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是你告訴南宮俊的吧?”
難得的接到原身父親的日常電話,可易施緊接著就被其劈頭蓋臉的一句話搞懵了,她告訴的?她告訴什麼了?
“父親,你在說什麼?”
“不是你嗎?那為什麼事情泄露了,南宮家發現了股市上的漏洞?看來是出內鬼了,我再查查吧,你現在回家一趟。”
“嗯,好。”
掛斷電話,易施若有所思,餘光瞥到隔壁正在寫著作業的薄涼,她視線轉過去頓住。
易父謀劃了這麼多年,其身邊要是有卧底,事情早就泄露出去了,不可能在即便無法挽回的時候,南宮集團才採取行動。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問題出來她這裡,這就是易父為何一開始如此篤定的原因。
她做事從來都是私自下進行,家裡出了幫傭就只有小黑常在,二人跟她沒有太深的接觸,若說有泄漏的可能性,那就只有頭腦靈活,總是不跟她一條心的薄涼了。
她拿起手機,將小黑叫了上來。
“小姐,有什麼吩咐?”
“在校期間,阿涼有單獨與南宮俊見過面嗎?”易施瞥了眼沉迷於寫作業的薄涼淡道。
“有,不過南宮俊是心事重重的離開的,二人也沒有發生肢體接觸。”小黑如實彙報。
易施吩咐過,沒什麼出格的事便不用彙報。
他看著更像是薄涼再次拒絕了南宮俊,不像是暗通款曲,所以他便沒有彙報。
“嗯,沒事了,出去吧。”易施勾起嘴角,沖小黑點點頭。
呵呵,薄涼真是長本事了,她這次是真的被騙了,什麼心理疾病是裝的吧?
她放其去學校之後,對方再也沒有不舒服過,若是心理疾病,哪可能好的那麼快。
如果她沒有猜錯,對方是想讓南宮俊利用家裡對付易氏,然後歪打正著發現了易氏的小動作的吧。
或許是感受到她的凝視,薄涼沖她投來疑惑的眼光,易施笑了笑抽回視線。
這件事她並不打算揭穿,吞併南宮集團,讓其小算盤直接落空的方式才更有打擊力,會讓對方明白,跟她使這些小心眼,一點用處都沒有,還是安心呆在她身邊吧。
很是平常的跟薄涼說了一聲,易施便乘坐趕往原身的家,她到時,易父仍舊穿著西裝,顯然也是才回來。
“小施,這件事真的不是你說出去的嗎?”坐在沙發上,易父盯著易施,想要面對面再確認一次。
“不是,不過算是我的責任,薄涼與南宮俊私底下見過面,應該是薄涼為了脫身求南宮俊想辦法對付易氏,歪打正著發現了紕漏。”站在易父不遠處,易施主動承認。
現在推卸責任反而會讓易父不明真相的開始畏手畏腳,只有說出源頭,才好繼續無所顧忌的侵佔。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不用自責,我早就有兩手準備,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看好那丫頭,別再出什麼岔子。”易父恍然的點點頭,隨後寬慰了易施一句。
“我知道了,父親。”易施點頭應下。
“快放暑假了吧?再開學你就是高三已經成年了,所以這個暑假你來公司準備開始熟悉以後的工作吧。”正事說完,易父說起了私事。
聞言,易施頓了一下才點頭,“好。”
“唉,小施,我知道你還年輕比較好玩,可是你是我的獨生女,接手易氏註定是你的責任。”看出了易施的不情願,易父低嘆了一聲,語重心長的道。
“我知道的父親。”易施扯了扯嘴角。
她陪父親吃過晚飯才離開,坐進車裡,她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隨後嘴角勾成胸有成竹的弧度。
為了讓易父的計劃成功率更高,她的讓南宮俊失去冷靜的判斷力才行,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拿薄涼來刺激對方。
嗯,就稍稍~利用一下,過後她會為對方好好鋪路,給對方一個好的未來,少受些罪以此來補償對方的。
回到家中,易施抱著筆電忙個不停,薄涼見了偷偷的笑了一下,看來這次她的方法奏效了,想必正焦頭爛額的呢吧?
不怪薄涼天真,她並不笨,只是閱歷與眼界限制了她對商業吞併程度上的認知。
易父謀劃了幾年的計劃,又怎麼可能是南宮集團亡羊補牢能夠完全彌補的呢?
再加上易施暗戳戳的背後搗亂,如果最後易父還是失敗了,那他這個董事長絕對是個水貨。
“易施,我想要了。”從身後環住易施的脖子,薄涼貼在其耳邊道。
“這麼主動?”易施萬分驚訝,隨即瞭然。
平時恨不得離她遠遠,現在主動怕是認為她焦頭亂額的在補救,想要搗亂,最好拖垮她的進度吧?
薄涼沒有回答,只是吻住她的嘴唇,抓著她的手按在豐滿上。
她呼吸一滯,隨即急促起來,抱著對方躺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嗯~”
抱著胡亂吻著她脖子的易施的頭,薄涼眼中閃過冷笑,看來對方很喜歡她的身體。
愛的是男人,卻又喜歡跟女人做,真夠噁心的!而明明知道對方噁心之處的她,被其一挑逗便濕了的自己更噁心。
“怎麼,有心事?”易施突然停下手認真的凝視著薄涼。
薄涼先是一喜又是一驚。
喜的是喜歡的人如此了解自己,驚的還是易施太過了解自己,她只能小心翼翼,免得暴露了自己的算計。
“心事倒是沒有,只是你的能力不行,讓我總是分心。”薄涼挑了挑眉,眼中滿是挑釁。
“呵是嗎,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哭著求饒。”冷笑一聲,易施三指貫穿薄涼。
“嗯哈~”薄涼身體狠狠一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臣服。
“好緊,好熱,阿涼口是心非的樣子真可愛。”易施靠在薄涼耳邊玩味一笑,隨即在其說出嘲諷的話語前大力抽動起來。
“嗯哈,唔嗯…卑鄙哈啊~”看出了易施的打算,薄涼在沉淪前不痛不癢的啐了一句。
易施直接笑納,富有技巧的一下下勾著其身體的慾望,讓其欲罷不能。
***
“易施不要了嗯啊,求你了嗚~饒了我易施哈~”
薄涼被易施托著腰,用嘴玩弄著溪谷,後門也被兩根手指進出著,眼角帶淚的求饒。
對方對她的身體比她還了如指掌,知道如何激起她最深的愉悅,在連續不斷的進攻下,她每每到後來都無力再承受。
“怎麼?不是說我技術不行嗎?”易施用舌頭舔舐著其溪谷口,含糊道。
“行嗯,你行~停下,嗯不要了~”雙手緊抓著床單,薄涼神色迷亂而恍惚的搖頭。
“說你是我的。”
“我嗯,我是你的嗯,嗯嗯,嗯嗯哈,嗯啊——~”
隨著她說出了這句話,易施重重地攻擊她的敏感點,讓她突破了臨界點。
眼神渙散的她,任由自己身體漂浮在雲端,享受著餘韻,直到溪谷傳來微涼的觸感,她才回神低頭望去。
一如往常,易施正在兢兢業業的幫她收拾著殘局。
“易施……”
理智還未完全回籠的薄涼喃喃的叫了一聲,她現在很想抱住對方,可惜完全沒有力氣起身。
“嗯?”易施疑惑的抬頭與之對視。
“我——”當表白心跡的話語即將衝口而出的時候,薄涼猛然清醒,隨即遷怒般的道:“我恨你!”
易施聞言也是一怒,本想折磨對方,可看到其身上剛剛被她折磨過後留下的斑駁,便又變得頹廢,下了床大步的走進浴室狠狠地摔上了門。
這一系列的舉動行雲流水毫無破綻,即便明白是假的,薄涼看得也有些心疼。
苦澀又無助的蜷縮起身體,她有些想哭,但是卻發現淚水已經在剛才流幹了。
而進入浴室的易施也非常的不好受,不是真的難過,而是糟心。
她就納悶了,薄涼是沒有心的嗎?她做了這麼多,對方別說被打動,反而對她越來越惡劣,一點冰釋前嫌的意思都沒有。
這次的任務目標也太難搞了一些,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難道是她不夠走心?演技好但是空洞所以打動不了對方?可是她沒法走心啊,她所展現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正的她。
她若是想要走心,首先得崩人設……
無奈的捂住臉,她貌似走進了一個死循環當中。
對了!她突然眼睛一亮。
那麼她可以試著暫時真正把自己當成原身,然後由原身的性格出發,用原身的方式走心。
這樣既演的更加逼真,又時刻讓她明白自己實在演戲,不至於入戲太深出不來,她真是天才。
找到了方法,易施舒了一口氣,開始脫/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