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風門主仁德無雙,卻有個如此無賴的兒子。”坐在客房的桌子前,清韻謂然一嘆。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才會歪?”易施似笑非笑的坐在清韻對面提點道。
“呵,我只知神機門流年不利,總是出豺狼之子,那風靈兒便是最好的體現。”冷笑一聲,清韻篤定於易施在蠱惑她。
風靈兒,紅媚兒曾經的名字,原身的記憶中,她曾確如其名是個富有靈性的可愛少女。
許是相由心生,當長成后卻越發的嫵媚,除了眉眼輪廓,再也找不到對方曾經那猶如小白兔一樣靈動純凈的樣子。
“人心複雜,耳聽為虛,但往往眼見也不定為實。”搖了搖頭,易施沒有過多解釋。
此行的首個目地便是讓清韻見識風不群的真面目,待事後,一切是非,相必對方自有定論。
“脫/衣裳吧。”眼下,她還有事需要對方去做。
“你…這還是白天,無恥!”清韻神色一變,冷得快掉冰渣了。
“堂堂名門正道一宮之主,見弱者被欺負了,我讓你去救怎麼就無恥了?”易施滿臉無辜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套便與行動的夜行衣,還有一柄散發著寒氣的極品寶劍。
“……如何無恥你自清楚。”清韻面上微紅,拿起夜行衣去裡間更換。
明明可以先拿衣服再讓她換,卻故意說出讓人誤會的話,明顯是故意的,對方挨罵並不冤。
換好衣服戴上頭套,清韻記下易施所說的路線,打開窗子飛身出去。
她之前是想救人的,不過被易施攔住,她受制於人只得作罷,況且她也怕糾纏出許多事暴露身份,使得易施再次將她困在未央宮,她沒有機會再想方設法聯絡清寒宮人。
正直的清韻從未想過此時藉機傳信給駐紮在城裡的外門弟子,好知會給長老們只想著趕快救人,以免弱者被害身死。
這正直的性格註定了她在易施不放人的情況下,無法逃脫出其魔爪。
作為合體期的大能,對付一些普通內門弟子自然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當清韻帶著李子豪從窗戶進入時,易施看了眼寒氣更加旺盛的劍,勾了勾嘴角。
“原來是你們,多謝二位相救,以後若有用得上李子豪的地方,我定當義不容辭。”李子豪看清是之前大堂夫妻二人,立刻抱拳鄭重道謝。
“以後就不必了,我現在就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易施站起身玩味一笑道。
“…恩人請說。”李子豪愣了一下,立刻再次抱拳。
易施這是明謀,此時即便傻子都能看出她救對方是有目的為之,能夠識破風邵詭計的李子豪自然不傻。
“今晚你在這裡藏一晚,明天一早你便……”
隨著易施說出了需要讓李子豪做的事,清韻眼底出現了若有所思的情緒。
交代完一切,在李子豪允諾一定會謹遵恩人吩咐后,易施便讓清韻帶她從窗戶飛出了客棧,直奔早已提前準備好的落腳點,富有規律性的輕扣民居的門。
“吱嘎——”
木門打開,露出了一名身穿黑袍兜帽裹著黑面巾,只露出一雙單眼皮,眉宇清秀,帶著陰沉眼神的女子。
“宮主,請進。”女子的聲線低而不沉,恭敬的讓開了身子。
易施走進民居,打量了一下乾淨整潔的環境,坐在桌邊看向黑袍女子道:“阿吾,風不群可還在城中?”
“稟宮主,風不群仍在。”黑吾單膝跪地,低頭回道。
“嗯,繼續派人盯著吧。”
“是。”
隨著應答聲黑吾身影一閃一直消失在了原地,清韻緩緩地鬆了一口氣,她沒想到未央宮還有如此修為莫測之人。
不僅是她,就連整個靈界都以為,起碼未央宮內,修為最高的便是易施了。
合體中期的修為不算是太大的威脅,才讓靈界沒有太過針對未央宮,卻未想到竟有超出了合體期的大能。
若是被整個靈界知道了,怕是又要合力討伐,使得整個靈界動亂了吧。
“從離開未央宮開始,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吧。”清韻望著易施,淡淡的開口。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她若再看不清就是傻子了。
易施笑而不語,看出清韻已經想通了,她自然沒有回答的必要了。
她走過去將人抱起,向民居的裡間走去。
“你究竟在謀划什麼?”清韻沒有反抗,而是固執的尋求著答案。
“教你什麼叫眼見不定為實,萬事想要知道真相還需自己求證才行。”將人放在床上,易施站在床邊撫摸起對方的臉頰。
天色已暗,該是‘就寢’的時候了。
“我想打坐恢復一下靈力。”清韻拉住易施準備解她衣衫的手,語氣雖淡,但不乏徵求之意。
“恢復好靈力,然後找機會逃跑嗎?”易施脫鞋上了床,並沒有同意清韻的請求。
“唔……”
嘴唇被吻住吸吮,隨後便被其的舌頭探入口中,挑逗著她的舌頭,引她共舞,可清韻並沒有回應,只是抓著被褥猶如死魚般仍有身上之人在她身體上作亂。
“呵,娘子如此不解風情,倒是讓為夫更想褻玩娘子。”一吻畢,易施玩味一笑,順著其下巴一路向下吻去。
在接吻之時,清韻早已被寬衣解帶,挺巧的豐滿暴露在了空氣中。
“唔嗯……”
豐滿的紅豆被吸吮啃咬清韻抗拒的想要挺起胸躲開,不成想卻反而方便了易施的動作。
她神色克制的微微搖頭,很想推開身上之人,但她明白,受制於人的她,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折磨而已。
褲子與底褲完全被脫下,溪谷口的潮濕感使得她羞恥的想要併攏,卻被易施使力掰開屈起,濕潤的溪谷口毫無掩飾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呵呵,已經濕了?”易施傾身在清韻溪谷口吹了一口氣,如願的看到了它快速的張合了一下。
“唔嗯你!”
當溪谷口被柔軟覆蓋,前所未有的酥麻襲向清韻,她低頭看去,只見易施正埋首在她腿間,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易施先是吸吮了一下,然後伸出舌頭在其溪谷口舔弄起來。
“唔啊~”
清韻身子一顫,忍不住清媚婉轉的叫出聲。
發現了對方的興奮點,易施直接將雙腿扛在肩上,抬著其屁股坐起身,掰開溪谷口舌頭探進探出。
“嗯啊~嗯唔~嗯…嗯~”
在這一低眼便可看到其肆意玩弄著自己溪谷的角度,清韻心底湧起前所未有的愉悅感,在噬情蠱的催發下,使得她越發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
“唔別!”
沉淪在快/感中的清韻,突然感覺到後面被異物侵入,她猛然一驚,縮緊了後門。
“別什麼?”
感受到緊繃,易施退出中指,在其後門按壓著,語氣充滿了誘導性。
“別這樣…”抿了抿嘴唇,清韻實在說不出太過直白的話。
“那好,告訴我斬仙劍在哪。”易施輕舔起其後門,繼續誘導著。
“……”
“……”
望著清韻流下的眼淚,易施神色間染上了無奈,哪怕受辱崩潰也要死守著斬仙劍的秘密,至於嗎?
她這個自私自利的凡人真是一點也搞不懂這些肩負重任,心繫天下蒼生的聖人們。
“別哭了,我不弄你後面就是了。”擦掉清韻的淚水,易施神色一緩。
“你為何就這麼想征服靈界?”清韻情緒一緩,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就像易施不懂清韻為何如此執著於天下蒼生一樣,清韻也不懂易施為何如此執著於一統靈界。
因殺戮帶來權利真的就那麼好嗎?不僅機關算盡,即便成功了,之後要面對無窮盡的被報仇,時時刻刻都在擔憂著自己性命與地位不保。
如此活著不累嗎?
“呵,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雄心,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復仇罷了。”易施放下清韻的雙腿冷然一笑。
“復仇?”清韻不解其意。
她向來不關注外界的一些事,更不知道也不了解關於易施的事情只知道對方是女魔頭,無惡不作僅此而已。
“告訴你也無妨,我的身世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我的母親乃是……”時機正好,易施在其聲旁躺下,望著床棚將自己的身世緩緩道來。
清韻聽得逐漸入神,直接忘記了自己赤身果體的尷尬狀態,從易施分描述中,那些她有印象的正派人士好似都面目可憎一般。
她沒有懷疑對方話中的真偽性,只是覺得對方說得有些偏激,那些人雖趕盡殺絕的做法有些咄咄逼人,但不至於像對方說的那麼天理不容。
“……所以,你若願將斬仙劍給我,我保證只報仇不會傷及——”
好不容易說完了過往,易施側頭看向清韻,直接中斷了話語。
感情自己在這苦情演出,人家根本不配合,反而當做了催眠曲,明明是個修士,居然還需要睡覺,呵呵噠。
也不知道對方聽進去了多少。
罷了,之後還有機會,慢慢來吧,她也沒指望初次賣慘就打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