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白色年華——喬治亞 - 第6節

加賀冷冷地甩出這個評價,喬治亞突然就被解開了,在一皮帶又一皮帶的催促之下,她幾乎是滾爬著被驅趕到一個刑台上,方形的鐵制刑台冰涼的要死,再加上全身從繃緊站直的狀態突然變成趴伏,全身關節都在哀嚎,疼得她啤吟了兩聲,立刻就招致加賀的親手抽打。
喬治亞以跪趴著的姿勢被拘束起來,腳腕、手腕都被固定住,以這樣疲勞的四肢根本就難以撐住身體,但是現在卻被捆綁地不得不做,喬治亞在心裡簡直無比渴望能夠休息,但是加賀顯得也有些急了,連一點點休息的時間也不願意給喬治亞,硬生生讓喬治亞連續受刑,是真的不怕把喬治亞折磨死。
「刷她的腳底,還有屁股,輪著刷,讓她多吃點苦頭。
」無論多麼急躁,加賀的語氣永遠都是平穩和冰冷,如果她就是重櫻的大當家,那這樣的氣度確實很合理。
她的一句話,就可以讓喬治亞死去活來數刻鐘或者數小時,只要她樂意。
居高臨下的拷問者,足可以把犯人的生命掌握在手裡。
不過加賀要的不是喬治亞的小命,她要的是情報,哪怕最後喬治亞只剩下舌頭還能動,那也要把情報吐出來。
現在是傍晚8:54.離被俘已經過了將近四個小時,喬治亞正在受今晚的第四道刑,如果把乳夾和打屁股分開算,那就是第五道,五道刑足夠把喬治亞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重櫻的刑罰林林總總數百種,難以想象這是何等的地獄。
加賀的思路相當的清晰,喬治亞看著估計也撐不住什麼肉刑,那接下來還是癢刑,就對著那一雙看上去還不錯的腳丫子下手,同時也讓喬治亞的屁股好好回憶一下什麼叫疼。
喬治亞畢竟是肉體凡胎,會疼當然也會癢,尤其是雙腳,雖然喬治亞平日里赤著腳在家裡走來走去習慣了,但不代表腳底不敏感,實際上喬治亞那雙白皙的足底可比腰肉要敏感多了。
兩個少女一人掰著一隻腳就開始用毛刷刷,特意做出足弓弧度的腳刷不出五分鐘就刷得喬治亞難忍其笑,然後是邊笑邊喘,再然後就是邊笑邊咳嗽,最後則是上氣不接下氣,一副要笑暈過去的樣子,怕是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要窒息而死。
喬治亞痛苦地搖著屁股,甩著腳,白皙而纖瘦修長的腳掌像是兩隻白蝴蝶一樣上下翻飛,腳底則是刷得白裡透紅,像是喬治亞笑得窒息憋紅的臉,每到這時候兩個少女就很默契地停止刷喬治亞的腳心,開始對著喬治亞青紫的屁股肉刑刷伺候,喬治亞掙扎地便更加厲害,畢竟這樣的屁股根本經不起一絲一毫的刺激,何況是密集的刷毛,簡直就像是千萬根針扎在屁股上疼得喬治亞艱難地喊叫,眼淚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拷問室一時間形成了喬治亞在腳刷的淫威之下時而笑時而哭時而大叫的圖景,加賀沒少用刷腳心來虐待人,實際上癢刑的效果不比其他刑碼差,甚至對這些女孩子相當的有效,誰都知道腳底的敏感,也知道笑聲帶來的窒息感有多麼恐怖,否則也不會作為刑罰使用,喬治亞的素足也沒有脫離這種常態,在精心打造的腳刷之下只有邊笑邊流眼淚的份兒,再加上之前拷問已經造成脫力,還沒刷幾輪,喬治亞就因為極度的痛苦窒息加疲勞,被硬生生的刷腳心笑暈了過去。
喬治亞的腳趾頭還在微微顫抖,就像是在夢裡也受著無盡的腳心癢刑。
加賀伸手阻止了兩個少女用涼水潑醒喬治亞的企圖,然後拿過她們手中的腳刷,倒轉過來,將有些尖銳的刷柄頭對著喬治亞,準確地說,是對著喬治亞的屁股,那緊閉的菊穴口,雖然屁股被打得慘不忍睹,但是喬治亞的菊穴依舊是粉嫩的樣子,如果有好好洗屁股的話,當然會是這種效果。
加賀沒有急著捅進喬治亞的屁股,而是用那刷柄在喬治亞的菊穴口上來迴旋轉,一點一點撐開喬治亞的屁股,讓刷柄也一點一點進入。
當然,這樣的輕柔不代表喬治亞就不會疼。
「啊……啊!放手,拿開,**狐狸,給我……拿開……」喬治亞口中的**狐狸當然不會拿開,甚至在喬治亞的出言不遜下下手反而變得更狠了,刷柄也不再旋轉,而是硬生生往裡捅。
「哈啊……痛……要裂了……要裂開了!拔出去啊!」「哼……拔出去,我還想讓它就這樣一直插在你的屁股里得了,我看看你會不會被硬生生憋死。
」加賀說著,也的確是一點點拔出來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拿著腳刷在喬治亞的屁股里攪動著,發出一陣陣沉悶難聽的濕潤的聲音,喬治亞被插得叫苦連天,疼得直翻白眼,也不見加賀能夠稍微饒恕她。
「本來想給你破處,不過那個集中營的長官似乎對處女有很奇怪的癖好,保留著你的膜,說不定交涉成功的可能性更高,只好讓我先給你的屁股開開苞。
」加賀說著,反扣住只剩下刷身的腳刷,居然就這樣一點潤滑都沒有地在喬治亞的屁股里抽插起來。
雖然是貧民區生活的女孩子,但是喬治亞並不像其他同為貧民窟的女孩子一樣墮落到用身體去賺錢的地步,也從不沉淪在同樣的享樂事情中,正如加賀所說,她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對於喬治亞而言自己的身體絕對不是為了淫樂之事而生的,對她圖謀不軌的人都已經嘗到了代價。
這正是加賀判斷她價值的一點,以重櫻一段時間以來對喬治亞的觀察,她們知道喬治亞是個「價值很高的女孩子」,假如不送到集中營而是送到「三青」那樣的妓院去,說不定價值還能更高,若不是和集中營那邊的交易,她們才不會想把她送到那裡暴殄天物。
當然如果集中營沒有提這樣的要求,重櫻也不至於對一個落魄的白鷹女人動手。
加賀是越想越覺得令人嘆息,集中營的那個變態長官都玩弄過多少女孩子了,總也不差這一個,真不如自己現在就把這孩子享用了,也算不浪費這等好苗子。
妓院這種活計,可還是她們重櫻傳進魔都的東西。
加賀雖然不管這一塊兒,但也算是耳濡目染。
對她來說,真正享用女孩子應該是在裝點精緻的廂房,而不是冰涼的刑架上。
只能是,將就將就了。
喬治亞的穴肉相當的精緻,和任何一個處女都一樣,未開苞的小穴在抽插之間因為過於緊緻而將腔肉都連帶出來,若不是加賀的手法還算專業,就差將喬治亞用刷子王到脫肛。
這種情況喬治亞很難說是體驗到肛交的快感,只覺得屁股都要被插裂了,嬌嫩的穴肉被粗糙的刷柄摩擦攪動,敏感的要命,不疼才怪。
加賀也是一點享受的意思都沒有,本來是美好的交媾,被加賀弄得怎麼疼怎麼來,抽插的過程也是相當迅速,幾下過去,喬治亞的後庭疼得直往前拱,本來酸痛的腰肢扭得那叫一個狐媚,雖然是因為拘束才不得不亂扭,但是任誰看到都要獸性大發。
加賀雖然很淡定,但是效果也是同樣,抽插數輪,看著腸液都抽插出不少,加賀王脆丟掉刷子,伸出手指——被刻意修剪過的手指,如法炮製地捅進喬治亞的屁穴,兩個少女則是一邊一個向兩邊掰著喬治亞傷痕纍纍的臀部,讓她乖乖將自己的屁穴整個兒展示出來,方便加賀調教。
加賀用手指相當優雅地沾了沾被帶出來的腸液,先是用兩個指節象徵性地在喬治亞的穴腔中探了探,還用手指勾了勾,果然,穴肉既溫潤又舒服,充滿著少女該有的濕潤和火熱,加賀不由得點頭肯定,俄頃,手指稍一用力,便將整個穴腔打開,順著那個通道一直深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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