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斷水 - 第52節

又過了幾天,到了晚上,花雪如和新來的那個女奴被單獨提了出去。
幾個男人將她倆俯身放在地上,從後面的穴向腸內灌水,使兩個女奴將體內的污物排泄乾淨,然後仔細給兩人洗過身體,抬到一張桌子上仰面放好。
桌子上有機關,男人們將她倆的腳腕和脖子固定好。
兩人就這樣雙腿叉開,赤身裸體呈「人」字形躺在桌子上。
不長的時間,桌子上端上了飯菜,一個身體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幾個女僕上前解下兩個女奴下體的木棍,那胖男人坐下后便開始用餐。
胖男人吃了幾口飯菜,然後用一雙專門的筷子伸進花雪如的下體。
花雪如扭了扭屁股,渾身哆嗦了一下。
胖男人夾出一粒藥丸看了看放在嘴裡咀嚼起來。
胖男人吃完了兩個奴隸下體的所有藥丸,用餐過後又解下拴在兩人乳頭上的細線,咬住乳頭貪婪地吸吮著乳汁,直到把兩個奴隸的乳汁吸干。
胖男人吃飽喝足走了出去,過了一個多時辰又回到屋裡,飯桌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只有兩個雪白的胴體躺在上面。
胖男人解下腰帶騎在新來的女奴身上開始雲雨,大手揉搓這女奴的乳房,口中「呵,呵」地發出聲音。
胖男人身體果然不錯,奸了那女奴后不久又過來奸了花雪如,完后心滿意足地走開了。
留下兩個女奴仍然意尤未盡地輕輕扭動身體。
韓雷正心煩意亂,他剛剛知道花雪如被人販子買去,恐怕已經被賣給波西人當了奴隸,他不知要到哪裡去找花雪如,只好帶著肖月兒闖入波西人地盤尋找。
「哥,我們怎麼找你娘子啊」,肖月兒問道。
「碰到大戶就進去打聽」,韓雷答道,「這有一家,進去看看」。
韓雷跳下馬咣咣敲門,大門緩緩打開,裡面走出來兩個人,伊哩嗚嚕沖著韓雷說話,韓雷聽不明白,不耐煩地說道:「我來找人」,說著就要往裡闖。
兩個人伸手阻攔,韓雷心中正煩,推搡著就和兩人動起手來,這兩個人當然不是韓雷的對手,很快便被打趴在地上。
韓雷帶著肖月兒闖進大院,一大群人手持刀槍將他們圍住,韓雷二話不說解下腰中的繩索便打了起來。
讓韓雷感到意外的是這些人中許多都膘悍異常,韓雷感到有些吃力。
打著打著一個人喊了一嗓子,周圍的人都停止了打鬥,紛紛向後退去。
韓雷循聲望去,見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依稀似曾相識。
那男人伊哩嗚嚕對著一大群人訓了兩句,走到韓雷面前作揖道:「恩公,不知恩公光臨,手下冒犯,還請恩公原諒」韓雷猛然想起,這男人正是自己前兩天救下的那個人,忙還禮道:「在下冒昧打擾,還請原諒」,韓雷心裡馬上盤算著可利用這個男人幫自己找花雪如,便對他也格外客氣。
男人道:「我剛要吃飯,正好恩公光臨,請恩公一同上座」。
韓雷這才想起自己和肖月兒一路勞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水米未進,就算自己能忍住,肖月兒也怕是快抗不住了。
於是說道:「多謝,敢問前輩大名?」「前輩不敢當,在下脫兒米,恩公若不嫌棄就叫我大哥吧」,男人說道。
韓雷拱手道:「好,脫兒米大哥,我叫韓雷,在下有一事相求」。
脫兒米道:「我們邊吃邊說吧,請」韓雷道:「這件事情很急,我娘子前些日子可能被賣到這裡當奴隸,還請大哥幫忙查找」脫兒米想了想道:「這些日子我沒在家,我大哥也許會買奴隸回來,我這就讓下人查查,讓他們馬上把新來的女奴隸帶過來讓你看看,吃過飯後我帶你去看我們這裡所有的女奴隸,若是沒有我會幫你到其它人家查找,韓兄弟,請上座」,說完招呼一個下人吩咐了幾句。
韓雷道:「我們這就去看吧」脫兒米道:「韓兄弟不要急,你還信不過我嗎?我可餓了。
」韓雷猶豫了半晌道:「多謝」。
脫兒米帶著韓雷來到一間屋子裡,兩個男人正抬著一個美貌非凡赤身裸體的女奴放在餐桌上仰面固定好,韓雷見狀吃了一驚,肖月兒則滿面通紅。
「脫兒米大哥,你這是……」,韓雷問道。
脫兒米道:「哦,這是家兄弄的新鮮玩藝,你過一會兒就知道了。
」韓雷心中怦怦亂跳,那女子實在是太美了,韓雷怕自己失態,便索性低下頭去,儘力克制自己。
緊接著又一個女奴被抬上來仰面固定好。
脫兒米見韓雷和肖月兒都低著頭,笑著說道:「韓兄弟,我們這裡就是這樣,習慣就好了。
韓兄弟,這位姑娘,請上座。
」韓雷低著頭,儘力控制住心神說道:「脫兒米大哥,我……我實在是不習慣,我還是……現在就去看你的奴隸吧」,韓雷心神被攪得很亂,說話支支吾吾。
脫兒米神色一正,道:「韓兄弟,你們漢人說「入鄉隨俗」,你再推脫就是不給我面子嘍」韓雷硬了硬頭皮說道:「好吧」,低頭拉著肖月兒坐在椅子上。
「韓兄弟,別客氣了,我們這裡沒有許多客氣,你不會讓我教你怎麼用筷子吧」,脫兒米笑著說道。
韓雷定定心神,憋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見脫兒米正拿著一雙玉色的筷子伸向一個女奴的下體,韓雷斜了一眼這女奴的臉龐,見她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美麗的眼中淚水漣漣。
韓雷大驚,脫口喊道:「雪如!」,接著一把抓住了脫兒米那已經把筷子插進花雪如下體的大手。
李家班在一座城邊荒廢的幾間小屋內住下,幾日來掙了一些錢。
因為觀眾捧場買賬,也沒有什麼人來搗亂,於是暫時安頓下來。
這一日晚飯過後,李君蘭見杜文芳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大車酒罈,八怪坐在一邊,杜文芳正拿了一個大碗向裡面倒酒。
「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定不是好事,來,一醉解千愁」,杜文芳說著端起酒碗送到八怪嘴邊,八怪獃獃地看了一會兒,接過碗一飲而盡。
「再來一碗」,杜文芳又倒了一碗。
就這樣一碗接著一碗,八怪連喝了十幾碗,李君蘭忍不住跑上前去說道:「別喝了,要喝死啊」杜文芳回頭一笑,「別擔心,他的酒量好著呢,你看他象醉了的樣子嗎?是不是呀,八怪」,說著又遞過一碗。
八怪接過碗又一飲而盡,李君蘭站著沒動,眼看著八怪一碗又一碗地喝酒。
整整兩壇酒下去了,八怪的眼睛卻一點兒不發紅,絲毫看不出醉意。
李君蘭心中奇怪,道:「就是喝水也喝不了這麼多呀」「你摸摸他的手」,杜文芳道。
李君蘭抓住八怪的手,結果弄了自己一手濕漉漉的污跡。
「是濕的」,李君蘭說道。
杜文芳點點頭。
李君蘭歪頭想了想,問道:「他真的喝不醉嗎?」杜文芳又點點頭。
深夜,賣藝的都進屋睡著了,八怪還在喝酒,最後徑直抱起來酒罈向嘴裡倒,直到將一車酒全都喝光。
第二天早晨,李君蘭第一個起來,天還沒有大亮,她走出屋子,眼前的情景讓她面紅耳赤,只見杜文芳赤身裸體趴在八怪污濁不堪的身上,八怪也一絲不掛地閉著眼睛仰面躺著。
「你們,你們……」,李君蘭扭過頭,竟一時語塞。
杜文芳慢慢從八怪的胸膛上抬起頭,看著八怪的臉龐,眼中儘是溫柔的神色,她緩緩站起身,白玉般的胴體上沾滿了污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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