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養的Alpha綁架之後(人外ABO, NP) - 第64章你是想干我,還是想干翼兵騎士?(gl (2/2)

看來前一句話是偽裝,后一句才是真心的。
戈越諷刺道:“莫非你是那種布奇?”(2)
聽到一個直女講圈內話,桑元噗嗤一笑:“當然不是。”
“那為什麼?”
桑元沒有回答,只是撿起身旁的浴巾給戈越披上,並收起龐大的翅甲。
她神色有點凝重,但沒有怒意,只是給人以蹉跎之感。
“你不說出個理由,我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就算不談及權力,這種事也講究互利互惠,怎麼只有你單方面服務的道理?”
戈越不是沒接受過別人的服務,只是男人和女人不同,他們服務之後,只要埋進戈越的身體,自己便能自娛自樂,戈越犯不著每一次都去愛撫他們,甚至她在舒服了之後,就想一腳踢開這些煩人精。
可是桑元是女人,她想觸碰她,想看到她濕紅的雙眼和皮膚,當然,如果桑元喜歡床伴表現得弱勢一些,那也不難,她也可以跪在床邊……
主動與被動,這是慾望的兩面,戈越希望這是平衡的。
而令她沒想到的是,桑元說:
“我無法感受到高潮。”
戈越瞪大了雙眼,這句話猶如一道霹靂將她劈得渾身發麻,大臂外側因驚悸產生了一層雞皮疙瘩……
難道……
“你聽過割禮嗎?”(3)
呼吸徹底停滯,適才的歡愉、戰慄,一生僅會出現一次的靈魂交融,完全煙消雲散了。
“我的父母是皮瑞格涅特最守舊的教徒,而我是個同性戀。”
“所以我是個殘缺的女人。”
果然如此。
戈越收緊了抱著腿的雙臂。
割禮。
皮瑞格涅特教徒最虔誠的儀式。曾經,幾乎每個女教徒都要在七歲完成這項儀式,切去全部的生殖器,包括陰蒂、大小陰唇,並用醫用縫合線縫合創口。
而在科技發達的厭革王國,醫學的進步讓大家認識到陰蒂不止有露出的黃豆大小,因此割禮的內容拓展到切除埋在身體內部的全部陰蒂結構。
雖然現在的皮瑞格涅特教眾並不如往日古板,但對同性戀的寬容依舊為負數。女同性戀的最佳懲戒方式便是割禮——
失去了慾望之源,等於失去了生命力,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很多女人都說,性慾不重要,重要的是愛,那為何慾望卻被懼怕至此?
戈越久久無法平靜,心中激蕩的暴烈的情感讓她疼痛,連吐納都是灼熱的。她想觸碰的人無法感知她的觸碰,罪魁禍首是她無法原諒的核心。
桑元不會感受到快感,而她連給一個翼兵騎士指交都做不到。
“我是真的想干你……”她盡量說出粗鄙的話,掩飾不安與挫敗,就像她用厭世掩蓋她強力的抗爭一樣。
桑元倏然笑了,她撥了撥戈越額前的碎發,眼中敦厚與包容流淌進戈越的內心:
“你是想干我,還是想干翼兵騎士?”(4)
“是想干翼兵騎士,還是想干你的夢想?”
這個問題揭露了一切,戈越身子僵了僵,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答案。
她蜷縮在枕邊,直勾勾地看著桑元的領口和她殘缺的拇指,然後問道:“你的伴侶呢?她也沒有碰過你?”
桑元向後一倒躺下,“她不喜歡太有掌控力的對象,所以我在她面前時刻要低一頭,包括在床上。”
戈越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不過她有時也會陷入某種奇怪的執念,比如佩戴某種東西達到侵入的目的……”
“是……我想的那個?”
“對,就是那個。”
戈越:“男人那二兩肉真是滲透到到人世間的方方面面啊……”
“是的。即使厭惡真的男性軀體和生殖器,卻對假的執著不已,說明只有通過這種載體,才能表達激烈的情慾。”桑元的雙眼直視著木屋頂上的冰冰糖,而冰冰糖好像也在直視她。她想起那些充滿血腥味的床事,也想起了自己的愛與心動。
“我不想借用男人的身體,也不想借用他們的生殖器來表達我的慾望,我想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女人身份來感知歡樂,無論是虛擬的世界還是現實生活,我都要如此感知。”戈越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
桑元爬起來,手肘支在床上,臉上仍掛著和煦的笑:“希望你永遠記得你說過的話。”
戈越沒有做出任何保證,只是探過身,諦視她:“想感受一下嗎?無需性器官的高潮,也許,我可以試試……”
——
(1)原文出自王爾德:世界上的一切都與性有關,除了性本身,性只關乎權力。
(2)布奇,這裡是butch的音譯(作者自己譯的),意味男性化的女人,這裡作者特指男性化的女同性戀,特徵是穿束胸,不喜歡被女朋友觸摸,床上必須是施加快感的一方。
(3)割禮,即生殖器切除手術,切除她們部分或全部的外生殖器(陰蒂與大小陰唇),有的國家甚至會將陰戶縫合,只留一個小洞作為排經血之用,一般於四歲至八歲間進行,目的是割除一部分性器官以免除其性快感,並且確保女孩在結婚前仍是處女,即使結婚後也會對丈夫忠貞。——來自百度百科
(4)非原創,原句出自英劇《倫敦生活》,女主想干神父,她的心理諮詢師問她:“你是想干神父,還是想幹上帝?”我覺得這句話很有意思,所以拿來套用一下。
明天結束GL線,桑元要下線啦~我說我是女配控控的就是她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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