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道:「我哪裡吹捧了,我爹爹本來就是英雄蓋世……」他的話沒說完,一陣女人的咯咯笑聲傳來:「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盧世南那點本事竟然也能算英雄蓋世」少年轉頭對杜文芳怒道:「你是誰?」杜文芳又說道:「盧世南真是沒用,教出這麼差勁的兒子」少年不由得怒氣衝天,叫道:「那婆娘休要胡說,既然這樣,我倒想領教領教」杜文芳咯咯一笑,忽然身影如閃電般射了過來,少年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覺腦袋被拍了一下,同時感到手上一震。
少年大驚,忙扔下大刀向後跳去,再看杜文芳已回到十步之外原來的地方,站在八怪身邊看著那少年。
中年人也是一驚,忙抱拳道:「這位女俠是……」,這時他看到少年剛才扔在地上的大刀的刀面上赫然印著一個手掌印,神色大變,驚道:「你……你是……無天聖女?」少年也看到了那手掌印,心中不由得駭然:我只感到手上輕輕一震,原來她竟然在鋼刀上印出一個掌印,這等功力實在匪夷所思。
中年人臉色發白,聲音中帶著顫抖,「小侄不懂事,多有冒犯,還望無天聖女不要怪罪」杜文芳一揚手,「罷了罷了」中年人忙拉住少年的手急速奔去。
棗紅馬飛快地跑著,眼看就到了邊陲。
韓雷又是興奮又是擔心又是著急,興奮的是他知道了花雪如的下落,很快就能見到自己朝思夜想的妻子,肖月兒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好心情。
心情好了話自然多,韓雷一路上時不時地給肖月兒講笑話聽。
不過韓雷也有點擔心,擔心花雪如成為囚犯之後會不會受苦,加上他多日的思念,所以心裡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飛過去。
韓雷還不了解官府的許多事情,小時候的優越生活使他不知道官府的黑暗,甚至挺羨慕當差的,覺得他們都很威風。
當土匪后也和官府打過交道,但他覺得官府拿他們這些賊人是理所應當的。
雖然也知道了官府許多腐敗的事情,但他沒想過象花雪如這樣花容月貌的女子在官府那裡失去自由的時候是非常危險的,甚至比落在土匪手裡更危險。
否則他的心情絕好不起來。
「哥,除了劫牢逃跑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肖月兒問。
「那能怎麼辦?你怕嗎?」,韓雷說。
「不怕」正說著前面跑來幾匹馬,跑在最前面的人滿身是血,邊跑邊向身後看。
後面的幾匹馬上的人手持鋼刀長矛叫喊著:「快追,別讓他跑了」。
眼看追得越來越近,一個人抄起一把長矛擲來,正中前面逃跑人胯下的馬屁股上,那馬一聲嘶鳴摔在地上,將馬上人拋出好遠。
後面一個人追上前來舉刀便剁,眼看這摔下馬的人就要做刀下之鬼,韓雷手中繩子一抖,捲住了劈下的鋼刀,又用力一扯,鋼刀飛上了天空。
韓雷催馬上前一頓繩索將追殺的人打落馬下,幾個人見勢不妙,一聲呼哨便四散逃跑,韓雷也不追趕,策馬來到被追殺的人面前看了看,問道:「不要緊吧」那人起身拜倒:「多謝壯士救命之恩,壯士……」,他沒等說完韓雷已經催馬跑開,韓雷心中著急,恨不得馬上見到花雪如。
他不知道,花雪如此刻正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花雪如被賣給了一家大戶,兩個男人先將渾身繩索的花雪如扒光衣服扔到大木桶里洗涮一番,然後灌了一碗湯后抬到一間寬敞溫暖的大屋子裡。
進到屋子裡花雪如便吃了一驚,只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綁了一屋子,大約有三四十個,個個都有些姿色。
兩個男人將花雪如按在地上四肢捆好固定住,一個男人拿出一個小盒,取出幾粒黑色小丸,塞進花雪如的密穴中,每塞一粒便用一根玉棒向穴內捅一捅,塞完后又用一根粗短光滑的木棍塞住穴口,防止黑色小丸掉出來。
棍子的末端有孔,一根細繩穿過,細繩兩端捆在大腿上,然後向上捆住腰,這樣雙手被高高吊在背後的花雪如不靠別人的幫助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拿下木棍取出自己穴中的丸子。
接著兩個男人找了根柱子將花雪如捆在上面,脖子上匝上一道鋼圈,固定在她身後的柱子上。
用一根細線扎住花雪如的兩個乳頭,又用絲絹塞住了花雪如的小嘴,最後解開花雪如腿上的繩索,將腳腕固定在柱子上后揚長而去。
花雪如見滿屋子的女人都和自己一般,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不多時便覺得穴內發癢,禁不住兩條玉腿夾住木棍來回磨蹭,試圖蹭下木棍,但磨蹭了半天也是徒勞。
兩個個時辰過去了,花雪如覺得自己乳房內發脹,漲得越來越厲害,時間一長竟見自己乳頭上滲出兩滴乳白色的液體。
花雪如知道可能是那兩個男人給自己灌的湯中放了什麼藥物。
到了晚上,一群女人拿著一個個小罐子走了進來,每個罐子上都有標號。
一個女人走到花雪如面前,先將小罐子放在花雪如一邊的乳頭旁,然後用一隻手解開系在上面的細線,頓時一股奶水流進罐子,女人拿住花雪如的乳房便開始擠按,一股股奶水射到罐子里,直到擠不出奶水。
接著女人又如法炮製擠幹了花雪如另一個乳房內的奶水。
花雪如乳房不再發脹,感輕鬆了許多。
那女人用細線重新紮住了花雪如的乳頭,蓋上罐子后離去。
眾女人擠完奶后紛紛離去,又一群女人走了進來,開始打掃屋內的大小便,順便給女奴的身體也洗了,完后又有一群女人進來給女奴們餵食。
她們先將奴隸們的嘴用一種特殊的裝置撐開,拿下絲絹,然後灌些流食,灌完后塞住絲絹,撤下裝置后離開。
奴隸們的嘴裡始終有東西塞住,想自殺都不能。
花雪如覺得乳房內輕鬆許多,但剛才自己乳房和乳頭被那女人一陣擺弄,體內慾火被撩撥起來,下體漸漸濕潤,那黑色丸子被淫水浸泡后不知起了什麼變化,花雪如感到下體越來越癢,不一會兒便泛濫成災,淫水順著木棍流了下來。
花雪如感到無比羞恥,羞恥感伴著快感陣陣襲來,兩陣高潮過後花雪如感到異常疲倦,迷迷糊糊靠著柱子睡著了。
奴隸們不知道,這個奴隸主不知從哪裡得到一個養生的歪方,那塞進奴隸們下體的黑色小丸是一種藥丸,放進去幾天後便可以拿出來食用。
人乳也是這個奴隸主必不可少的養生食物,吃不了的做成奶製品去漢人那裡交換些東西回來。
給奴隸們的食物中含有催乳的藥物,晚飯中則多摻了些促使人睡眠的藥物。
第二天,花雪如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了,這一覺睡得好沉。
不多時一群女人走進來給奴隸們喂早飯,早飯過後拉出去放風。
放風不是讓奴隸們自由活動,而是將她們放在大院里,手腕和腳腕用鋼圈固定在身邊。
鋼圈扎得不緊,可以讓血液流通順暢,但想掙脫卻是萬萬不能的。
放風過後重新捆綁送回大屋子裡。
每天早晨和下午都有一次放風的時間。
到了第三天,又一個女奴被送到了大屋子裡。
這女奴美貌異常,花雪如看了都暗生憐惜,心中不由得悲楚難言。
「難道真的是紅顏薄命?阿雷,你在哪裡?難道我就要這樣在此度過餘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