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而帶有濕度的溫暖呼吸,吹拂在我的裸胸之上。
附有吸啜感的獨特肌膚,彷佛要儘可能地與我緊緊重疊般無縫連結,水滴型的胸脯緊緊擠壓著我手臀,一雙柔軟的腿如蛇卷般向我糾纏。
閉上的雙目,放鬆的臉龐,舒適得令人感嘆世界的美好。
時間,彷佛迴流到我們的學生時代。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如果,那一位土三歲的少女不在現場的話。
難以理解的開始和結束,結束和開始。
處理了那一位土三歲少女的事情後,我與雅茵便立即再一次做愛。
彷佛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似的,我們再一次在那一位土三歲的少女面前做愛。
而那一位土三歲的女生也彷佛理所當然地在我們面前進行自慰。
理性上無法理解,這一種自然而然的法則到底是依據哪一個規律進行。
在這一位土三歲少女的事情上,輕鬆扭曲常理定律的天使不曾存在。
呈不自然騰空姿態的雙腿,手指在兩腿之間拚命似的挖掘,雙手土指均反射出黏稠液態的光線,毫無掩飾意識的粗喘呼吸,預示著迎來已經不知第幾次的自慰高潮。
在小腿上飄逸的白色旗幟,正昭示著少女從阻核派走向阻道派的進化過程。
不正常也毫不講理,這樣子的扭曲,到底是從哪裡開始? 我回想起與這一名土三歲少女邂逅的經過……冠冕堂皇的浮誇裝潢,位於辦公室附近的一所酒店房間。
好友紫薇久違地從天堂回到凡間露面,我們二人短短的相聚了一個下午,然後到酒店裡的餐廳晚飯。
在餐廳與紫薇分別後,正要離開酒店之際,卻看到一個女孩睡在通往酒店側門的道旁上的沙發上面。
靠在椅背上的無造作側頭睡臉,不施脂粉的年輕。
牛仔布短褲下的一雙白晢大腿緊緊相貼,而小腿卻是稍嫌不雅的呈八字型的向左右兩方伸展,腳眼的圓鼓骨在稍舊但看似柔軟舒適的球鞋上透露著一種不符年齡的隱藏性性感。
上半身看起來平平無奇,看似仍然處於成長階段中的年齡,但下半身卻已經展露出女性成熟的韻味,就是這樣的一個半熟的女孩。
腦海中突然湧出了大量的辭彙。
很想以這一個女孩為主角,描寫一個故事。
很想以文字作為媒介,記住這一個女孩,記錄這一個畫面。
於是,我坐在這一個女孩正對面的沙發上,從公事包里取出手提電腦,把腦海里所能想到的辭彙都記下來,把現在眼睛所看到的畫面,一字一句的用文字描寫出來。
寫一寫,看一看,作者像作畫般把看到的畫面素描到原稿紙上。
掛在小嘴角旁的發梢﹑惹人可憐的八字眉﹑在髮絲間探頭偷窺著的耳垂﹑無力地倚靠在嫣腮上的小指頭……莫名其妙的感覺,似曾相識。
可是…為甚麽?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為甚麽會想寫作以這一個女孩為主角的故事?為甚麽會想以文字記下這一個女孩存在的這一個畫面?為甚麽……這時候,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女生。
一個可能懷有我的女兒,但卻杳然失去蹤影的女生。
如果我和她有一個女兒,大概也是這女孩的這一個年紀……「…爸爸?」聲音似乎來自剛睡醒睜眼的女孩。
慌忙的切換電腦上顯示的畫面,然後才看向女孩。
「抱歉,我…認錯人了。
」女孩說。
「啊,嗯,這樣啊…」我一邊回應,一邊關上手提電腦的電源。
「我叫小小舞。
」女孩說。
「啊,嗯…」小舞?還是小小舞?聽到的應該是「小小舞」無誤,但為甚麽昵稱是兩個小字的「小小舞」而不是「小舞」? 作為喜歡寫作推理作品的作者,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了。
「可以叫你爸爸嗎?爸爸。
」我說。
「呃?」她叫我爸爸?的確,如果我有一個女兒……「抱歉,如你所見,我很累,需要睡覺的地方,而…這裡是酒店。
」「這樣啊……」的確,睡在人家酒店的大堂的確不妥。
腦海中浮起把女孩帶到紫薇房間的選項,但那樣的想法立即被自己否決。
畢竟那裡會變成天堂還是地獄,都只在天使的一念之間。
而且……我需要這女孩,作為我筆下的女主角! 「我的工作室就在附近,可以的話要不要到那邊睡?」我似乎打斷了女孩的話,但那似乎無關重要吧? 「好的,爸爸。
」女孩爽快答應。
「來,走吧。
」我把寫滿對女孩描述的手提電腦迅速塞進公事包里,然後向女孩伸手。
「是,希望爸爸的工作室不會太遠。
」女孩也伸手過來讓我握住,作為女主角的同意契約在我的單方面上已經成立。
「就在後面的街道而已,如果不能走的話…」「不,我還可以走,謝謝爸爸。
」我高興地牽著女主角的手,決心把她帶進原稿紙上去。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門鈴聲像牧羊人敲響歸家的鈴,把我從回想的廣大草原中召喚回來。
懷抱里依舊是令我愛不惜手的雅茵。
床邊則是自慰高潮過後無力軟癱在座椅上的土三歲少女。
兩張會出現在這辦公室里的面孔都在這裡。
再者,她們二人都擁有工作室的鎖匙,門鈴存在的本身其實並無意義。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既然不是她們……那……還有誰? 作出最好的打算,作出最壞的打算。
牧羊人敲響的,真的是歸家的鈴?還是宰羊的喪鐘? 無知的羔羊,正一步一步地邁向夕陽下的欄柵。
欄柵後面的可能不是溫暖的草窩,而是冷冰冰的斷頭台。
出於感情的行為,實在無法一一作出計算。
*** *** *** *** 難以想像,一個埋首在工作中的男人,竟然會是如此的深具魅力。
父親是規規矩矩的公務員,做事是原則是不做多不做少。
至於以我所認識的蛞蝓,則早已經是退下了一線,只是基於過往的榮譽而留任,說是冗員也不為過。
但這一位爸爸,當他集中精神在電腦面前的時候,那一種廢寢忘餐的專註程度,簡直令我完全著迷。
同樣是男人,同樣是工作,為甚麽會有這麽大的差別? 看不膩。
要我看多久也不會膩。
不過肚子餓則是另一回事。
當爸爸埋首在工作時,彷佛肚子不會出現「餓了」這一種感覺似的。
然而空腹卻是我最大的敵人。
我吃得不多,也許每餐只需要幾片餅乾便可以。
但反過來說,正因為腸胃裡存藏著的資源不多,當空腹感襲來的時候立即會變得無法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