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幹什麼?”
驅走了幫傭與小黑,把她以抬著雙腿門戶大開,非常羞恥的姿勢綁在椅子上,薄涼神色變得很冷。
“呵,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易施為其帶上口球堵住嘴,然後將模擬棒子捅進其溪谷,連後門也捅入了一個小一號的模擬棒子。
“唔唔唔!!!”薄涼的抗議全部被堵在口中,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易施,表達自己的憤怒。
剛好門鈴聲響起,易施將兩個模擬棒子的震動打開,然後起身去開門。
“你讓我來你這幹什麼?”忌憚著薄涼被其把控著,南宮俊萬分不情願還是來了。
而薄涼聽到南宮俊的聲音后,立刻明白了易施的打算,她一下子心碎又怨恨,想要逃卻動彈不得。
前後門的模擬棒子還在折磨著她,使她連神智都無法完全保持。
“薄涼!!”
南宮俊走進客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滿臉驚怒,走過去便要幫薄涼解綁。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不然事後,說不定我會加倍折磨回來。”坐到沙發上,易施勾著嘴角,雙腿交疊很是悠然自得。
“易施!你特么的……禽獸!”南宮俊滿臉怒不可遏,衝過來抬起手,卻忍住沒有打她。
或許是怕她之後在薄涼身上找補吧。
“說吧,什麼條件你才會放過薄涼。”站在易施滿意,南宮俊盡量平復著憤怒。
易施卻有些詫異,“你再說什麼?我今天找你來是單純的想跟你吃個飯,你看,菜都準備好了。”
南宮俊順著對方指的地方看去,確實有一桌子菜。
“唔,唔哼,唔……”
此時薄涼已經到了極限,再也忍不住喘息聲,不合時宜的,他小腹一熱,不至於挺立,可是心愛之人如此迷亂的喘息聲,他沒感覺才是不正常的吧。
“好,吃飯,那你先放開薄涼。”甩掉自己齷齪的心思,南宮俊冷道。
“阿涼還不用吃,她下面的兩個小嘴還沒飽。”柔柔的看了一眼痛苦的望著她的薄涼,易施笑了笑,卻得到了對方更加憤怒與憎惡的瞪視。
使得易施有些後悔用這種陰損的招數了,任務目標負好感已經突破天際了怎麼辦?想哭。
“你真…有病!”本想罵其噁心,可南宮俊反應過來,這麼罵不是連薄涼一起罵進去了?
***
“唔唔~唔——”
坐如針氈的吃著飯,耳邊是心愛之人痛苦卻迷亂的悶喘,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南宮俊現在恨死自己的無能了。
不過他也並不是完全沒辦法,只要他反過來易氏的小動作,很有可能搞垮易氏,到時候,他便可以解救薄涼,從此以後好好的保護對方彌補對方。
打定主意,他吃飯的速度加快了許多,他現在只想爭分奪秒的實行計劃,只有這樣薄涼才能少受一些折磨。
“吃飽了?”易施全程旁觀了南宮俊的變臉,裝作毫無所知。
這位少年,離霸道總裁的標準還很遠呢,且應該是沒機會成為霸道總裁了。
“嗯,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管易施怎麼想,他便站起身不敢看薄涼,匆匆離去。
“呵。”
在其離開后,易施輕笑一聲放下飯碗,走到了薄涼身邊,解開口球的束縛,“阿涼,被喜歡的人看著是不是更有感覺嗯?”
“易施,我要殺了你!!!”此時早已淚流滿面的薄涼,瘋狂的掙紮起來。
易施勾著嘴角,颳了一下薄涼流出的口水,吸吮著含糊道:“阿涼,你這樣真美。”
“易施,我恨你!!!”薄涼有些歇斯底里。
看在易施眼中還真有些像是被喜歡的人看到醜態后的羞憤與絕望,甚至讓她產生了懷疑。
難道是她判斷錯誤,對方心底是有幾分喜歡南宮俊的?
如果是這樣,想要攻略對方難度將會更大,真是糟心。
“恨我嗎……說得好像是我不這麼做,你就不恨我一樣。”破碎的笑了笑,易施沒有給其解綁,而是徑直上了樓。。。
***
“嘶哼——”
熟睡中的易施猛然睜開眼睛,本能的想要躲開刺向她,且反著冷光的刀,可惜動作跟不上思維沒有完全躲開,刀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左臂。
為了保命,易施不顧疼痛,踹開床邊的人,身子往左側一滾,按下床頭的警鈴。
刺耳的鈴聲響遍小別墅,小黑很快從一樓趕過來,衝進了門沒有關嚴的卧室。
當小黑按亮卧室的燈,易施望著對面反握著刀,面無表情的薄涼並不算意外。
在這個世界,有殺了她的心又能夠無聲無息的來到卧室的也只有對方了。
幸虧系統程序在生命受到威脅時有自動預警的功能讓她及時醒來,不然薄涼手中的尖頭菜刀絕對會精準的插進她的心臟,讓她死在睡夢中。
她再次低估了薄涼的報復心,她得深刻的記住這次教訓,不能再輕視任何人。
若是因為自己的輕視導致任務失敗,去接受那生不如死的懲罰,那就太冤了。
“小姐,這……”
望著一個殺人未遂,一個差點掛掉卻皆是滿臉淡定的兩名少女,反倒搞得小黑有些不知所措。
“易施,你真是我的剋星。”冷笑一聲,薄涼鬆開右手,任由菜刀掉落。
每次輕易挑起她瘋狂,報復的情緒,然後卻每次都讓她無法得逞。
“把她鎖到隔壁。”左臂流血不止,易施捂著手臂,沖小黑抬了抬下巴。
得到命令,小黑趕忙照做,而易施則從電視櫃里翻出救急箱,剪掉袖子才發現,自己無從下手,她一點處理刀傷的經驗都沒有。
“小姐,用我打電話叫張醫生嗎?”看著胡亂纏著繃帶,明顯沒有處理過傷口。
“不用了,你幫我處理一下吧。”看到去而復返的小黑,易施才想起,這位軍人出身的小黑應該會弄。
張醫生是絕對不能找的,畢竟論起來是易父的私人醫生,若是知道她受傷,一定會告訴易父。
若是易父不讓她在接觸薄涼,只是將人關起來,那她的計劃可就完全亂套了。
“…好吧。”猶豫了一下小黑點點頭。
好在沒有傷筋動骨,傷口也不大不至於縫針,小黑很快就處理好了傷口,準備退出卧室。
“小黑。”
“小姐?”
“這件事不用告訴我父親。”怕小黑自作主張,易施特意吩咐了一句。
“是小姐,不過薄小姐怎麼處理?她太危險了。”小黑服從的點頭,只不過不太放心薄涼。
“呵,沒關係,她是個聰明人,剛才只是太衝動了,冷靜下來就不會再做傻事了。”輕笑一聲,易施完全不擔心。
能這麼衝動,怕是被晚上的事刺激到了,一擊不得手對方就會冷靜下來。
事實證明,易施的判斷沒有錯,被鎖在房間的薄涼已經完全冷靜下來,甚至有些后怕。
她差點因為個人/渣斷送了後半生。
她被判死刑不要緊,可是母親怎麼辦?白髮人送黑髮人不說,母親老了還將變得孤苦無依,她真愚蠢!
易施她沒事吧,流了好多血……
蜷縮在床上,薄涼猛然搖頭,她在想什麼!?應該是怎麼就沒死呢,哼!
胡思亂想著,她不知何時睡去,第二天,她是被易施叫醒的,對方臉上一如往常的笑容讓她有一瞬恍惚,好似她做任何任性,甚至於過分的事,對方都會一直包容下去一樣。
呸!都是假的!假的!!!
“真後悔昨晚失手了,不然今天就不用在看你這討厭的臉。”淡漠的坐起身,她繞開易施下了床。
易施聞言笑了笑,沒有任何錶示,也沒有說話。
二人寂靜無聲的吃過早飯,然後趕往學校。
許是左臂受傷了的緣故,易施之後的幾天,多說用道具折磨一下她,沒有再自己動過手,且每次都適可而止。
她突然覺得自己瘋狂的舉動也不完全是無用功的,起碼對方對她忌憚了一些,她也好過了一些不是嗎?
她絕對沒有因為好似被對方冷待,打心底冒出過失落感。
而易施不碰薄涼的原因不僅是因為受傷,還因為比較忙,她必須儘可能的快點搞定南宮俊,才好專心的開始與薄涼展開拉鋸戰。
不然她這邊萬分努力,對面卻勾勾手指就把薄涼勾走了,她豈不是白忙活了?
她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薄涼是喜歡南宮俊的,不然又怎麼會被刺/激得瘋狂到想殺她?
好吧,二人因為一個有事都喜歡藏著掖著,一個為了不能人設無法坦誠導致誤會越來越深,無形中為後者的攻略進度增加了不少難度,走了不少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