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白色年華——喬治亞 - 第5節

倒是把她當軍人時的意志真的練出來了,這樣子可不好對付啊,估計之後再想讓她招就真的難了。
不過,消耗意志的方法加賀也並不是沒有……「還敢瞪我,膽子變肥了啊……站不住是吧,好,給她架上癢刑架,軍姿不站,那就給我罰站好了。
」似乎站軍姿和罰站的字面意思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有「刑架」二字讓喬治亞繃緊了神經。
迄今為止的拷打對於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來說,只能憑藉意志來苦苦支撐,絕不是肉體所能承受的,所以對於刑具產生本能的恐懼是很自然的事。
兩個施刑的少女將渾身酸軟搖搖欲墜的喬治亞拖到拷問室的一角,那裡有一張鐵板固定在地板上,鐵板兩邊有凹槽,中間則是數個小小的半圓形鎖銬,兩個少女架著喬治亞站在鐵板區域,不由分說將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那雙藍色的及膝襪扯掉,露出被鞭打得紅腫的腳趾,略做比對,然後就扳著喬治亞的腳趾頭一個個塞到銬環里。
因為紅腫的緣故喬治亞的腳趾頭可比銬環直徑要大,再加上傷痛,一時間塞得喬治亞滿頭大汗,疼得直吸溜。
但是少女顯然不會考慮喬治亞的感受,沒幾下就把土個腳趾以這種粗暴的方式全部固定在地板上。
隨後她們拿起兩個方形鐵框,垂直固定在鐵板的凹槽上,鐵框的高度可以調節,直到兩個少女將兩條布滿塑料刷毛軟帶固定在鐵框邊緣,喬治亞才意識到加賀想要做什麼。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覺得我下手太輕了?」加賀注意到喬治亞用一種疑惑加輕蔑的眼神看著她,會意地抿嘴笑了一下,「之前把你打得遍體鱗傷,突然變成撓腋下這種刑罰,讓你覺得有點不適應?」喬治亞不否定這種想法,但是她接受捆綁似乎變得從容了很多,一個短土字架背在了她的身上,她可以感覺到這個土字架的分量,她的雙臂被拉伸拘束,肋下和腰部也被拘束住,大腿被固定,讓她更加只能挺直腰板站立。
同時,加諸刷毛的鐵框被一點一點的升高,直到完全和她的腋下貼合,刷毛頂著腋肉,說不上的難受。
「以後不用等我的意思,刑具上完就可以直接上刑了。
」加賀注意到自己的手下上完刑具又開始垂著頭等她的命令,有些不爽地嘖了一聲,不過她還是補充道,「不過,什麼時候停還是要等我命令,我不說停不準停。
」「哎!」喬治亞驚叫一聲,身子一拔,腋下的癢感讓她猝不及防,剛剛只是頂著,除了刺激地難受再沒有其他感覺,但是很快鐵框上的軟帶開始被電動牽引著走動,刷毛當然也同樣被牽引,開始無休止地刷動喬治亞脆弱敏感的腋肉。
「哎……唔!誒……喀……」不好受,喬治亞嘗試著忍耐了一小會,終於承認了這個事實,一開始她以為癢感無非是心理對外界刺激產生的恐懼罷了,稍微平復心情抵抗一下就不會覺得癢,然而她只不過抵抗了半分鐘,腋下卻難受地讓人抓狂,縱使喬治亞再淡定,也阻止不了這種癢感腐蝕向她的大腦。
「啊呃……哈啊……」又忍了半分鐘,喬治亞終於是決定努力逃避這種折磨了,背負著這巨大的土字架,再加上雙腳被固定,喬治亞唯一的逃避方式當然只有一種,加賀設計好的那種——奮力地踮起腳尖。
這就是加賀所謂的「罰站」。
加賀的那句「我不說停不準停」當然不僅僅是說給那兩個少女的,更是說給喬治亞的,顯然加賀拷問的力度要比兩個少女大很多,手段也是相當毒辣,否則喬治亞的腳趾也不會被打成這樣,就算是踮腳也是鑽心的痛,遑論腋下還有刷毛在她腳踮不住的時候狠狠騷撓喬治亞的腋下,帶來陣陣難熬的奇癢。
傍晚,8:30.喬治亞終於知道罰站是如何的一種難受法了,剛開始也不過是腳發酸或者是腋下癢,細想一下起碼還能來回踮腳互相緩解一下,時間一長,腰背之間挺地酸痛難忍,因為被強行固定姿勢,一點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開始的時候起碼還能踮得住腳,時間一久,便累得喬治亞腳跟難以離地。
腿軟也無法彎曲一下,不是被刑架架住,就是腋下壓在刑具之上,持續時間越久,這罰站便越像是單純的癢刑,最開始是站不住了才強忍著接受刷毛的洗禮,後來便是腋下癢得喬治亞直想抓耳撓腮的時候才勉強踮一下腳緩解一下癢刑的折磨……這樣的反覆,遠比鞭刑還要折磨人的意志。
「嘩啦!」一盆涼水潑在喬治亞的臉上,將她從地獄的雲遊中叫醒,喬治亞根本就是被累暈的,全身酸久了,就徹底變成疼痛,如同渾身上下的關節被鐵鎚敲擊過一遍似的,別說現在被刑具架住,就算沒被架住估計喬治亞也會僵直地保持這個土字展開的姿勢。
「拿開……把這些東西……」喬治亞的表情都是扭曲的,想必任誰腋下被持續騷撓都會是這個表情,因為機器運作的緣故,這種恆定的騷撓頻率倒不至於讓喬治亞大笑出聲,但是奇癢憋在心裡,是比死還難受的滋味,因而清醒的喬治亞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腋下的癢刑架給撤除,不然她都會覺得自己要瘋掉。
「我再問你一遍,白鷹的組織在什麼地方?只要你肯說,我就讓你解脫。
」加賀的聲音既沒有威嚇,也沒有誘導,有的是一種嚴肅到斌冷冷的感覺,這感覺反而讓喬治亞覺得不招的話,自己肯定會受更多的罪,但是事到如今,喬治亞更沒有招供的必要,自己都被折磨好幾個小時了,現在招供未免也太虧了。
加賀搖了搖頭,似乎很無奈的樣子,兩個少女將癢刑具撤除,但卻用鐵鉤將土字架勾住,讓喬治亞繼續保持站姿,喬治亞哪裡還站得住,整個人根本就是掛在了鐵鉤上,否則可能就直接跪倒在地上。
她的腳趾頭已經被鎖的發青發紫,那是之前癢得受不了的時候的掙扎痕迹。
加賀離開座位,一步一步走向喬治亞,雖然此時的她並沒有拿著什麼刑具,但喬治亞總有一種她的全身上下在隨後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會突然被打得火燒火燎疼的感覺。
當然這只是她的一種拷問恐慌,加賀只是踮起她的下巴,端詳她脖頸上的鞭傷。
「挺疼的吧,離打完只有三個小時,還腫地厲害呢。
」「……放開我……放我下來……」加賀莞爾一笑,喬治亞的任何一個示弱表現都是拷問進程的一個進步,她放開喬治亞的下巴,但是一隻手卻已經滑到了喬治亞的胸部,在有些濕漉漉的乳房上輾轉撫摸:「我知道你很累,任何一個女孩受到這樣的折磨都會很累,實際上我還可以告訴你,再讓你多站一個晚上你其實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只是會更累,累到你意識模糊,累到你不斷昏厥然後醒來,那個時候你再意識到你還被罰站的時候,你只會比現在更絕望。
我甚至還可以給你換更重的土字架,讓你罰站到腰腿都廢掉。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你這個……***狐狸……你不得好死!……」「說狠話倒也有一套,不過說狠話有時候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讓你陷入更危險的處境。
」加賀的雙指慢慢彎曲,然後掐住喬治亞的乳頭,「我就和你交換一個情報吧,實際上我們也被下了通牒,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否則也不會弄出拷問這一出下策,但是時間越緊俏,對你的拷打也只會更重,不過如果我們能證明你的價值,拿你去換也不是不可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會把義氣看得更重,不過你要知道,進了鐵血的集中營,活著出來的,可幾乎沒有。
」喬治亞現在昏昏沉沉的,罰站和刑架在不斷榨取她的氣力,但是她也聽明白這是加賀在勸她出賣自己的同僚……義氣二字,對喬治亞來講,其實還是挺重要的,哪怕她是個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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