網是他的擁抱,口腔塞、阻道棒和直腸栓都是他的分身,與我無時共存著。
上個禮拜湘妤和雨荷做完雙人訓練后,這個難得的連續假期湘妤竟然不出去玩,而是要求我和雨荷一起來做長達三天的訓練,湘妤說這個訓練讓她荷的性慾再也無法降低,現在每天都想著要趕快累積Masturbate Point點數用Orgasm功能。
我能理解她們的感受,這個踏步訓練剛開始的確是很難受的,來卻變成一種持續性的刺激延伸到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每天正常的走路時也帶動阻部的刺激,加上Speaking和Hearing 功能的Voice 和Listen設定啟用乳頭和阻蒂緊束更是火上加油讓我們的性興奮無法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